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憋闷的君无极只觉肺中浊气难排,捂着胸口呛咳一声,一旁装死了许久的陌白适时上前以掌心抵住君无极后背输送内力,“王爷,您重伤未愈,且放宽心。”
内力入体,君无极感觉舒适许多,却是嫌恶地拍开陌白的手,“陌白,你话有点多!”
感到被嫌弃的陌白收了内力,摸摸鼻子蹲到一边,心中暗忖:我也不想管您啊,谁让您是主子呢!
君无极赶走了唯一关心自己的下属,伸着脖子望着几步之外,伤势早已痊愈。如今只是揭了脸上面纱的花月,却是被人围城一圈,对比一下重伤未愈的自己,忽然觉得,这四月的风,怎么还这么冷……
……
君睿刚跑回去,正想问风子云要点之痛的药丸一类,抬头瞧见青墨正盯着花月眼睛眨也不眨。
“大伯,我就说小月哥哥很好看吧!”君睿仰着头带笑,纯真的小脸十分可爱,打趣着青墨。
青墨摸摸君睿的头并未说什么,风子云却是拉拉青墨衣袖,十分吃味,“阿墨,我也很好看啊,你做什么老是看别人?”
“哈哈哈哈哈,大嫂吃醋了!哥你赶紧捂上眼睛!”小五在一边笑着起哄,吃了青墨一个眼刀才乖乖闭上了嘴。
君无极瞧着这一大家子其乐融融,别提心里多不是滋味了,尤其见着小五那晃眼的笑,他有多少年没见到青翎这发自内心的笑容了……从前那人追着他,爱的卑微而绝望,他只觉得理所当然,如今两个人换了一下,君无极才知晓这个中滋味,也只能生受着。
想着君睿那个小白眼狼定是把他这个父王忘记了,君无极只得躺在草地上睁眼望着天空,肩上的伤被压的生痛,君无极也不吱声,只想着伤口恶化了才好,没准还能换得青翎对他关切一番。
这么一想,君无极倒是想开了,想来是因为自己伤的不重,青翎才不担心自己,殊不知自己昨日是在生死关走了一遭,小五对他,也是关切的,只是私心里不想再同他扯上关系,这才跑开的。
此时小五便是偷偷撇向君无极的方向,眉头直皱,肩上那么大个窟窿,就这么躺着不疼吗!
小五忍着去瞧君无极的冲动,在心里将人骂了一万遍。若不是忽然被青墨叫了一声,小五恐怕就要将骂人的话嘀咕出声。
“小五,你同我过来一下!”
“噢!”小五嘴上应着,心里却是思忖他哥不会又要告诫他不要对君无极心软吧,虽然他确实有点心软。
青墨上前欲同小五走到一边,却觉得有股力气抓着自己,回头一看,风子云正一脸弃妇的表情瞧着自己,想来还在惦念着自己方才看了花月的事情,青墨笑了一声,无奈道,“那你一块过来好了!”
风子云立时笑嘻嘻地扒拉着青墨手臂跟在后头。
稍稍走开了几步,青墨却是问出一句让小五一头雾水的话,“你同花月相识这么久,就不曾觉得他有些面熟吗?”
“啊?”小五挠头想了想,“哥你不会真看上花花了吧,你可不能对不起大嫂!
青墨对弟弟如此混乱的逻辑只想翻白眼,可侧头便瞧着风子云眨着忽闪忽闪的两只眼睛,一脸悲凄地盯着自己,青墨只得抚着额叹一声,“我有时候真觉得你们两个才是兄弟!”
“小五我问你,儿时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这倒是真把小五问倒了,他向来是个得过且过的性子,这辈子也就对君无极一个人执着了十多年,最后还是落了个死心绝望的下场。可对于哥哥的问话,小五还是十分配合地用力想了想,最后……
“我记得,小时候我们和爹爹住在一间茅屋里,爹爹靠打猎养活我们,隔壁还住了一个小姐姐,小姐姐家蒸米糕很好吃……”
“够了!”听着弟弟回忆儿时的事情,却只对隔壁家的蒸米糕记忆尤新,青墨忍无可忍打断了他,“你就丝毫不记得爹爹的模样了?你同花月相处那么久,就从未觉得,他长得,很像爹爹?”
小五同青墨兄弟年幼失怙,六七岁的年纪,便流落江湖,也不怪小五没什么印象,便是青墨也只是对爹爹有些许记忆,具体模样已不甚清晰,初见花月时,因着花月脸上有伤,青墨只觉熟悉,今日瞧清楚了花月样貌,这才恍然,这同记忆里,那个模糊的父亲,有多相像,可他到底不敢确信,只得拉了小五来问,不曾想弟弟竟是这般不靠谱。
小五听见哥哥疑问,愣愣半晌,才惊呼一声,“这么说,花花是咱们亲弟弟?”
越想越觉得事实如此,小五拉着青墨的手,情绪激动,“难怪我总觉得他那么熟悉,难怪睿儿和小宝也那么喜欢他!”
……
第一百一十六章扑朔迷离
“你先别激动,你想想,花月如今才18岁,算来比我们要小十岁,若他真是弟弟的话,便是我们同爹爹失散以后生下的,可我印象中,爹爹一直孤身一人,我们并没有娘亲。”青墨到底沉稳许多,就着这支微末节的线索同小五分析两人方才猜测的可能性。
小五来回踱了几步,忽而灵光一闪,“哥,花花肯定是咱们弟弟!”
“你想啊,我们是玄隐族的人,花花也是玄隐族的人,这个什么玄隐族,本来就隐蔽,很少有流落在外的,我们同他肯定有关系。”
“至于花花比咱们小那么多……也许爹爹失去我们之后又遇到了一个爱的人,跟那人生了孩子呢!”
小五分析的头头是道,连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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