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卡罗卡!我老公回来了,你快点躲起来...窗台上,你躲窗台上,慢点,这里是十八楼,别摔下去...”
“啊啊啊~”
纽约,希尔顿酒店。
黄昏的阳光照进了十八层客房的落地窗,一个容貌英俊的男人大叫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
“我在哪儿?”
这里好像是一间装修华丽的房间,艺术挂画、水晶吊灯、老式的电视机,对面墙上的金属铭牌上写着‘希尔顿酒店’。
“希尔顿酒店还开到了阴曹地府?”
他举起双腿猛地向下摆,本想用一个熟练的‘鲤鱼打挺’起床。
可在用力的时候,腰部突然传来一阵撕裂的痛疼,我靠~,他禁不住闷哼一声,从床上滚到了地毯上。
砰!
剧烈的痛痛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痛?我没死?我竟然没死?”
男人躺在柔软的地毯上,眼神有些惊喜和茫然。
他叫罗卡,早上睡得好好的,忽然床头响起一阵急促的叫喊声‘罗卡罗卡!我老公回来了,你快点躲起来,躲窗台上...’
罗卡吓得一跳,动作熟练地跳上了窗台,来到窗户外被凉风一吹,他忽然清醒了,我在自己家睡觉,为什么要躲起来?
突然他想起来了,昨天在酒桌上几个朋友开了玩笑。
大家录制了一个很刺激的起床铃,就是那段‘我老公回来了’,看看第二天谁会中招。
一不小心,他中招了,p。
他正要回去,脚下一滑,从十八楼跌了下去,吧唧~
“难道我没摔死?不应该啊,那里可是十八楼...”
忽然他看到对面镜子中有个陌生的人影。
深棕色的长发凌乱地搭在额头上,颓废中带着一种潇洒不羁的美感,深邃的眼窝下鼻梁高挺,一双黑亮的瞳孔似醒非醒,闪烁着与年龄不同的深邃与内敛...
“我去~,这大帅哥是谁?”
罗卡抓了抓头发,镜中人也抓了抓头发,指尖传来一种温热中带着油腻的触感,让他身体急速地打了个激灵,忽然脑子里多出了一个人的记忆。
罗卡·卡塞夫·多明戈斯·凯利,1982年出生于巴西,今年二十岁。
六岁开始练习足球,十五岁入选青训队,帮助俱乐部赢得巴西青年杯赛的冠军。
十七岁入选巴西u-20国家队,参加1999年世界青年足球锦标赛,并在总决赛上踢进关键一球,轰动一时。
皇家马德里向他提出了500万欧元的报价。
可惜在出国前夕,他遭遇了交通事故,腰椎骨折。
这次事故导致他下肢瘫痪,他在床上躺了一年才慢慢地恢复过来。
一年多时间,身高突飞猛进从180长到了186cm,他引以为傲的速度也变得平平无奇,动作的协调性大大降低。
队医和教练告诉他,他不能再上场踢球了。
前身崩溃了。
他开始酗酒、打架斗殴、流连夜店...不到半年时间将以前的积蓄挥霍得一干二净。
在国内活不下去了,被姐姐凯特带到了美国吃软饭。
“一个堕落的天才?”
罗卡看着镜子里的人,咧了咧嘴角。
这张脸虽然有些肾亏,但也不失一个大帅哥。
“从今以后我就替你活了,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活得美美的,照顾好你姐姐,不对,是咱姐姐!”
叮铃铃~
一阵响亮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他扶着床沿,在床上找到了摩托罗拉翻盖手机,还毯子下找到了两个沉睡的女人。
罗卡摇了摇头,前身腰部伤势本来还没好利索,还玩双桨,这就叫。
“哈喽~,猫头!”
他翻开手机盖,听筒里就传来一阵咆哮。
“该死的罗卡,你在哪里?”
“抱歉,尊敬的女士,请问你是...”
他用流利的英语打断了对方的咆哮。
对方顿时愣了一下,用更大的声音咆哮道:“罗卡卡卡卡~,该死的家伙,你是不是又嗑药了...”
罗卡皱了皱眉头,拿开手机看了下备注姓名——妮娜。
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中年妇人的形象,妮娜·希丝特,姐姐凯特的经纪人,一个有点严苛、古板、却很有责任心的女人。
她看不惯罗卡这个拖油瓶,一直要求凯特换个助理。
可凯特不同意,坚持要把罗卡带在身边。
妮娜争不过,只能同意了。
可前身这个助理实在太不称职了。
经常瞒着姐姐酗酒、泡妞、开趴,不干正经事...
今天维密大秀开幕,凯特要上台走秀,来到现场才发现帽子落在了家里。
罗卡借口回家取帽子,却约了两个妹子开房喝酒吃枣药丸,最后嗨过头了,都忘了送帽子的事情。
“...该死的罗卡,我不管你磕了多少药,我要求你在十分钟之内,必须必须必须带着凯特的帽子到后台,否则我一定炒了你,你听到没有?”
妮娜女士像是吃了火药一样,声音很炸裂。
“妮娜,我刚开玩笑的,你放心,十分钟之内,我一定带着帽子赶到”
他干净利索地挂上了手机,忽然注意到了放在床脚柜上的帽子。
这是一款粉色的女士圆礼帽,帽子上镶嵌着亮晶晶的碎钻,小巧而精致,显然是特质的款式。
“这帽子怎么有点眼熟?”
忽然他想起了一条娱乐新闻维密秀史上失误合集,超模帽子姐结局最惨。
02年维多利亚的秘密时装秀上出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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