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体育课和以往一样都在下午第二节课上。栾澄从体育老师那儿拿了球之后拉了班里几个常一起打球的同学。他们班男生多,从来不会少人打球的。
组成了两队之后,他没看到顾倾淮,还以为顾倾淮不爱打球去做别的,后来才发现,顾倾淮压根儿就没出来。
“他不是紫外线严重过敏吗?”周鹏说,“是不是因为那个才没出来?”
其他人也觉得周鹏说的对,但是栾澄知道,紫外线过敏那只是个借口。其实他有点想不明白,顾倾淮打伞是为了防止白幽和明玥被光照,但是白幽和明玥又不是不能脱离顾倾淮,那么顾倾淮只要一个人出来不就行了么?还是说……顾倾淮身边除了白幽和明玥之外,其实还有其他灵体?
之前上语文课的时候顾倾淮那边提示过他,当时那声音可不是顾倾淮的。
“你们先玩儿,我去看看。”栾澄说。
“等你啊,快点儿。”被分到和栾澄一队的人喊。
“知道了!”
白幽躲在窗帘后面,本来是想看栾澄打球水平怎么样,不料没开场栾澄就往教室这边跑了过来。他看了一眼专心在看书的顾倾淮,笑说:“倾淮,有人来陪你了。你还不打算让他知道诚东的事吗?”
顾倾淮恍若未闻。
白幽飘到顾倾淮旁边:“其实我一直好奇,你是什么时候给了栾澄护身符?还是个紫符。”
他就觉得栾澄最近胆子大了些,但真没想到顾倾淮会给栾澄扣紫符。金、银、紫、蓝、黄,紫符虽然威力不是最强,但是在修习者日益减少的今天,紫符就已经相当罕见了。大都是用最初级的黄符。
顾倾淮提起笔:墓园里煞气太重。
明玥笑笑:“怪不得我要跟栾澄走一道,你认为不用。”
顾倾淮没有反驳这个问题。其实当时去墓园他也就是顺手而已,毕竟墓园里头各种各样的鬼怪都有,他倒是无所谓,但是栾澄很容易吃亏,他也就是不想有什么麻烦所以才给栾澄打了个预防针。可有了姻缘盆的事情之后,这事怎么解释似乎都有点儿越解释越掩示的意思。
白幽果然笑得暧昧:“唉我怎么觉得倾淮你就是口嫌体正直呢?这话是这么说的吧?嘴上说着不行,做出来可不是这样子。比如讲题啊,还有……”
室外传来脚步声,但听着不像是栾澄,白幽闭上嘴巴“咻”的飘出去,就看到走廊里那个是班里的一个叫白子惜的小姑娘。
这姑娘就是栾澄从孙天手里救过的那个,而她手里此刻拿着一封看起来应该是情书的东西。
白幽顿时来了兴趣。
白子惜鼓了很大的勇气,从班级前门走进来:“顾倾淮,你能、你能帮我个忙吗?”
顾倾淮抬头看着她。
白子惜红着脸走过来把信交给顾倾淮:“能不能帮我把这个交给栾澄?就、就说是我给的就……”
话没说完,栾澄的声音就从门口传了进来:“同桌,不出去?”
白子惜听到声猛地回头,脸色更红了,急忙把信封放在顾倾淮的桌上便离开。
要不是因为周鹏被栾澄威胁不许替他收情书,白子惜就交给周鹏了,也不至于纠结了好几天才敢找顾倾淮。
顾倾淮见人跑了,瞄了眼信封告诉栾澄:“你的。”
栾澄心里顿时不太痛快:“你明知道我不可能看。”
他把信封拿起来本想先夹到一个本子里,等到晚上时再丢掉,不料拿起来发现信封里不像是信纸,倒像是什么入场券之类的东西,再拿出来一看,果然,是两张森林动物园的门票,半个月之内都可以使用,两张票价值两百四十元。
这次月考之后就顺便放五一假了,休息三天,白子惜就是想着能约栾澄一起去动物园。
如果是情书的话,栾澄肯定会冷处理,可这东西他没办法当作没收到,毕竟不是一张信纸一两块钱的东西。
他想都不想地又夹到了白子惜的英语课本上——下节课就是英语,白子惜的英语书就在桌上。
“出去吗?”栾澄问顾倾淮。
“不了。”顾倾淮想了想问栾澄:“考完试你做什么?”
“做,也不做什么啊,就回家呗。”顾倾淮很少会主动问什么,栾澄闻言把半拉屁股搁自己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顾倾淮,“你呢?”
“我有个不情之请。”顾倾淮看着栾澄说,“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你n_ain_ai?”
“啊?”栾澄愣了愣,“见我n_ain_ai做什么?”
“有些问题想请教。”
栾澄思索片刻:“行。”
虽然有些意外,但顾倾淮总不至于害他,如果真要害他,估计也不会帮他那么多次了。
栾澄觉得,自己看人还是挺准的。
至于崔胜林,那就是个意外,那小子太会装。而顾倾淮,看着就是个不屑于伪装的人。
月考那天早上,气温突然升高,栾澄直接把外套脱了,就穿个半截袖进的高二13班。他们高二一共有二十七个班,一班到十九班是理科班,二十班到二十七班是文科班,一个班大约四十五到五十人。考试的时候,老师会把座位顺序打乱,全员合并再分流,所以身边坐的很可能是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栾澄肯定是不能跟顾倾淮挨着了,进人家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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