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生活动’在孔光竹撕破嗓子的尖叫声中终止。
很快狱卒闻声而来,试探人没有呼吸后,回身看向牢房里几人,“谁发现犯人死的?何时发现的?”
孔光竹惨白着脸,弱弱的举手,“是我。”
狱卒眼神一厉,“你叫他做什么?”
孔光竹,“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众人:.....
假孔和仁在一旁阴恻恻的提醒道,“妹妹,还是快点说吧,差爷若是动了怒,可有你受的。”
换成真的这么说,自然是关心,可换成假的在这说,挑拨之间就偏重一些了。
狱卒原本有耐性,被这么一提醒,立时从腰间拿下皮鞭,在空气中甩了几个响,“难不成是你杀的人?”
孔光竹举出双手,“差爷,你看看我们四个人,三个是女子,手无缚鸡之力,那男子真要被人杀了,也该是男子所为吧?”
说完,他还暗示的往假孔和仁那里扫一眼。
假孔和仁眸子一厉,不等反驳,一鞭子就落在身上,昨日的伤还没有好,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抽开,他倒吸一口冷气。
恼人的是孔光竹还在一旁哭,“大哥,你快解释不是你啊。”
假孔和仁:....奶奶的,不是你往爷的身上泼的脏水吗?
狱卒也只是想震慑一下,所以抽了几下之后,便停下来,又问孔光竹,“说是不说?”
孔光竹,“今天起来的很早,昨晚睡的并不舒服,差爷也是知道的,天牢里湿阴,又三个有挤一张床....”
众人:.....
狱卒阴沉道,“别废话,敢拿戏耍老子?”
说罢,几鞭子又甩在假孔和仁人身上。
假孔和仁蹦起来,“又不是我在戏耍差爷...”
狱卒,“你们都是一伙的,当老子不知道你们都是孔府的?”
假孔和仁:.....他不服,“我已经躲到角落里来了,为什么还打我?”
狱卒冷笑,“老子就是要告诉你老子鞭子长,你躲到哪里,想打你还是能打到。”
假孔和仁:.....咬牙切齿,没天理了。
他沉默行吧。
假孔和仁安静了,狱卒收回鞭子,“还有没有讨打的?”
孔光竹温和的笑道,“就是我寻思叫他一起做做养生,结果一走过去刚碰到他的肩,他就倒地了。”
狱卒目光在孔光竹的脸上打量了半响,见他并没有躲闪,便也没有再为难他,叫了两个狱卒抬着猥琐男出去,又警告一番老实些,这才走了。
天牢这种地方死人很正常,谁又会把人命当回事,刚刚多问一句也是正常手续,哪知道孔光竹的墨迹性子闹出这么多事来。
孔嫄小声安抚着陆廉,“吓到了吧?”
陆廉摇头,低声道,“姑姑看着温温和和的,做起事来到是刀刀扎心。”
孔嫄笑了,“姑姑很好。”
陆廉点头。
孔光竹见两人说悄悄话,凑过来,“聊什么呢?”
眼角还嫌弃的扫了陆廉一眼。
孔嫄没看到,笑道,“莲姐说姑姑很好。”
孔光竹噢呵呵的磨力笑声响了两声,才道,“莲姐也很好,姑姑很喜欢他。”
陆廉挑挑眉,如果不咬牙切齿的说,这话他还能相信几分。
那边,假孔和仁也起了疑心,他坐在干草堆上,“妹妹,嫄姐,你们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可以说出来,若是我做的不对,可以改。”
你能改成真的吗?
孔光竹撇嘴,说出来的话却是温温和和,“大哥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一家人难得在天牢里聚到一起,亲近还来不急,怎么会对大哥有意见呢。我到是要问问大哥,怎么突然这么想?难不成到天牢几天,大哥就变了吗?呜呜呜....”
“大哥怎么就变了呢...”
这个呢是拉着长音说的,而且语气听起来不像伤心失望,倒像还隐着点幸灾乐祸。
假孔和仁觉得自己也是敏感了,认错道,“我就是随口一说,实在是在天牢里无趣,若是这话让你们多想了,是我的错。”
这呜呜声,加上身上的伤口,让他脑子隐隐作疼,心也烦的紧,后悔刚刚试探。
孔嫄不想姑姑再闹,惹恼了这个杀手,便在一旁劝着,“姑姑,父亲也说了是在这天牢里闹的,你就别多想了,你再哭下去,父亲又要陪着你哭了。”
假孔和仁:.....草
孔光竹想了想,似觉得也是自己任性了,这才收了哭声,幽幽的叹了口气,“哎,要吃午饭了吧?”
假孔和仁:....
孔嫄嘴角抽了抽:...
陆廉:....
果然,孔光竹的声音落下,天牢外面就传来闷闷的叫喊声,“开饭了开饭了,抓紧的,别一个个像死人似的。”
三人:....这时间还估算的真挺准。
吃食仍旧是不变的米粒水,加上两个干饼子,另有一盒孔光竹单独吃的食盒,里面放了两道菜,两个馒头,还有一盅汤。
自然,孔光竹又叫了侄女过来,顺带着陆廉这个拖油瓶,孔嫄没有像昨日那般,坐下后回身叫假孔和仁。
“父亲也过来一起吧。”
假孔和仁看她一眼,眼神带着打量,孔嫄笑道,“父亲受了伤,今日我喝粥,父亲就用这冬瓜汤泡饼子吃吧。”
孔光竹虽不知道侄女打的什么主意,但并没有阻拦,还在一旁帮腔,“大哥,过来吧,不然汤要凉了。”
假孔和仁这才坐过去,长条板凳,孔光竹和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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