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情报工作的大都脑洞大过天,完全不懂叶芳致如何脑补到这里的洛风只有无奈,“那个,我和他……不是你想的这样的……”
“……怎么可能?三年前我就知道那小子对你不安好心。”叶芳致撇了撇嘴。
“还在记恨那次喝酒没赢过裴元的事?”洛风笑道。
“呵呵,如果不是我之前就喝了那么多我怎么可能会输。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分手也没事,反正你还没有被标记,有我们在也绝不让你吃亏。”
洛风苦笑了两声没有接话,只不放心地又交代了两句,约好三天后机场见面便挂了电话。
望着手机,洛风怔怔出神。
他与裴元相识三年。三年前他们在那个禁闭室里做了约定,之后裴元根据洛风的身体状况做了诊断,他只能再为洛风争取三年时间,三年期限一到,他便再也不能使用抑制剂,否则便会有生命危险。
没有确切的失效日期,但是他自己也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而半个月前裴元为他例行检查的时候测出他信息素已经开始紊乱,随时都可能强制发情。但是他依然坚持用抑制剂,而裴元就是因为这怒摔家门——此后再也没回来过。
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洛风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
他想见他,想坦白所有,但是现在不行。
不知道他这一去会面临何种境地,而如有一丝差错便有可能带给裴元伤害,他也将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洛风眼神中透着坚定,刚回过头便见阿布抱着枕头在后面奇怪地看着他,唬得洛风一跳:“阿布?你怎么起来了?”
阿布揉了揉眼睛,迷糊道:“我闻到了什么味道,甜甜的……像梅花糕……然后就睡不着了……”
“梅花糕?”洛风先是一愣,随即脸色一变。阿布是,自然对信息素敏感,而所谓的梅花糕……洛风浑身惊出了冷汗。
“洛叔叔,我刚刚不小心听到……你要出远门?”
洛风已经没有心思听阿布说什么了,“阿布,晓元这些天就待在你这里,能帮叔叔照顾好他吗?”
“当然可以!”阿布挺了挺胸脯。
洛风揉了揉阿布的脑袋,“叔叔有点事要回去一趟,有事打电话给我。”
“好……好的。”看着洛风急匆匆离开的背影,阿布歪了歪头想了想,踩着拖鞋“噔噔噔”上楼去打电话。
洛风一路狂飙车回了家。
他这种情况其实最好是回八局接受专门的看顾,但是他三天后就要出任务,而以目前他的情况,若是让上面知道必然要换人。
他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
更何况此去凶险,谁都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平安归来……他想见裴元最后一面。
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上了特殊电梯。他知道他的信息素快控制不住了,幸好他很久前就考虑到这种情况,早在家里准备好了一切。
通过指纹锁进了家门,跌跌撞撞地上了阁楼。阁楼是特意做了密封的,为了通风还装了空气净化器,能过滤掉处于发情期的o大部分的信息素。打开空气净化器后,他从阁楼的小冰箱里取出抑制剂。虽然抑制剂对他而言或许已经没有用了,但他还是要试试,他需要保持清醒……他还有话要和裴元说。
“争气点啊。”洛风苦笑着对自己说,挣扎着拿出手机给裴元发了一条短信,随即便丢开了手机。
情欲蒸腾,洛风试图用冰水为自己降温。但是发情期不同于平常,冰水并不能消褪情欲,反而强烈地刺激了因发情期而异常敏感的肌肤,洛风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
他知道自己需要,被压抑多年的本能咆哮着要挣扎出笼,就连洛风都为之感到恐惧。
o的身体不论男女天生为性事而生,此刻洛风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渐渐抬头,后穴也开始分泌粘液。他缩在阁楼上的小床上,胳膊搭在眼睛上,近乎痛苦地呻吟着。使用抑制剂多年,虽然也曾感觉到yù_wàng来袭时的难堪,但是他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失控。
他终于忍不住解开裤子上的皮带,将修长白净带着薄薄枪茧的手伸了进去……
接到阿布电话的时候,裴元正从办公室出来。听阿布说完洛风的异样,裴元随意“嗯嗯”了两声表示知道了。恰在此时,他的师弟阿麻吕喊着“师兄等等”从后面追上,他下意识地拿着电话转头看了阿麻吕一眼,对阿布说:“这几天我会让你师叔去照顾你们,你们注意安全。”
“那师父你呢?”
“我去照顾你洛叔叔。”说完裴元便挂断了电话。
听到对话的阿麻吕一脸问号地看着裴元,“我是不是被安排了?”
裴元笑着拍了拍阿麻吕的肩膀:“辛苦师弟了。”
阿麻吕感觉难受想哭。
裴元开着车离开单位,在偏僻无人的道路开了两圈后进了闹市区,看了看后视镜算了算时间,在一个岔路口猛然提速趁着绿灯最后一秒猛打方向盘左转进入单行道往位于城东的实验室开去。
刚从实验室的冷柜里取出抑制剂妥帖地放入一个小巧的冷藏箱里,裴元便收到了洛风的短信。短信上只有一串数字,裴元瞬间便知道了明白的意思。随即又从另一个冷柜里取出专用的抑制剂给自己打了一针,转身提着小箱子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实验室。
而那边洛风已经快被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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