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估计会耳鸣好几天。”
卡米尔拍了拍自己外套上的玻璃残渣,拉着埃米站了起来,两个人望着头顶上还在冒着火的酒店行政楼层,埃米叹了口气。
“看来我体验不到这家酒店的芒果塔和你房间里面那个超级棒的浴缸了。”
“是啊...炸的应该是我的房间。”
顺着卡米尔的目光看去,埃米发现很多着了火的绿色帽子和红色围巾在随着晚风从顶楼飘下。您老人家的着装品位还真的是...
“有什么贵重物品么?”
“笔记本电脑在大哥办公室,房间里的手机充电器算不算贵重物品?”
“不算。”
在凹凸市消防队和附近的巡警们赶来支援之后,他们就站到了一旁的黄线区域之外。
“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房间被炸了,你总得今晚找个地方睡觉吧。”
身旁的人一脸冷漠的看着爆炸现场,仿佛被炸掉的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别人的房间似的。
“找雷狮组长?”
“大哥家离这里太远,而且出于一些理由我不太想去。”
我可不想冒着被自己亲大哥秀恩爱闪瞎眼睛的风险去睡个觉。
“那么...”
埃米拿出了手机,看了看时间,对卡米尔说。
“今晚,住我家吧?我家反正就我一个。”
卡米尔看了看埃米,又看了看还在空中随风飘扬的,自己着了火的衣服,说。
“先去找个地方吃夜宵,然后再找个男士服装店,我得买一堆新衣服。”
“有道理。”
两人也不管后面还在叫喊的群众和急急忙忙赶来的消防车和消防队员,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第三十二章见家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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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ry.
【亨利.路易斯.门肯(美国记者、散文家、杂志编辑、专栏作家):每一个正常人都会不时渴望着往掌里吐上唾沫,升起黑旗,割破他人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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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8月4日
凹凸市《yù_wàng与雪花所沾染的傲骨之风》杂志社时间12:20分
“警官们,现在杂志社和报社的生意都不好做,你们知道在一个专栏记者失踪之后找不到顶替她的人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么?”
其实对于紫堂幻来说,他最不喜欢打交道的就是记者,尤其是那种自亦为专业记者其实就是三流大学新闻系出来在某个可以胡说八道的小报上面乱写一通的那种家伙。天晓得那些狗仔队到底有没有道德良知,每一次遇到比较棘手的案子,小杂志社的狗仔队就会嗅着他们的鼻子跑到警局门口闹事,然后塞给三四百给保洁阿姨让她们从警局里面偷点资料出来(还真的发生过这种事情,那一次丹尼尔气的血压都高了一节,后来是那个被盗取资料的警探被调到了一个小山村当所长而偷了资料给记者保洁阿姨则是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有结算就被人事部轰走了,还必须面临妨碍公务罪的刑事处罚。你说那个塞钱的记者?现在跟他的官司都没打完呢。)然后每一次得到了一点点小道消息就要在那里把事情扯到国家机密,没得到消息就在他们的纸上胡说八道,并且说的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小型杂志社和小型报社的记者尤其难对付,他们没有和自己的报社签下长久的合同,却又想写出大新闻做梦一般的获得普利策新闻奖让自己名扬青史,如果普利策奖那么好得的话,最应该得的应该是那些插画师才对。
艾比也同样不喜欢那些小报记者,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喜欢夸大事实,让他们所有人的日子不好过和让接下来调查取证的工作进度困难,更重要的事情是那些家伙为了新闻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几个月前在凹凸市的郊区发生了一场惨烈的车祸,一辆大巴车翻下来悬崖,车上32个乘客加一个司机无一生还,本来这种事情就很痛苦,艾比和她弟弟得应付那些死者悲痛欲绝的家属,可是谁承想在接待室里面就有三四个记者拉着那些不停哭泣的家属问着无比冒犯的问题,哪怕后面保安来了那些人还在不停的追问关于家属们对于这个事情是怎么样悲伤,悲伤到什么程度,觉得自己能拿到多少保险费。埃米气的直接把上一次医科大送来检查的冷冻胰脏丢到了那些家伙的脸上,虽然影响不好,不过看着那些家伙因为胰脏的腥臭味吐了半个小时艾比还是觉得很爽。
两个人都不喜欢记者尤其是那种难缠的狗仔队,而来到这家死者工作的《yù_wàng与雪花所沾染的傲骨之风》杂志社之后,他们更想早点问完早点走人。他们当然不会蠢到自报家门的说是来调查这里的狗仔队希希莉.爱尔森的谋杀案,如果现在说了是来调查她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变成了一副骷髅的话,天晓得在这里的这么多可以仗着是她同事而对她谋杀案添油加醋的记者能写出什么玩意。紫堂幻都可以猜到如果告诉眼前这个满脸横肉,一脸不爽看着他们的报社主编知道了这个消息是先惋惜自己少了个人还是开心自己可以少发一个人的工资,亦或者是直接就叫身后那些印刷杂志的员工们开始写希希莉.爱尔森的追悼录了。
“听着,警官们,如果你们是来调查那个女人失踪的事情,你们随便查,我不管怎么样都要开除她还要把她告上法庭关于她那么久的矿工。”
“嗯...这样啊。”
那你们要准备一场降灵会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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