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木的架子,雕刻出了各式的镂空图案。上好的锦绣帘子,略微的一点阳光,便是惹的繁复的花纹,熠熠生辉。四角挑起的飞檐穹顶,让人生出了错觉,分不清,到底该是叫它是一辆仅仅代步的马车,还是精心打造的凉亭一枚。
挑檐之下,绕了一圈的,是朱红色的珍珠串流苏,随风而荡,好不大气。
什么繁贵之类的美好词汇,对于见惯了京城的极致奢华的众人来说,这辆马车,也不过是,仅仅能够,偶尔的让路人,回眸个一两眼,便是了不得了。
不过,单是这份大气,便已经,是凡夫俗子,望尘莫及。
忽然的有些小冲动,想要去猜测,帘子一直挂到了踏脚平台,让人看不穿的里间,究竟是何等的模样?
“站住,下车接受检查。”一名提着长枪,扯着嗓子上前,愣是没有半分的发怵。好似在说,这里是我的地盘,任凭是谁来了,都得,听我的。
什么达官贵族,在这个一国最为繁盛的都城里面,他们早就是见的几乎麻木。
稀里哗啦,
帷幔从内而外被掀起一角,带动着尾部的珠串,不安分的彼此碰撞,奏起悦耳的篇章。
让出两抹精瘦汉子,华服加身,不是别人,正是孟云和陈峰。或许,正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换了头行囊,二人看起来,倒是立马的不一样了。
风度翩翩的,好不潇洒。
孟云拱手,随意的客套着。“哟,兄弟,有劳了。尽管查吧,车上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在下的妻儿。”
那人看也不看二人一眼,径直上前几步,提枪,挑起了垂帘一角。
入目,是一个化妆妇女,怯怯的抱着个五六岁的孩童。严严实实的,似是老母鸡保护小鸡,唯恐被老鹰给叼了去。除此,便是仅剩下了绵软的坐垫而已。
收枪,转身,这才是打量起了先前跟自己打招呼的两人。“干什么的?”
“呵呵,兄弟几个,做点小生意。”
一架奢华的马车,后面跟着好几个挑夫,大包小包的,担着十几二十来个包裹。好似是,要搬家似的,将啥都给带上。“这般的兴师动众,去哪儿?”
“只是想出京,换个地方过日子。”
“从来只见得人争破了头皮的,也要进京来。不想,尔等倒是稀罕,好想着出去。花月,还有什么地界,比京都更好吗?”
孟云,编了个借口。“哪里,哪里,苓岚自然是一顶一的好,不过,草民在外地有些生意。想住外面去,好方便照料。”
“这样。”
“敢问官爷,吾等可以过去了吗?”
那人,却是诚心的,要难为几人似的,愣是拖延着。“等着,你急什么呢?”
“不急不急,只是奇怪,貌似,平日里,也没有见得人出去,要盘查的这般仔细呀?”似是无意的左右张望,进出城门的几乎每一个人,都是在接受盘查。
恍若,发生了天大的事情,惹草木皆兵!
“你管那么多作甚?不该问的,别问。”
“是,是。只是兄弟我,先前也曾为官差,吃的是皇家的饭。和兄弟你也是一道的呢。”陈峰,见好声好气的说话,却是无用,便拉扯起了关系。
“你也是守过城门?”
“非也,在下曾是禁卫。”
“禁卫!你确定?”
“如假包换。”看得出来,这人的态度马上变了不少,陈峰便拍着胸膛,打包票。
“现在呢?”
“呵呵,犯了点事儿,丢了差事。这不,便想着到外地做点小生意,混口饭吃。”
“那么你呢?也曾是禁卫,现在,却不是吗?”
“对啊,在下也是。官爷当真,慧眼如炬。所以还请官爷看在彼此都是吃公家饭的份上,通融通融。”
“哼,两个。”那人忽然转身,冲着身后大喊。“大人,这里有两人,自称曾担任过禁卫。”
“额,这是……”
“嗯?”
二人彼此相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付眼中的,不安。
莫非,这般大的架势,倒是冲着自己两人来的?
哒,哒,哒,
一串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的凑近。龟鹤图铃的蓝衫真丝官府,套上了一件青铜软甲,中等年纪,国字脸,并没有多少的特别的地方。是那种,看完以后,就会忘却了的路人甲。
看打扮,该是一名武将。
“大人,就是他们。”
“嗯。”冷眼微斜,左右的打量着两人。“便是尔等二人,曾经担任过禁卫?”
“回禀大人,是,兄弟两个,的确曾经担任过禁卫,不知,这有何不妥吗?”
“禁卫选上了,除非大病大残,基本不会不做。看你们两个,手脚却也健全。怎么会,丢了差事?”
“唉,说来也郁闷呢。也不知,哪里做的不对,许是,惹的统领大人不高兴了吧。这不,就给兄弟两个,踢了出来。”
“这样,名字呢?”
“在下孟云。”
“草民陈峰。”
“孟云,陈峰,哦,记下了。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额,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不准出城。”
“敢问为何?莫非,是吾等两人的名字,有什么问题不成?”
“哪里来的这般的话语,上面说了不让,便是不让。”
“你……”
“哎,阿云,别冲动,哪里能够,跟大人顶撞?你不要性命了?”“呵呵,大人,我这兄弟性子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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