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楚寒幕说着就起身要走。
任苛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太失态了,可是他现今就记挂着他那个失去音信的妹子,到底听到一些线索不想就这样丢了。
“陛下,我还有些私密的事儿想跟您说说。”韩山河却叫住了楚寒幕。
楚寒幕疑惑的转头看向韩山河,韩山河在意的看了一眼任苛。
“陛下,还是让护卫进来再说吧。”任苛可不敢丢下楚寒幕一个人在这儿。
“不必如此。”楚寒幕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他让任苛退出了殿门。
这时候锁龙殿里面只剩下了楚寒幕跟韩山河两人,安静下来之后,两个人都互相端详打量着对方。
楚寒幕看韩山河,他原本就是韩皇室血脉,五官颇有些高祖的样子,端正之中隐隐带着一些霸气,眉眼都挂着凶劲儿,尤其是一双眼可是幽深的让人不能轻视呢。
而韩山河看楚寒幕,看了一会儿却笑了出来,说道:“当年都夸鲁成阮俊逸非凡,可是我看你比他可是要好看的。”
“你又记起来成阮了?”楚寒幕略有嘲讽的看着韩山河说道。
韩山河愣了一下,他侧着头想了一下说道:“我记得当初你为了跟鲁成阮一争高下可是练了一身的好武艺,只是没想到临着要比试了却拉肚子起不来床了,对不对?”
“你当真是不怕死,还是觉得你捏着玉龙印朕就不会杀你?”提及当年丑事,楚寒幕一下脸就冷了下来。
他本身就生的更符合画上那种端正俊武的样子,一生气的时候更添几分威风,因着皮儿白愈发显出他的五官来,真是生气也是俊的人挪不开眼。
“对不住,我这脑子管不住,一时一时的蹦出来事儿,没有过脑子。”韩山河急忙拱手赔不是。
“你还记得什么?不必说这些废话。”楚寒幕不是个脾气暴躁的,韩山河这样说了,他倒也不会很计较。
韩山河看楚寒幕这样的大度,脑子里又蹦出来几件琐事儿,可是他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正色说道:“陛下仁义大度,难怪能登大宝,我是想着自己在陛下手下多活些日子,最好是能过的舒服一些,就别无他求了。”
楚寒幕看韩山河这样,却是不信的,说道:“陛下何必自谦,不说宋贤那余孽领着的人,就算是现在的大楚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心里把陛下当成真正的真龙天子呢。”
“哦?是么?”韩山河听到这里心里也是一动,若真是有机会做皇帝那可真是不错了。
楚寒幕看他听到这话就脸上带了光彩,气的都笑了起来,说道:“你可真是不怕朕更不怕死啊。”
韩山河摆了摆手说道:“想想罢了,真要我做,我是不做的,领着一大帮人管他们吃管他们喝,最后还是对不住这个对不住那个的,累都累死了。”
韩山河说这话都是他当总裁的血汗经验,旁人把他当周扒皮。听到他病重要死了恨不得敲锣打鼓,闹着要让他退位,等他真的退了一帮子废物搞的公司不成样子又过来哭求自己,那姿态真是让韩山河嗤笑到不行。
说者无意,可是听者却好似句句被砍到心坎里一样,楚寒幕面色发苦的看着韩山河说道:“你是正统皇室,我不过是乱臣贼子上台,何必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
“哦,我不是说我做皇帝那会儿,我是记起来我祖父时常感叹的话来。”韩山河一边说脑子里一边浮现出他前身的那位祖父的记忆来。
“你祖父是个贤明又厉害的皇帝,我比起他差的远了。”楚寒幕感叹了一声。
韩山河笑了一下,说道:“我还记得祖父退位之后,看着我父皇整日的胡天胡地的作,痛骂之余还有些羡慕,说我父皇好歹也是尝了一回人间极乐,他才是一辈子辛苦都给我父皇做了嫁衣。”
“你什么意思?”楚寒幕越听这话越觉得不对味儿。
韩山河看着楚寒幕说道:“要不我给你看个面相吧?”
楚寒幕一挑眉,看着韩山河说道:“又耍什么诡计?你莫非一边痴傻还一边学了相面?”
韩山河笑了笑,眨眼念了一串相面的话来,听的楚寒幕一愣一愣的,哭笑不得的说道:“真是奇了。”
“这有什么奇了,我祖父晚年的时候爱这个,又时常把我带在身边,我之前痴傻脑子不会转,但是听了的都存在脑子里了。”韩山河说着对楚寒幕伸出了手。
楚寒幕凝目看着韩山河,他摇了摇头说道:“还是罢了,朕还是不大信这个。”
韩山河见不能摸一摸楚寒幕的小手把他拉到空间里面就有些遗憾,不过他也不勉强,接着说道:“为了表示一下我的诚意,我愿意将祖父凝聚心血而作的治国遗策献给陛下。”
“哦?”楚寒幕听到这个倒是动了心的,毕竟他虽然上进可依旧是第一次做皇帝,旁边也没个人教着些,那些大臣都各怀心思,说的话都得让楚寒幕自己先想一会儿,若是有韩山河祖父的手册怕是会获益不少。
可是楚寒幕对此还是有些疑虑。
“是我今天早时刚想起来的,我祖父本来是写好了给我父皇的,我父皇看了两回就扔了回来,我祖父叹息又懊恼,直接就让人密封了起来。”韩山河有些狡猾的看着楚寒幕说道:“说起来那地方想着陛下这边的人倒不一定能找的到。”
楚寒幕听他这样说倒是有些尴尬,毕竟他们入宫之后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将宫里宫外搜查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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