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差不多了,余泽海就朝背篓里装苞谷棒子。
看到自家儿子装满了背篓,还拿着棒子绕着背篓边缘一圈一圈的朝上垒时,余振川不禁被吓了一跳,连忙阻止道:“幺娃,差不多就行了啊!这棒子重着呢,你这么搞会背不起来的,少装一点哪怕多跑几趟不就行了?”
“哈哈,这就叫懒人一担挑!”余泽海嘿嘿一笑,说道:“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呢,这点重量可难不倒我!”说完,他背起田坎上满载的背篓,转身健步如飞的表自家里跑去。
看到余泽海远去的背影,余振川不由得愣了愣,他喃喃的说道:“看样子我真的老了,我年轻的时候,也能背上一两百斤的东西健步如飞呢!”
事实上,余振川并不知道的是,余泽海身为修炼之人,他的身体机能每天都在强化着,更不要说长期饮用灵泉了。就连他和王淑芬两人自喝了灵泉之后,身体也变得更好起来,干起活来那是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累。
唏嘘之余,余振川再次挥舞着镰刀,继续埋头干了起来。
从槐坪至余家坳村儿,直线距离一公里的路程,因为山路十八弯,正常情况下村民们负重行走,中途不打尖三两次是不可能的。但是余泽海如同开了挂一般,他背着一背篓满载的苞谷棒子,几乎是不待喘气的就赶回了家。
将棒子倒在院坝,余泽海跑到压水井朝冲了个脸,进屋又拿了一块毛巾挂在脖颈,然后拎着空背篓再次出了门。
“幺娃,嗨,你喝口水再走啊!”背后,传来王淑芬不难的絮叨声,只不过,还不等她走到院门口,余泽海的的人早已跑的无踪无影了。
就这样,天上烈日炎炎似火烧,地上父子俩挥汗如雨摘苞谷棒子。
“老爸,你歇息一会儿,把那几个小家伙喊回来吃西瓜。”余泽海将背篓里的西瓜抱了出来,然后又拎着背篓开始装苞谷棒子。
“幺娃,你这个样子干活是不行的。”看着不停歇的儿子,余振川停下手中的镰刀,摇了摇头说道:“咱们庄稼人,一年四季都有干不完的活计,所以,你这性子得改改!你别老想着一天干完所有的事情,然后接下来坐在家里玩耍歇息?这是不可能的,也是不现实的。慢慢来,咱们一不抢收,二来也不差那么几天时间,别整得一天就把人给累垮了,那明天怎么办?”
“哈哈,我这还不是想着能早收工早解脱嘛,这个罪可不好受。”余泽海笑了笑,说道:“老爸,我看今年地里种的苞谷并不多啊,槐坪这块地咱们今天就能搞定,其它地方的呢?”
余振川点了点头,说道:“如今国家政策好了,咱们庄稼人又不用交公粮,种那么多苞谷干嘛?除了够自己吃的,以及喂猪喂鸡外,还不如多种点绿豆黄豆等经济作物。指望种苞谷卖钱?暂且不说苞谷不值什么钱,就是村儿口那条路不通,你有多大力气把苞谷背到盘龙镇去?”
“不错嘛!”余泽海闻言,给自家老爸竖起了大拇指,笑道:“没看出来,老爸您这意识还挺超前的!没错!这年头指望种植苞谷小麦卖钱,太不现实了,除非你能培育出全新的优良的绿色无污染产品。种点口粮即可,空出来的地还可以大力发展经济作物,多赚点钱才是正经。”微微一顿,余泽海接着说道:“而且我发现,如今村儿里大家伙都种的少了。”
“是啊,你不看山边那些梯田都架荒了嘛。”余振川满脸感慨的说道:“如今国家政策好,农民肩膀上的负担也减轻了,所以很多脑筋活络的人都出门打工了。你娃之前不是给村民算了一个经济账嘛,每年辛辛苦苦累死累活的,地里刨出来的东西还真就不值几个钱,出门打工若是运气好的话,一两个月的工资就能顶在家里干上一整年的收益。”
“所以,你瞧瞧现在咱们村儿里还有多少青壮劳动力?”说到这里,余振川长长叹了口气,说道:“你娃子应该知道,咱们村儿有三百多户人家,近乎上千口人呢,如今你再回头看看村儿里还有多少人?好多脑袋瓜子灵光的,都在外面混出样子,然后拖家带口的去大城市发展了。”
余泽海笑了笑,说道:“大城市固然有大城市的好,但是村儿里也有更广阔的发展潜力。老爸,你千万别小瞧种地的,只不过造成目前的局面,主要是咱们农民伯伯所掌握的先进科学技术知识的落伍所造成的。死种地,种死地,显然是不行的,这年头无论干什么,都需要文化,都需要借助高科技的力量。”
“举个例子,同样是一亩地,若是按照老传统老模式去种植小麦苞谷两季,一年到头撑死也就收获数千块钱。但若是种植我新培育的蔬菜呢?一亩地一年何愁赚上数十上百万,这就是差距!这就是科技的力量!”
“所以,咱们必须得承认,知识才是第一生产力!这就像之前有人和我说,人家初中没毕业的娃子出门打工,一月也能赚数千块;而堂堂的大学生毕业后步入社会工作,也是在给人家打工,照这么说花那么多钱上大学岂不是白读了?”
说到这里,余泽海摊了摊手,说道:“同样都是打工,但是这两者能一样嘛?首先,工作性质不一样。一个是体力劳动,一个人脑力劳动,前者在户外挥洒汗水搬砖头,后者或许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喝茶读报纸呢;其次,工作薪酬也不同。假设两者每月所获的薪水都是一万块,但是这个一万块获取的难易程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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