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余泽海就坐上了一班直达他家乡深水市的火车。
说起余泽海所在的那个城市——深水市,属于华夏西部腹地一座典型的小山城。山多,自然就造成交通不便,通路难;所以,其经济相对东南沿海那些发达城市来说,发展起来就显得比较困难了。
由于交通不便,现代科技对有些地方的影响和辐射简直就是微乎其微,而像余泽海家所在的山村——余家坳村,就是其中典型中的一个典型!
村子三面环山,仅留村西一道豁口,若是从高空俯瞰,整个余家坳村就坐落在群山之中的一个峡谷小盆地上,村中的田地多平整,也算是盘龙镇下辖村落当中难得的一块肥地。从大青山深处起源的清水河绕村而过,所以村中的水资源极其丰富。
这些年来,村中也有不少脑筋活络的人都发家致富去了城里。如今能留守在村里的,除了一些孤儿寡母和老弱病残外,就只剩下那些老实本分之人了,他们不懂得什么经营,也就没有发展起来。天长日久,随着一栋栋民宅闲置倒塌,越来越多的良田草长莺飞,昔日热闹的余家坳村也就慢慢地平息下来……
平时没人影,过年没年味!
这是时下大多数人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其实这句话用来形容如今的余家坳村,那是再适合不过了。
从深水市下车,又转乘了一个多小时颠簸的城乡大巴,终于,在翌日中午时分,余泽海成功抵达老家所在的盘龙镇。呼吸着记忆里那无比熟悉的浓浓乡土气息,看着眼前老旧的街道,周围的房子,一切的一切,都和记忆中的样子并没有太大的出入。
在感到欣慰的同时,余泽海心中也有着一种深深的悲哀。高兴的是,一切都没有多大的改变,还是记忆中那副熟悉的样子;然而悲哀的是,相对于外面日新月异的发展变化,眼前的盘龙镇几乎并没有多少进展。
只不过。
余泽海也只是稍稍的感慨了一番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这种事和他这个平头老百姓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可不会精力过盛去操那门子闲心。
在余泽海的心中,在整个水蕴星上,也只有那个小山村,也只有那里的父老乡亲,以及那里的一山一水,一花一木,才是唯一值得他留恋和守护的地方。
从盘龙镇到余家坳村,还有着三十多公里的路程。而这一段路程,准确的说又可以将其分为两段路:一段是土公路,勉强可以通车;一段是崎岖山路,只能靠步行攀登。
很显然,若是和余泽海前世所生活的大环境相比,如今水蕴星上的华夏国发展速度还远远不够,针对广大农村,《乡村通达工程》政策还没有彻底贯彻执行下去,故而,也就根本没有所谓的“通村通畅工程”“通村通达工程”之说了。
余泽海叫了一辆摩托车,向着目的地出发。
在乡村之间往返,也只有像这种两个轮子的玩意,才是最实惠、最便捷,同时也是最主要的代步工具了。而这些摩的师傅们,多为附近村镇的农民。农忙了都在家干活;等到农闲了就出来接送来往的过客,若是运气好的话,一天下来也能给家里赚个油盐钱。
从摩托车下来后,余泽海的人已经出现在一处山隘口,环顾四周,除了那条呈“人”字形从两道山谷中缓缓流淌出来的淙淙溪流外,入眼处尽皆是无穷无尽的茫茫大山。
怔怔的看着眼前这记忆中再熟悉不过的山脉,余泽海不禁长吸了一口气,他强行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转身朝其中一道山谷内走去。
一个小时后。
余泽海已经出现在村西口。打量着眼前熟悉的画面,余泽海的眼底掠过一抹抹的茫然,尽管之前在回来的路上,他就尽量在自己的记忆中去寻找和对比,可如今猛地看起来,眼前的一幕还是有着那么一丝丝的陌生感。
“哎……不管怎么说,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乡了!”
余泽海心中长叹了一声,眼神再次变得坚定,然后猛地踏出了重重的一步,继而朝村里走去。
余家坳村坐落在盆地的边缘地带,而整个峡谷小盆地都是属于村子所有,所以面积十分的宽广。至于说三面环山围成的这个小型盆地到底有多大,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很大很大。但余泽海知道的是,就余家坳村所处盆地边缘区域,就有着上百平方公里。
余家坳村周围就是大青山。深山之中的毒虫猛兽比比皆是,鉴于此,余家坳村村民们平时砍柴禾,采野菜,挖草药,亦或是捕捉野味什么的,通常都不会深入的太远。
据听说,曾经有一个跑山匠深入过大青山深处,但最终却狼狈的逃窜了回来,若不是那位跑山匠有着一身过人的野外生存经验,那次差点把命都丢在大山之中了。打那以后,村里人对大青山深处忌讳莫深,再往后,就更没有人进入过里面了。
村子就处于大片耕地的正中央,全村三百多户人家,除却三五户外姓人家外,其余所有人家都姓余。据村中老辈子讲,其实在很早的时候,村里那些刚搬来的人家并不姓余。时间久了,也许是为了拉进彼此之间的睦邻友好关系,也许是为了民族大融合,那些外姓人家也纷纷更换了姓氏,而像这样的情况,则叫做“随姓”。
在古代,人们对待姓氏并不像今天这么严谨。诸如一些权贵者赐姓的、犯了忌讳改姓的、犯了事儿改姓埋名的,还有就是那些受到灾荒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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