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自是比不过天资绝伦的侯爷,侯爷邀请琏过府做客,不知道有什么吩咐呢?”贾琏小小地恭维对方一句马屁,毕竟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深谙此理的琏二爷张嘴就来这种看似“谄媚”的话。
李谙肴对贾琏的认知来源于过去的一件件找茬,爱炸毛、脾气急躁、有几分小聪明、城府不深,如今又多了一样:嘴甜说话好听。
奉承自己的人多的是,李谙肴偏偏就是对贾琏这个混小子另眼相看,受到因果之力影响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心里的戾气去折腾贾琏,还情有可原,如今敌意消除,侯爷还是喜欢捉弄贾琏,爱瞧对方明明生气还要憋着的模样,其中的深意只有他本人心里门清。
胳膊拧不过大腿,贾琏不忍也不行,李谙肴是侯爷,还是前一届的状元爷,他贾琏充其量只是荣国府二房后面的小跟班。
贾琏这个人看起来到处是缺点,还搞的一副天生厄运缠身的样子,太太为生他难产而死,老爷不爱养他,文不成武不就,未来一片迷茫。如此境遇还能养的自己平安长大,也证明他还是有一点脑子。
“你过来。”李谙肴坐回横栏边,拍拍旁边的位置,淡淡地道。
“侯爷,小人恐高,您还是坐回这里面,小人陪你喝茶。”
“本侯说,过来。”
“侯爷不行啊,小人爬高会头晕眼花,您放过我别开玩笑。”
贾琏用眼睛的余光瞄楼下面,挺高的,摔下去一定会断腿,侯爷肯定是想趁机推小爷下楼,绝对不能坐过去,小爷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贾琏的心思完全是现代网络版的“前面的刁民想害朕”。
李谙肴看少年不听自己的话,一股无名火由尾椎窜起到心间,不悦的侯爷径直走向贾琏,吓得贾琏下意识退后一步,这个举动直接激怒了李谙肴。
侯爷心里暗啐,果然是小骗子,还说不害怕本侯爷。
既然那么胆子小,欺负起来应该也挺有意思。
李谙肴这身单衣绵软丝滑却比较透明,随着侯爷一步步走到近前,贾琏近看到侯爷的身体,鼻子莫名的发痒,一手捂住鼻子,一手胡乱地挥左挥右,慌乱地说道:“侯爷请自重,男男授受不亲,虽然我们订了亲,也不能有失体统,您还是穿好衣服吧。”
一急脑子就一热,贾琏连自己说了啥也不清楚,只知道说完之后,李谙肴加快了速度,一手拽紧贾琏的衣领,另一只手抚摸着贾琏的脸蛋,微凉如玉般温润的右手轻轻地游移着雪白的皮肤。
贾琏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那是纯粹被吓的。
“琏二爷是不喜欢本侯这身衣裳,还是本侯这个人呢?”李谙肴凑到少年的耳畔,吹起一股气流,故意压低声音道。
他不想被阿忆听到自己讲的话。
“……痒。”贾琏近距离望着这张秀丽非凡的脸蛋,心神一下子受到猛烈的冲击,这种正面的美丽实在太容易对付男人,内心是大龄男人的贾琏心里意动,想入非非,同时耳边的呼吸更是令他热血上涌。
他在懵圈,声音也学着对方压低嗓门。
“本侯听不清。”李谙肴细细地笑道,如叮咚的泉水声撞击到岩石,悦耳婉转。
“侯爷,小人耳朵痒,您可以先放开小人嘛。”贾琏测过脸鼓起勇气说道,语气里的憋屈完全控制不住,眼睛透出满满的耻意,他们的姿态太暧昧了,侯爷您真的不考虑远离一点爷的身体?
明晃晃的眼神示意李谙肴,侯爷讶异地一脸懵,想不到贾琏也会害羞?
李谙肴变本加厉地拿自己的脑袋挨着对方的脖子,原来比对方矮一点也是有好处的。
两只纤细的手臂搭在对方的肩膀上面,由于常年生病,他的身高一直比小自己两岁的贾琏稍微矮一点。
他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小皇帝和姐姐做了一件大好事,反正以后这个人是属于本侯爷的,本侯爷想抱就抱,这次先放他一马。
再蹭了一会儿,李谙肴松开手,心满意足地抬起头,眼眸泛着爱困的水花,眉眼弯弯,露出一对甜甜的酒窝。
他昨晚休息不好,一大早天未亮又跑来吹风,现在睡意上来。
贾琏眼看侯爷终于高抬贵“头”离开自己可怜僵硬的脖子,喜不自禁地想说话,又被眼前的一幕惊到魂飞。
李谙肴闭着眼睛往地上倒。
贾琏忙不迭地扶住侯爷,心里叫苦不迭:侯爷看起来瘦瘦的,怎么他的身体跟女人一样香喷喷软绵绵?
琏二爷抱着侯爷的“柔软”身躯,心里的黄色思想一直乱窜。
阁楼有三层高,第三层里有一张小床。
说是小床,按照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也是与双人床差不多大。
贾琏终于爷们一回,拦腰抱起美侯爷往小床走去。
他也不怕得罪李谙肴,呸,人都睡着了,还担惊受怕个鬼。
轻轻地放下侯爷,心里依依不舍地替对方盖好锦被。
“衣服也不好好穿,多大的人了,才病好一点,熊孩子。真是不懂照顾自己,哎,小爷以后注定是劳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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