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成了这般的稀罕?”
“呜呜,爹爹。”
“是呀,命,这该死的命。”
“只是要苦了牛牛,才这么小的年纪,便没了父亲。”
“娘……呜呜。”
“牛牛乖,不哭。”
秦暖暗暗的退了出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门扉。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是一个外人,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该在这样子的时刻去打扰他们。
耳畔,断断续续的呜咽像是魔咒一样,黏着她久久的不肯离去。她感觉心头像是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千钧一发的悬着。好死不死的堵住了呼吸的要道,竟让她有一种要窒息的错觉。“怎么会……太可怜了。”
“的确是生的蹊跷,这样子的事情,按理该不会发生才是的。”
“那么多的大夫不会同时不见,哪怕是谁家请人,至少也不会请了大半个村子。”
“确实,找不到一个大夫当真的是不合乎常理。”
“这样子的事情,归谁管?”秦暖觉得心里堵得慌,她无法对看到的事情坐视不管,她想要说些什么,她想要做点什么。虽然她清楚的很,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去兴师问罪。
“村子里大小事宜,自然是大师兄管的。”
“走,去见见他。”
“嗯,是该见见,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
村中央距离祠堂约摸两里路,立着三进三出的竹楼院子。
在这样的一个偏僻村子当中,这样的只有外间大户人家才有的设计,倒是显得有些另类了。门口挂着匾额,小篆体的红字当真的是入木三分:书华堂,一村中枢所在。
“哎哟,汝等怎么又来了,不是已经说了没办法吗?”
“劳烦小哥再给通报一声,吾等的事……”十几个老老少少,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门前。细看之下,皆是些有无伏击之力的女眷、老者、幼儿,唯独却是看不见一个壮年。
“村长早就知道了这事,但是结果不已经告知诸位了吗?”
“那算什么结果,问题没有解决呢。”
“村长,这事情你不能够不管呀?”
“是呀村长,我家夫君都已经出去整整一个月了。”
“我等小民小众的,村长若不帮忙,吾等可就是当真的束手无策。”
“村长,吾等当真是没有办法了,才敢来叨扰。”
“若村长不解决,吾等就不走了。”
“对,就不走了。”
“那边是?”秦暖和姜心煮汤步履匆匆,赶来看到的却是这样子的一幕。
“不清楚,好像在闹事。”
“更像是在求助,走,过去问问。”
“哎,等等,六师妹,村子里的很多事情你不该插手,教人知道……”
“这位老人家,敢问这是?”
姜心煮汤本想阻拦,不想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秦暖便已经和那群人搭讪。要拦,某人可不会听他的。“唉,真是个倔强脾气,倒是一点也说动不了你。”
“姑娘呀,可是不好咯,天大的不好咯。我家小儿半个月前被人雇佣去做工,不想到现在还是没有回来。”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也不知道他们为何寻见了人就肯诉说,或许当真的是急红了眼罢。
所以才会像是溺水的人一样,不管眼前的是谁,哪怕仅仅是一根虚伪的没有用处的稻草漂浮,也会竭尽一切气力的去捉住。他们一个个的络绎不绝,纷纷附和。
“我家夫君也是,快一个月了呢。”
“具体的时间记不清楚,只是也该是这样子的长短左右。一天晚上,来了个华服的中年,说是要雇佣我家那口子帮忙看病。出价很高,虽然约定要去七天,和平天里接的都是不同。但是我家那口子为了生计还是去了。不成想,七天没有消息,十天没有消息,二十天没有消息,这都快一个月了,还是音讯全无呢。”
“大夫?你家那口子是大夫?”秦暖挑了下眉头,对这个词汇有些敏感。
“是呀,我家的也是。”
“还有我家的。”
“姑娘,站在这里的全都是大夫的家眷。丢的人,亦全都是大夫的活计。”
“全都是大夫……”她的心里,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这边丢了大夫,刚刚小巷里却是。”
暗暗的侧过皓首,恰好对上了姜心煮汤的眼睛。
“六师妹,这两件事情看来是有所关联。”姜心煮汤点点头,亦是一福凝重的样子。
他们两个,想到一块儿去了。
“老人家,敢问汝等一早的便知晓彼此失踪的人,全是大夫吗?”
“本也不知道,这里有村北的,有村南的,有村西的,有村中的。村子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吾等本是或许一辈子也不会见的人。然而到这来告状,这才是巧合的发现,失踪的人,全都是大夫。”
“这样子,有人请走了几乎全部的大夫吗?难怪,那户人家会那么凑巧的找不见一个大夫。那么时间上呢,皆是一致?请走他们的,是同一个雇主吗?”
“这个时间久远,况且当时没有注意,倒是不甚清楚。”
“是个高个子,很高,比我高出一个头来。”
“请走我家的那个,是个胖子。”
“记得穿着一身的绸衣,挂着玉佩,很是富贵。”
“嗯,不像当主子的人,但是一看便是那种过的富裕的人家出来的,该管着事情的大人物。”
“吾等聚集在一起也觉得缘分,毕竟同病相怜。雇主上很多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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