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这样问才对,”爱花她这样说着,她凑近了真广,连语气都同真广如此的接近,如此的狂妄的,“你…会成为我的女人么!”
这个恶劣的画师啊,他究竟是想要表达怎么样的一个主题呢?他将那带有温度的余晖刻画的如此美好,他将被这余晖下包裹着的这对男女也刻画得如此强烈,然而他又包含了怎么样的一个心,他将这余晖体现出了炙热人的温度,他或许是想让这画笔下男女也带上这种灼热的温度吧,然后他会变成一个邪恶的魔徒,将那地狱的织火灌入旁他的心口。他是如何也无法的靠近,他就站在这副画卷的前面,他或许伸出了手,想要制止,又或许,他只是面无表情的无动于衷。
啊,他究竟是如何一个冷血的人啊。吉野拉扯着嘴角,他如此的讽刺着自己,笑得如此的虚假而充满了苦涩。真广,大概,你只是不愿意去承认吧,就像不愿意去承认…自己被这种平淡无奇的感情所捉弄。这样说起来,爱花,真是个坏孩子啊,居然就这样的,大胆的、毫无顾虑的,将你自身想要表达出来的而又不愿意承认的话,就在这如此充满了让人焦躁不堪之地,全盘托出。她究竟,是有着如何强大的勇气,才能将这话说出口呢?!他,没有爱花那样有勇气的,将真广的这番感情,就这样毫不避讳的宣告出来。看啊,真广,原来你自身想要隐藏而又不愿意承认的感情,在旁人的注视下,却是如何的清楚可明啊。
“不,我不打算说那么没品的话。”
吉野惊讶得喘不过气来,为何真广能够如此不受控制的,就这样否决掉?
“那么,你到底想和你妹妹之间建立怎样的关系呢?”
“什么妹妹啊,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做哥哥吧。”
“那是当然,毕竟我们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啊。”
对啊,他们之间,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啊,如果不是这样的相遇的话,或许他们会成为很好的一对也说不定。啊,绝对是这样的,究竟,横在他们之间的,倒是什么呢?是否就是这样复杂的一个关系性?如果,他们在另一种场合相遇的话,如果,他们并非名义上的兄妹的话,真广绝对会毫无顾忌的出手的吧。他就是这样,率性而又蛮横的人,如此的强烈的侵略而让人忍不住颤栗。然后,爱花她也说不定,比起他,会选择这样的真广吧。じゃあ,真广,爱花酱――他会在这种场景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在某种场合却意外的合拍、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在思考某种事情的时候却意外的一直……就好像,他只是个多余的人罢了。所以,到底,他在这之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呢?
“呐,我说,为什么会是你!太不合理了吧,你和我之前交往过的女人截然相反,既没有女人味,身材也不好。可为什么我会这么在意你!总是焦躁不安。”真广这样说着,就如同他的话语中的那样,他显得如此的焦躁不安,刚才的冷静与沉着,仿佛只是一个表面现象罢了。
耳际传来的手机短讯的声音,惊了吉野一跳,他急忙摸索着自己口袋里的手机,翻找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找到。他看向他们,却发现他们好似什么都没有察觉到。惊心之下,他松了口气,他只是不想让他们发现他的存在罢了。只是,这样却更加的让他明了,真广他,只是在烦躁着,不知道如何的却接受这种感情,因为他觉得这样单纯的感情是不合理的,他只是,在抵触着,被这单纯的感情所愚弄。
只是,真广,这个世界上的理啊…………然后,我…………吉野这样轻声说着。然而他却什么声音也发布出来,嗓子粗粝刺痛得紧,半天也只是发出无意识的声响。随后,他便这样,陷入了冰冷至极却又灼热难忍的地狱。
恍惚未明之间,从额头处传来的冰凉却从未间断过,只是稍微有些许觉得温度不够了,便会立刻变成新的凉爽。他好像还感觉到了阳光……并不那样强烈而刺眼,但却同那昏黄温暖的余晖不同,还是别有层次的清亮。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了眼睛,浑身传来的不适,特别是嗓子的异样,让吉野这才察觉到,他大概是感冒了。说得也对,毕竟冒着那样大的雨,好不容易回到家,却仿佛用尽了气力一般,贪睡在长沙发上,没有及时的将被淋湿的衣物换下来。
“…梦么?怎么会梦到那天的事情啊。”他沙哑着嗓子,浑身上下都传来麻痹的钝痛,透过窗户,才发现,早就到了清晨。昨夜的暴风雨就如同梦境一般,今日居然是如此的平静。只是窗外,那微微长得高一点的树的枝桠和叶子,有着被雨露滋润过的透亮、也有着被暴风摧残过的凄凉。
“糟糕――”嗓子实在是太痛了,只是说话,就忍受不了,他翻找着手机,却没在衣兜里找到。他在睡梦中,还听到了手机的响声来着。直到在距离沙发不愿的矮桌上,吉野才拿回了手机,他想着,大概是学校的老师发现他没去上课,所以发了消息吧……只是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额头的上,不知道被谁用冰凉的毛巾搭住了,难怪总是会察觉到这种舒适的温凉。
打开手机,时间已经将近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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