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们两个,还有一人。你们的朋友,史苍,在下没有记错名字吧?”
该死,居然,是有备而来的吗?
竟然连,史苍都知道。
看起来,他可是,下了好大的一番功夫。“你查的,倒是详尽。”
“嘿嘿,没有办法,谁让,摘星楼的防卫,是如斯的森严呢?”
“你非要去的话,在下也不拦着你,反正,是死是活,不关我们兄弟的事儿。”
“虽然无情,倒也合情合理。说吧,在下听着。”
听?
虽然,有些偏离的主题,彼此的身份,更是不该有这份多余的心思。陈峰,还是忍不住的起了疑惑。“这么轻易的相信在下,你就不怕,在下胡乱的指条道,到时候,让你丧命?”
“担心,不过,在下想,更该担心的,是尔等。若是进入宫里出了过错,但凡在下剩下一口气,也会回来找尔等算账。今日能够找到尔等一次,下一次,不会难。”
“你这个疯子!”并没有去怀疑,他所说的话语的真实性。
只是突然的,觉得有些手脚发凉。
斗笠垂下的墨色薄纱的遮掩,让人看不清楚,这之后,藏了一副怎样的面孔。只是,惹人有些头皮发麻的是,他倒是好心情的,飘出了几枚笑声。“呵呵,疯?倒是不错的字眼,多谢夸奖。好了,说吧,在下的耐性,可没有多少的耐心。”
“随你,只是,到时候,可是不要后悔。”
“你管的,未免多了些。”
“只是,随口奉劝一句罢了。听不听,是你自己的事情。”
“哦,你倒是好心。”
好心?
不,陈峰似乎是对着某个地方,有极大的忌惮。可是没有,某人那么的轻松。“等靠近了摘星楼,你,便不会觉得在下的心肠,有多么的好了。”
“洗耳恭听。”
“……”
良久,好一番的絮叨。
“就这般吗?”
“这般还嫌弃不够吗?仅仅这些防备,随便一个差错,便是能够轻易的要了人的性命。”陈峰忍不住的,甩出了一个白眼。他到底,有没有懂自己的意思?
“除此,还有其余的机关什么的吗?”
“根据我们几个的级别,所能够知道的,也就这些了。”
“哦,如此,知道了。”松手,站好身子,“另外,知道眼下,你们惹上了大麻烦。这里有一点银票,不多,但该是足够,偿还你们欠了富贵坊的债务。”怪人说着,从袖子里抽出了几张纸,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脖子上的束缚解除,孟云的整个的身子,便是如同被人抽走了支撑的骨骼似的,颓然的倚着墙壁,一路下滑,丝毫不顾形象的瘫坐在地。双手条件反射一般的,捂住了尤自发疼的喉咙,嘴巴张的大大的,好似是嫌弃,这世上的空气,于他而言,过分的稀薄了些。所以非要,一次性的,贪婪的呼吸个够本。“咳咳……”
“额……这是……”银票?
他有这么的,好心?
陈峰的视线,忍不住的盯住了飘落在地的几张薄纸。只是,却也没有敢动作。
说不清,究竟是尤自的,于这个怪人有些畏惧;还是,志向高洁的,不肯接受嗟来之食,哼,随手的丢弃在地上,他是把,自己等人,当成什么了?
“没什么意思,仅仅算,作为你们告诉在下这个消息的回报吧。”
“你……”陈峰刚想说些什么,便是见得,一道墨色冲天而起。
身轻如燕的跃起三四丈高,一脚在左侧的墙壁上借力,再度的腾空而上。又是一脚,在另外一侧的墙壁上踏过,一个侧空翻,便是消失在了视线之外。
“嗯?他走了?”
“应该,是吧?”陈峰有些呆滞的望着空空如也的头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就在二人神经才堪堪的松懈下来的时候,天知道,又从哪里,飘来了一阵冰冷。“你刚才说的,最好是真的,否则,在下可不希望,再来找尔等。”
“……可恶!”二人冷不丁的,面色又是一阵青,一阵白。
那家伙,莫非是吃定了兄弟几个,这般,不觉得有些过分了吗?
上前几步,小心的搀扶起了孟云的身子,“阿云,你怎么样?”
“无碍,咳咳……他说给了些银票。”
“嗯,”弯腰,一张张的拾起。这不看还好,一看,却是吓了一跳。“五万两!”
“什么?这么多?”
本想着,能够保住性命,已经不错,不想,倒是还得到了这般的一大笔,意外之财。这,简直就是天上落下的馅饼。砸的,他俩儿,嘴都合不拢……
思绪,回来了现实。
几日的消遣,此刻,却是完完全全的没了当初的惊喜。
“啊,这,这可怎么是好?”摊开双手,孟云急的,好似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搬家,离开京都,我们再去找找城守,想办法出城去。不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心难安。”
“那小将不是说,有人不让离开?”搬家,离京,谈何容易?
陈峰低着头,亦没有多少的轻松颜色。“再不离开,得死。不管用什么法子,都得走。”
“哦,我这就去准备行囊。”
“能够不带的,别带了。来的时候,便是发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在门口转悠。若再大摇大摆的离开,太过的扎眼了。”
监视?
事情,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来的严重的多。“莫非,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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