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当倒也不想说的过分,只是却不让步。
“嗯?父皇的死,众所周知,意外失足掉下了蛟龙池,还有什么好查的?”
“好端端的,怎么会掉下池子呢?皇上死了,区区四日,你太子殿下最关心的倒是先继位为帝。”
“国不可一日无君,朕这般做,是为了天下安定。”
“说的还真是言辞凿凿,然而,汝等不信。我家将军说:十日之内,父皇的死没有交代的话。东面二十万大军将挥师苓岚,替父皇守孝。父皇的子嗣,并非你太子一人。”
“挥师苓岚,起兵造反?”
“放肆,汝等当真是活腻味了?”
“说什么呢,起兵,怎么可以。”
“这群狂妄之徒,简直是胆大至极。”众人愤愤,淳淳余动。
“来人,还愣着作甚,将他们拿下。”
稀里哗啦,
披甲窸窣,八人利罗的翻身上马。
持着兵器,呈一个圆圈向外,倒也不发怵。“我看谁敢?”
“一群微末,也敢和镇东铁骑相敌?”
“谁想死,可以试试。”
韩当一手提着缰绳,一手捉着长剑,“太子殿下,我家将军的话带到了。要杀吾等的话,请自便。不过区区八人,死不足惜。你要做的,是掂量下后果。杀吾等几人,等同和镇东铁骑决裂。”
决裂?
镇东铁骑。
呵呵,倒是分量大的很。
“你,这算是在威胁朕吗?”尚罗无双的脸色,彻底的暗了下来。
瑜林宗建上前几步,抽出了腰间的虎头金剑。“嘿,到底是在边疆野惯了的人物,口气不小。便是宰了汝等如何,建业那小子,还敢真的造反?”
“老将军。”附近的几名护卫,立刻挺身上前,护卫住了他。
“一群后生,初生牛犊的大言不惭。即便是建业亲自来了,也不敢这般和老将说话!”
“我家将军非是造反,只是想替皇上讨回一个公道,免得皇上蒙受不白之冤,让小人阴谋得逞。”
“小人,你是说皇上呢,还是说老将呢?哼,老将看,汝等才是小人,挑拨离间、阴谋造反之人。老将今日,就斩下汝等的头颅,回头倒是要好生问问建业,他教出的好麾下。”
“谁敢动?先问过我手中的箭。”马背之上,半月弯弓拉成了满月。
玄铁剑矢不偏不倚,如同毒蛇一般的盯上了某人。
“呲,嘿,德性,有胆子你就来,”瑜林宗建不惧反怒,叫嚣着继续上前。多少年了,已经没有试过,那种被人瞄准,如芒在背的感觉了呢。“射,冲着老将的胸膛。你敢吗?松手,射啊!”
“老将军,小心。”
“将军,不要。”
“将军当心。”
大手一推,挣脱开了层层的护卫。只顾着自行上前,较劲的挺着胸膛,送到羽毛三尺之内。“滚开,老将今日倒是要看看,他的弓箭,有没有和他嘴上一般的胆气。”
他知道,只消对方一松手,或许自己便是会就此丢了性命。
然而,这么多年的戎马。成就的无上的傲性,他容不得任何的挑衅。正如同一只狮子,从来不会允许任何的对手进入自己的领地。即便明知对方也有着致命的獠牙,他宁愿拼死一战。“小子,松手啊?瞄了这么久,不觉得累吗?”
“你。”
“老四,放下弓箭。”韩当冷声低语。“你岂敢,对老将军不敬?”
“是,”持弓箭的汉子,怏怏的放下了羽翎。
韩当也算是事故,言辞之间也不愿得罪人。“老将军果然是风采如旧,老当益壮,小子佩服。”
“不敢当,汝等这些个后生可没把老将放在眼中。哼哼,多少年了,都没看见有人有胆子提翎瞄着老将了呢。”某些人的讨好,瑜林宗建不屑。
“麾下一时冲动,不懂事。还请老将军见谅,只是吾等只是传信的差事,老将军也不用,刻意的跟吾等过不去吧?刀剑无眼,万一真的伤了老将军,这后果吾等可担待不起。”
“若汝等有能耐取了老将性命,是汝等厉害,老将绝无怨言。不过,也得先问问老将麾下这鹤江士兵。”
周遭兵甲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自家的主子,都在替着撑腰,他们哪里还有理由,不好好的宣泄下这口恶气?“就是,太嚣张了你们,敢对老将军不利。”
“剁了他们,镇东铁骑又是如何?”
“鹤江五万人,还怕了汝等不成?”
“区区八个小子,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宰了他们。”
“杀,杀。”
几百近千人的呐喊,齐声震天。
马背之上,韩当提手示意,“戒备!准备应战。”
“来吧,求之不得。”
“等了许久呢。”
战!
他们,竟然把这当成了敌对的战争。倒是没有一分,打算怯懦的坐下来谈谈的意思呢。
以八对百倍,兵锋直指,刀剑相向。
同为戎马,却不属于同一个阵营的彼此。恍若水火一般,天生的便是不可共存的彼此。谁也不肯弱一分的势头,谁也不愿退却一丝的步履。
一场血雨,一触即发!
“等等,放他们走。”
众志成城的时候,千军之中却响起了一阵不协调。
如同被供奉在了架子上的精致的陶瓷,悉心合乎的艺术品,倒是被狠心的摔碎在地的清脆。那种,完完全全的挣脱了正常思维可以想象的突兀。
“什么?皇上,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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