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心斗角的生活太烦人,还是单纯的傻狗比较招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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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狗在家里偷偷画画。
晚风伤养得差不多了,他把家里能干的所有家务全部做完,还是不到主人平时下班的时间,实在百无聊赖的他背靠着窗户坐在地上,拿出一张纸来,微微笑着用木淳书房里捡来的铅笔头随便描画。
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拿过笔了,跟着旧主的时候日子紧张,时间过得飞快,哪有闲暇留给他画画。被丢回‘hush’之后,就再也没有手脚自由的一刻,手指都差点被踩断。
如今是太悠闲太惬意了,日子这么舒服,才会觉得时间漫长,怎么也过不完。
木淳进门的时候他吓了一跳,根本没想到主人居然回来的这么早。他赶紧站起来,像做错了事一样低着头。
主人没有允许自己做家务以外的事,可是实在......太过无聊了,他几乎是每天数着客厅钟表上的秒针度过下午的时光,直到主人回家。
啊、还有铅笔,虽然只是捡来的,主人会不会以为是我在书房里偷来的呢。
晚风局促地站着,头发后面绑的小辫子有点松散,细碎的刘海绑不住,垂下来遮着他的眼睛,格外沮丧的样子。
他这厢提心吊胆,木淳也不太安乐。
木淳心想,幸亏这傻狗是背对着玻璃的,不然就要看到我傻笑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相顾无言了片刻,木淳才低头去看地板上散落的那几张纸。
路灯、长椅,还有院子里的梧桐树,大概是晚风能从窗户里看到的仅有的一隅景色了。
木淳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他想着自己糜烂的生活,每天狐朋狗友随叫随到、撸串约饭蹦迪喝酒,再不济也能在公司里和柏灵耍耍嘴炮。而这奴隶就整天窝在家里,从把他买回来那天起,除了自己带他出去的那一次,他就再也没出过门。
他每天被圈禁在房子里,琐碎又繁杂的家事做完,剩下的大半天里都用来等自己回家,唯一能干的就是透过窗户往外看。虽说他是奴隶,习惯于被拘束和限制,可这日子过得实在太没意思了。
木淳捡起晚风的画,轻轻摩挲几下纸张。
看得出来,虽然笔触还是稚嫩得很,但还是挺像样子了,倒像是用心学过几年的。
他疑惑地问,“你还会画画?”
晚风尴尬地解释,“是...俱乐部里除了教调教课程,还会有一些基础课,调教师为了让奴隶有...安静的气质,特意安排了奴隶学的。”
木淳惊呆了,他在‘hush’玩了许多年,除了自己性癖使然,更多的是为了洗自己的账,对贩卖奴隶背后这一套毫不知情。
他干巴巴地问,“还学了什么?”
晚风这才发现这位主子懒得要命,连自己的功能介绍都没看过,“奴隶没学什么,只有外语和烹饪绘画,剩下的基本都是健身计划了。”
还好还好,不是什么经济金融十项全能,不算太有压力。
木淳松口气,“没事,会点外语就不错了,挺好的。”
结果晚风默默告诉他,自己英法日德西班牙语都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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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淳把松的那口气又咽了回去。
他机智地转移了话题,“其实你就是觉得憋在家里无聊吧。”
晚风张嘴想解释,结果被主人打断了。
“行了,你不说我也知道,这日子的确是太无聊了,是我没想到。以后我晚上回来有时间的话,就陪你出去逛逛。”
出去逛逛?晚风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年没走到外面去过了。
晚风兴奋又害羞,“主人您...您对奴隶太好了。”
“狗嘛,都是需要遛一遛的。”木淳谦虚地摆摆手,拨弄奴隶脖子上一直带着的项圈,“话是这么说,我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松地出门去。”
晚风笑意不减,“任您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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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淳用麻绳在他身上繁复地绑了一套,锁骨到胸口、腰腹到臀部,绳子专压着他还留着血痂没有愈合的几道伤口。
绳子一收紧,晚风就痛得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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