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一连闻嗅了二十多个血瓶,居然都没有找到与嬴政血型相匹配的。
李裕不禁皱眉道:“不会是o型血吧。”
嬴政闻言一愣,疑惑道:“欧型血?那是什么血。”
李裕笑道:“陛下,o型血就是一种归纳的说法,就是说明陛下的血型世间罕有。”
李裕话语刚落,华佗却是一喜,手上捏着小瓶子一晃,喊道:“找到了,这个瓶里的血型与陛下相配。”
李裕看了看箱子里还剩下三瓶,当即开口道:“华老,还剩下三个,不若一起测了吧。”
华佗愣了一下,看到李裕送来的眼神,连忙说道:“对对对,一视同仁,希望还能在找到一个吧,这样比较把稳。”
随着最后三瓶血型闻嗅结束,不出意外,并未有多一份。
这也更加落实了李裕的猜想,这老赵应该就是o型血吧。
但就算是o型,那么多子嗣里居然只有一个……
想到这,李裕眼中忽然变得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看嬴政的眼神都多了一丝同情。
而直到华佗闻嗅完毕,嬴政还停留在李裕那句话的字面意思上。
朕的血型世间罕有?
这不是应该的吗?
“禀陛下,与陛下匹配的血型乃是公子扶苏。”
“扶苏?”
嬴政反应过来,看着华佗再次确认道。
华佗把手中小瓶递上,瓶身上显露出扶苏二字,嬴政神色不可置否的闪过一抹异色,低沉片刻方才开口道:“传扶苏过来。”
而此时的茯苓园内,气氛反而有些诡异。
扶苏,胡亥,将闾,高,这些嬴政的儿子们安坐在椅子上,有的手指敲打着扶手,有的沉思默想,还有的眼神飘渺,显然心中有事。
蒙毅神色淡然,走入茯苓园内轻轻喊道:“传始皇陛下谕,公子扶苏可入泰安园,其他世子公主散了吧。”
蒙毅话音刚落,在场众人大为不解,扶苏微微一愣,并未讲话。
胡亥则是神色一变,有些妒忌道:“胡亥请问蒙上卿,父皇为何独召大哥一人,我等儿女体内流淌的亦是父皇的血脉啊。”
蒙毅摇了摇头道:“十八世子,臣只知晓此番于血脉无关。”
丢下这句话,蒙毅带着扶苏离开了茯苓园。
宫中小路幽静,蒙毅忽然开口道:“恭喜扶苏公子。”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恭贺,扶苏有些疑惑道:“不知蒙上卿喜从何来。”
蒙毅笑了笑,并未做出解释,拱手道:“公子入了泰安园便知。”
……
李裕看着冯延生连夜赶工的器物,久久不语。
李裕虽然也是医道小白,终归还是耳读目染了些许常识,但看到手术工具中居然有锤子,尺锯,以及诸多钩状器物……
不由心头一颤,这玩意儿要是让老赵看到了,只怕是要高呼救驾了。
好在刚刚已经让嬴政服用了麻沸散以及三两蒸馏酒原浆,如今正摇晃着脑袋陷入沉睡。
而自己只是要求找两个人给华佗打下手……
李裕看着身旁被嬴政叫做隐秘卫的两位高手,不禁惊诧异常。
就算赵云都没有发现这二人如何忽然出现的,当真是如同鬼魅一般。
看着二人如同两根杆子一样杵在原地不动,李裕不禁开口问道:“二位如何称呼?”
……
沉默半响,却是蒙毅带着扶苏打破了屋里的尴尬。
或许是上次侥幸逃过一劫,扶苏眉目间少了一丝优柔寡断,多了些沉着冷静。
“见过君侯,扶苏该为父皇做些的什么,”扶苏一入屋内,扫了众人一眼,随即看着躺在银床上已经陷入沉睡的嬴政沉声问道。
李裕惊讶扶苏的改变,而扶苏何尝不惊讶于眼前的诡异气氛。
那些骇人的奇形铁具,赤条上半身睡在银床上的父皇,以及向来神秘莫测的皇庭死侍,隐秘卫。
眼前的这一切,都让扶苏震惊之余,又觉得理不清头绪。
李裕不禁笑道:“公子勿需担心,此番也只是为因为华老无意中发现了陛下病情让人堪忧,当下正要为陛下医治。”
扶苏点了点头,隐隐作痛的臂膀似乎有意提醒自己,此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也是那般骇人听闻,不叫人信服。
遂摇了摇头道:“扶苏该如何协作,还望老神医安排。”
华佗此间忙于更换身上的装备,穿上泡过酒浆晾干的麻衣,又用一块锦帕蒙住口鼻,这才开口道:“此番手术最忌打扰,以及人身上的浮尘之气,箱内这些麻衣乃是用酒浆浸泡晾干之物,还望几位穿上。”
除却华佗身上的一件,箱子内还有四件,扶苏及两位隐秘卫必须穿戴,而最后一件则落在了李裕手上。
蒙毅与赵云则沦为门外看守。
随着一切有序的进行着,银床旁架起了一个高台,华佗用李裕设计的空心银针刺入扶苏手臂,随即通过银针后的芦杆流入一个特殊处理的尿泡内,如果血液需要注入嬴政体内,只需把尿泡一头的口子打开一点即可。
这就是李裕眼中的吊瓶注射器,虽然莫名的简陋,但也无可厚非,血液需要晃动才能使其不凝固。
而后华佗重复了给扶苏刮骨疗毒的手段,化身为开膛手,小刀快很准的划破嬴政肚皮。
李裕看的呼吸一窒,奶奶个腿的,第一次见到肠子顺着压力释放往外流……
华佗忽然开口道:“带上手套,用钩子拉开肚皮。”
华佗的话自然是说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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