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叶,擅闯雁城府,你好大的胆子。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只是一个信使。信或者不信,后果如何是你自己的事。”
“你说那什么人……在那,我凭什么相信你?”
“雁城父子暗中放火烧了你家殿下住的客栈,只消仰望西面,那通天的火光便知我没有骗你。你家殿下气愤,便来寻衅,只是不想……”
顺势一望,远处通红的一片天,早就是入了她的眼眸。然而,那里竟然是殿下所在的方向吗?不好,殿下有危险!“不想……不想什么?她,她出事了?”
“湖心小亭,言尽于此。剩下的,是你自己的事。”
冷风微拂,残影穿梭很快便看不见了。暗处,像藏着无数的秘密的熔炉,是不肯为人知的伪装最好的去处。
“喂,回来,把话说清楚。”
素雪喊了几声,却是无人应答。她知道,他已经走了。“喂,这家伙……”
“会是什么人呢?为何要对我说这样子的话语?”
“她说殿下遭难,她说湖心小亭有埋伏?”
“殿下又回来了吗,不是已经……”
“这人是敌是友,他说的是真是假?是公公又派人来试探我的虚假?如果是的话,那么一旦自己去了,便是中了圈套。然而若是真的,自己不去,殿下会有危险。”
“哼,殿下,或许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场景回到湖心小亭。
温热的血液点点,撒在了青布衣衫上宛若梅花盛开。之后,一前一后两人难以置信的一道倒了下去。是刚才前后的夹攻的两人,到死他们也无法相信,自己的武器没有刺中目标,反倒是刺在了彼此的要害上。
回放,动作变缓。
就在正面一人的长刀马上要劈在龙秦勿忘的右手虎口位置的千钧一发之际,他的右手突然的似无骨的蛇似的诡异的一扭偏离了几分。距离倒也不多,甚至没有超过一寸。然而偏偏是这么点微不足道的距离,却是使得他堪堪的避开锋芒,贴着刀身直直的向前,禁锢住了正面人持刀的手腕。尔后向后一拉一拽,同时侧身向让。
后方那人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一手,来不及收势,胸口便结实的吃了一刀。而与此同时,他的长刀也结果了多面的一人,一个自己人。
“啊呜,龙秦勿忘,你没事吧?”
“蹲下。”
“哦。”秦暖闻言没有任何的犹豫,便是抱头蹲在地上。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这世上若有那么一人绝对不会伤害她,一个可以完全的将性命托付的人。以前也曾经有那么一人向她许诺,奈何到头一切不过虚妄。当心跌倒了谷底的时候,骤然的发现,真正的陪着自己的,唯有龙秦勿忘,亦唯有他而已。
是他的话,至少是绝对不会害自己的人。
嗖,
寒光凛冽,贴着她的耳际擦身而过。
下一刻,身后一阵重物落地的沉闷。
听得声音她向后一望,瞳孔便是忍不住的一阵急缩——好险,有人来了自己居然没有发现。
是一名持刀的汉子便是直直的软在地上,距离不远,就在秦暖的背后两三步的位置。他胸口扎着一把长刀,秦暖知道,正是它阻止了一切。
自己这辈子欠龙秦勿忘的是还不清了,他又救了自己一命。
“精神点,注意安全。”
“哦,知道。”秦暖后知后觉的回复,撑起了几分的精神。
七八步外,龙秦勿忘正在一群人手中穿梭。以一敌多,他是吃亏的。然而到底是绝顶的高手,他的每一次出手,每一个招式,都意味着有一人倒地不起。力量,准头,巧劲,招式,宛若筹备了千百回的表演一样,惹人叹为观止的利罗。
秦暖知道,自己也是得做些什么。纵然,自己是绝对达不到他那样子的层次。至少,不能成为他的累赘。捡起脚边的一把长刀,瞅准了向着他冲杀的一人劈了过去。
“呀!”
咣当,
火光迸溅,是那人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回身提着兵器格挡。秦暖的攻击虽然突然,然而被这一格挡卸去了大半的力道,方向一偏,只是在那人的左肩划过。
灯笼照耀下,一片絮状的湿润时间弥漫。
“呲,你找死!”那人吃痛红了眼,报复的冲向了她,大刀霍霍生风。
咣当,咣当,
秦暖只来得及勉强的左挡,右躲,然而当彼此刀锋相触,她便是知道自己错了。他的力道很大,身材魁梧的跟牛似的,每一招都是毫无保留的竭尽全力。硬碰硬,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再这么下去必输无疑,硬碰硬是打不过他的。自己,得想办法才是。
哗啦,
地上画起一道半月圆弧,那人的大脚以和这幅大块头不符合的灵活动作,自外而内的揽了过来。下一刻,秦暖便觉得脚后跟被重物撞到,竟是不受控制的上扬。重心一个不稳,连累整个身子直直的向后摔了去。
不好,糟糕!
习以为常的心跳骤停,事情不秒了。
脚下踉踉跄跄,再也站不稳,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这下惨了,本就不是眼前人的对手。如今的姿势局限,更是拘束的自己丧了灵活的优势。用最不明智的硬碰硬去抵抗,这无异于找死。然而,这却是自己不得不面对的结果。
头顶,长刀霍霍,不等她站起便是劈了下来。
果然,对手可不会给自己喘息的机会。
急忙双手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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