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好像是完全的不需要受到什么影响,可以如同跗骨之蛆的牢牢锁定住自己。
天,危险!
秦暖不敢硬接,只得双脚向后翘起,单单的凭借着脚后跟好一顿的猛踏地面。反弹之力骤起,秦暖的身子不可思议的向后匆匆避让。
呼啦,
长剑从原先站立的位置划过,速度之快竟是恍惚的惹的空气中都微微的泛起了涟漪。
秦暖只觉得脖子蓦然的一凉,后怕,跟溺水了似的几乎要让她窒息。天哪,如果方才再慢上了一点点,那么自己现在还存在于这个世界吗?这邱晓蓝非但的是难缠,而且是比想象中的要难缠的许多。他的招式并不繁复,可是偏偏每一招每一式都跟一跳毒蛇似的,不出则以,一出必将致命!
嗖嗖嗖,
面前的空气几乎要暴烈开似的尖叫着,尚且来不及站定的秦暖看的清楚,面前又是有忽然的晃出了三点寒芒突进。咦,他不是只有一把剑的,怎么凭空的倒是以一化作了三的?
是速度快而留下的残影吗?
不对,好像每一把剑偏偏又都是扎扎实实的实体似的,呈现一个三角形状再度的到了她的一丈左右位置。好快,当真的好快,他简直就是得理不饶人了呢。他半点的都没有给自己机会,他完全的是不肯放过自己的。
眼见得白芒进犯已经靠近了胸膛位置,秦暖躲闪不及只得硬接。
当当当,
火花迸溅,疯了似的在面前炫耀。
“这些剑果然全都是真的!”一下一下接着一下,整整三下的硬碰硬的碰撞让秦暖俨然的跌进了恐惧的深渊。那三点寒芒都是那么扎实而有强悍,每一下的碰撞,暗藏的巨大的力道都让秦暖感觉是直面山河洪流。巨大的麻木和酸疼感疯了似的灌进了她持着匕首的整条臂膀,多少次,她都感觉自己马上要抓不住这小小的匕首了。
她瞬间的后悔了,后悔自己那么的自以为是的去硬接。三点白芒半点的都没有受到影响而继续逼近,就好像是疾驰的火车从不会因了铁轨上有任何的人、事、物而停留,秦暖唯一的得到的便是一首臂的麻木。
三尺,两尺,咫尺之遥,更加的近了,秦暖恍惚的都能够感觉的到身体里为之而凝固的鲜血。
“他分明的只有一把剑怎么会凭空的多出了两把?”可是那扎实的力道却是让秦暖又不得不承认剑的真实。秦暖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者,不信神佛、不顾虚妄,她相信一把剑就是一把剑绝对不会多生出了兄弟姐妹来。而现在的多余出来的那实打实的森寒,唯有那么一个解释:是邱晓蓝的速度快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他虽然只有一把剑,然而他却是在几乎同一时间内不断的攻击着三个点!
“乖乖,这哪里是人该有的速度?他甚至是快过了我了!”秦暖的心底一万头野马在咆哮。
秦暖有些绝望了,连最引以为傲的,当然也是唯一的值得依仗的速度都不再成为优势的话,那么秦暖想不出在武学上自己还有什么是值得一提的。自己很难抵得过他的,甚至是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瞧瞧,他都把你给逼成了什么样子了?这是一场完全的不对等的对决,完全的不对等的对决,这样子下去除却了自己多受点苦头对于结果完全的起不到任何的改变。
瞧,那三点白芒就要印在自己的身上了。
天哪,秦暖呀秦暖,你就是一个天生的惹祸的主儿,瞧瞧你自己,又惹了一个怎样的可怖的敌人!
危险,致命的危险!这会要了自己的性命的!
秦暖不得已,双脚故意的走错了一步任凭彼此交错缠着绊在了一起。
嘎吱,
像是一台告诉运转的机器齿轮被什么卡住似的,秦暖全部的身形突然的一顿。她不再后退了,她停下来了,而那森森的三点白芒还在继续的逼近。一尺,两寸,一寸,完了,那剑就要刺进自己的胸膛!
“就是现在!”在那一瞬,她的心跳忽然的停止了跳动。
秦暖的皓首向后猛然的一甩,紧接着身躯大幅度的迅速下降。就跟一棵被锯断了大树似的整个人轰然的倒塌。
“哎哟,”秦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毫无阻隔的摔在了地上,整个人狼狈的如同龙虾似的拱着直剩下了潜意识的喊叫。
幸好,长剑没有刺到身上,自己躲开了那致命的一招了!
呼呼,不幸中的万幸呢。
秦暖方才很是冒险,她就是抱着摔上一跤的态度去做的。其他的方式逃避已经没有时间了,而硬抗更加是不可能的,所以她选择了活受罪的方式,干脆直接的摔倒。她的身高六尺不足,摔倒的话却是连一尺都不到,这是一个巨大的落差,大到足以避开任何的致命的攻击。然而这也是玩命,冒险的让自己被自己绊倒来一个急停,很有可能在她还没有摔跤之前便是被邱晓蓝的剑刺中。这是很有可能的大概率事件,仓促之下即便是邱晓蓝,或许他仅仅的是要抓活的自己的作为筹码。可是谁知道他是否能够处理的了那样的变故而及时收手呢?
万一摔跤的速度没有他的剑快呢?那么剑会不会抢先一步的靠近了自己?秦暖看的清楚,最近的时候剑尖距离她不足一寸,或许更少一些。
而万一这样的情况发生,邱晓蓝是否来得及收手呢?还是会和他的手下一样来不及反应而径直的扎死了自己的说?
“呲,疼,疼死我了。”侥幸,秦暖觉得她简直就是被上帝眷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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