听了我的要求,孙队则表示没有问题,说抓捕工作定在下午六点正式展开,现在是四点,还有两个小时做准备,六点一到,他就立刻拿着转换令动身。
我目送孙队离开,然后叮嘱李雪,让她先回家休息。李雪却不肯,提出想跟我们一起发出,我很无奈,告诉她抓人这事并不好玩,凶手这么穷凶极恶,万一闹出点什么事情,我该怎么给李雪父母交代。
她听了我的话,有些不情不愿地点头,又叮嘱我,说你自己也要当心。我笑了笑,说当然。
好说歹说,我总算把李雪打发走,然后走到警局外面的街道上,找了把长椅坐下来。大约等待了半小时左右,我感到身后出现了一股风,随后就是一阵很轻的脚步声,一回头,发现风黎正双手抱胸,一脸淡笑着出现在我身后。
他说道,“你跟随警方忙活了这么久,有着落了吗?”
我说有,然后把大致分析告诉了风黎,听完,他默默点头,说这样一来,剩下的就是抓捕工作了,你有把握吗?
我苦笑说没有,这不特意在等你吗?你的本事比我大,昨晚那么轻易就替我破了鬼打墙,想来抓人的事情,也是手到擒来。
风黎觉得好笑,摇摇头,说你未免把事情想简单了。好在他并未拒绝,而是认真想了想,随后说,“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不过我不太喜欢和公门的人搅合在一块,这样吧,你一会儿直接跟他们上警车,朝目的地驶去,我会在暗中跟随你,到了必要的时候再出手。”
我感到不解,问他为什么对警察存在这么大的意见?风黎说这是道上的规矩,一般修行者的世界,很少会让警察参与进来,免得这事传出去,未来会被人说风凉话。
我说警车开这么快,你追得上来吗?他笑了,一脸神秘地摇头,说这你就不要担心了,总之到了必要的时候,我自然会出现就是了。
我只能说好,然后目送风黎离开。
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五点五十分左右,孙队领着一帮干警出现,问我朋友人呢?我只好故作神秘,说上车吧,到了地方,自然有人帮助我们。
孙队和王杰一脸不解,但也没继续追问下去。很快我们上了警车,朝着出城的方向驶离,驱驰了二十分钟左右,他们把警车停靠在了一个城乡结合部外面,指了指前面的那条马路说,“目标名叫罗平安,五十岁左右,是个瘸了腿的男人,资料显示他下巴有颗痦子,很好辨认。”
我主动跟孙队讲,“要不我先打头阵,他家在哪儿?”
孙队指着城乡结合部里的一栋矮楼,说那里就是了。我二话不说,撒腿便朝那栋矮楼走去,步行差不多两分钟,我来到了矮楼的出入口,看见两个穿着开裆裤的小孩,在楼道中玩耍,到处跑来跑去,感到地形复杂,便没有急于动身,而是退出来,手抓对讲器,对孙队汇报道,
“这栋老楼里住的居民不少,直接抓捕的话可能会有麻烦,要谨防这家伙狗急跳墙,会伤害无辜群众。”
孙队忙让我等等,不久后,便亲自带了几个便衣过来清场,拦住楼道中正在四处打闹的小孩,给拽到了一边,又布置了不少穿便装的警力,将整个楼道把守起来。
尽管我们处处小心,避免走漏一点风声,可就在孙队领着几个小孩朝楼外走的时候,还是暴露了。
我在身后的那条楼道中,捕捉到了一股极为隐晦的气息,心中一怔的同时,急忙扭头往后看,视线中立马闪过一道灰黄的影子,沿着矮楼的楼梯间狂奔上去,速度快得一比,去势比那流星住!”我立即大喊,撒腿沿着那道黄影追上去,匆匆爬完两层楼,没等冲到疑犯家,就感觉面前一股腥风涌来,抬头再看,竟瞧见了一头奇大无比的黄鼠狼,正骑坐在楼梯间的铁栅栏上,从我龇牙咧嘴,“嘶嘶”吼叫。
这玩意的体型肥硕,浑身毛发蓬松,显得油光水亮,两颗眼珠子泛着琥珀是一样的光,无比的凶狠,没等我彻底看清,便借力在栏杆上跳起,猛地朝我传来。
我一只脚还保持跨出去的动作,根本来不及稳住中心,眼看这畜牲猛地扑来,当即把牙一咬,摸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把弹簧刀,往前一挥!
自从有了噬神蛊的温养,我这身体进步得不是一点点,那黄鼠狼动作奇快,但我挥刀这一下也是迅捷如风,后发先至,直接封住了黄鼠狼扑向我的路径。
这畜牲敏锐得很,直接挥动爪子一挡,哐当一声,弹簧刀片撞在它爪子上,居然迸发一道钢铁的铮然之音,我感到一股大力袭来,虎口一震,禁不住有些发麻,一脸骇然地被逼退两步,跳到楼梯拐角处,望着那头和我对拼的黄鼠狼,眼中一阵骇然。
这畜牲的力量居然如此之大,根本不是普通的野物,莫非也成精了?
那黄鼠狼一爪子将我弹飞,又很轻盈地跳到栅栏上,双腿笔直站立,爪子指间乌黑尖锐,宛如打磨过后的刀片,在空中挥动着,口中则发出“嘶嘶”的警告声,一方面是在向我示威,另一方面,则更像是对身后的某人示警。
我回忆起了风黎的话,心说莫说之前潜入黄家杀人行凶的,就是眼前这只畜牲?
这念头刚起,楼梯间便传来一道厉吼声,然后冲出一个瘸了腿、穿着麻布上衣的中年人,手中朝着一根竹棍,对我猛砸过来。
我心中一紧,赶紧学电视里的桥段,对那人大喊道,“罗平安,你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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