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烈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江问语是摇动红色斗篷的斗牛士,他又一次扑向江问语。江问语却早有准备,微曲手臂为他做缓冲,防止他撞疼他自己。
夏烈可没注意江问语的保护,他只想发泄自己的yù_wàng,同时激起江问语的情欲。他边扯咬江问语的嘴唇,边推搡着他往卧室走。卧室的床已经换成了他俩一起挑的,他缠着江问语走到床边,刚要压下去却被江问语带着一转身,两人调了个个倒在床上。
江问语的嘴唇已经被夏烈咬破了好几处,十分不堪,他强忍着才没对夏烈做同样的事,只用舌尖舔着他,一遍一遍。
但到了床上,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江问语边温柔地亲着夏烈,边把手挪到夏烈肉不太多的腰上,缓慢、霸道、sè_qíng地掐着。
夏烈果然被掐出了感觉。他停止亲吻,动着沾了江问语的血的艳艳的嘴唇,不确定地紧张地问:“你干吗?”
江问语一脸正直:“‘履行男人的义务’。”
夏烈激动地小声“操”了句,立刻被江问语堵上了嘴。江问语的手从腰挪上胸脯,避开胸前两点在其余各处掐着。
夏烈觉得痛,但他嘴被江问语封着,一想说话就有唾液兜不住地流出来,他觉得太脏,也太羞耻。他只好拿手去推江问语的手,到后来手脚并用,可他没练过的身板比起自律性极强地健身的江问语,根本没战斗力。江问语一只手制住他两只手,脚锁住他两只脚,手上继续在夏烈胸前作乱。
被江问语掐过的地方疼得越来越辣,夏烈难受地挣扎,呜呜地喊。江问语突然撑起身,解了自己皮带捆住夏烈的手,然后身子下移,扯掉了夏烈裤子。
下半身骤冷,嘴解放了的夏烈终于能破口大骂:“江问语你他妈干什么!老子冷!”
江问语好绅士地笑,贴心地把空调温度调高三度,说的也是贴心话:“怕你受不了射出来。以防万一。”
夏烈惊了,这还是一小时前让我做模拟卷的人吗。他不甘示弱,发狠地喊:“你他妈,射了内裤不脱还不是会弄脏!”
江问语意外地看他一眼,恍然大悟般地勾了勾他内裤边:“你说得对。”
夏烈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性,双腿乱蹬起来。倒不是反感亲密接触,只是在他心里,江问语才该是那个luǒ_tǐ躺在床上由他亵玩的人。江问语陪夏烈玩了会儿你捉我躲,最后没耐心地往他还算挺翘的臀上扇了一巴掌,夏烈被打懵了,江问语趁他懵的这劲儿把他内裤剥了,又拿了根皮带把他脚捆了起来。
夏烈觉得自己肯定魔怔了,手脚都被捆,他第一反应不是恐惧,竟然是江问语肯定很喜欢他。但他很快又失望地想,让我下半身赤条条地像肉铺案板上的猪腿肉似的躺在这里,喜欢个毛线,还没在心里多骂几句,江问语拿了条薄毯把他勃起的性器盖住了。
“不准备刺激你,只是一点惩罚。”
夏烈想问什么算“刺激”什么又算“惩罚”,江问语的手已经游上了他大腿内侧,狠狠地掐了一下。
夏烈喊出了声,江问语停下,问:“太痛了吗?”
“你他妈拿自己腿试试!”夏烈大怒,但看江问语没有下一步动作,又不耐地说,“其实还好,我没那么娇弱。”
江问语笑了一下:“你这性格应该不抖m吧?我也没有……”
“等等等,抖m是什么?”
“受虐倾向。”
“呃。”夏烈想象了下自己受虐的场景,果然很想一板砖拍向虐待自己的人,于是斩钉截铁,“我没有。”
“嗯。我也没有施虐倾向,只是偶尔会有施虐欲。比如,”江问语指指自己破破烂烂的嘴唇,“你这样对我,总得受些惩罚。”
“操!变态!你咬回来就好啊,干吗扒我裤子!”
江问语笑着伸手摸摸他的嘴唇:“这么漂亮,怎么舍得咬。”
夏烈的脸飞红,头脑也被甜言蜜语哄得不清醒,说:“随便你吧。”
江问语轻轻拍拍他的脸:“那我继续。你要是有任何不舒服,生理上或心理上的,及时叫停。”
他说完就摸了两把夏烈大腿,由于还算经常运动,夏烈大腿挺结实,手感挺好,但紧接着就是不留情的一拧。夏烈痛得大叫,张嘴便没把门儿地骂起来:“我操我操痛痛痛痛!你力气这么大怎么不拖条狗来日!”
江问语看了眼薄毯还是被撑起一个小包,便不太担心地问:“我停下?”
夏烈瞬间收了气势:“不,那倒不用。就是……”顿了顿:“我们为什么不能边亲?”
于是江问语坐在床边,把夏烈抱在自己腿上侧坐着,边亲边继续着惩罚。他像雕琢一件艺术品,把夏烈全身糟蹋了一遍,只放过了脖子以上,两只手,两只脚。
夏烈沉迷接吻,无心疼痛。等江问语放过他时,他全身已然是不正常的红。江问语又亲了亲他说:“好了,结束了。别让你爸或你妈看到你身上,过段时间可能会全是淤青。别穿紧身的保暖内衣,穿宽松点。”
夏烈的目光和声音都有些呆滞:“我残废了?”
江问语被逗笑,帮他手脚解绑,又帮他穿好内裤:“不至于,只是皮外伤。”
夏烈重获自由,却还是僵直地坐着,挺高一个子,窝江问语怀里有些违和。他感受了一下说:“我没射。”
“嗯。你应该是不喜欢被这样对待。”
“还好吧。知道是你就还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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