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有人难为你们吗?”
“是你啊,笨蛋。你们那个法医呢,在不在?”
小周嘿嘿傻笑,“子桑哥哥爱说笑了。我们这有好几个法医,你说哪个?”
“经常被月玄欺负的那个。”
“哦,段法医啊,在,还没下班呢。就在三层,上楼右转再右转就看到了。对了,说起来我有很久没看到夙大师了,他最近在……唔!”
紧跟着下楼的景组长一拳打在小周头上,被揍的小周敢怒不敢言,瞪着哀怨的小眼神退到景组长身后。
“你们找段法医什么事,不会是月玄找他吧?”景组长嘻嘻哈哈问,又瞪了小周一眼强迫他关眼神。
“算是吧,来问他个事。”
“这样啊,小周,还不带他们去。”
“啊……我?”
景组长又一个眼神甩过去,小周马上领着他们上楼,景组长则开开心心的回家了。
子奇三人来到解剖室,里面的灯还亮着,并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在办公桌后写报告。三人敲门进去,那名法医听到声音起身迎接,听说是来找段楚云的就到解剖间去叫人。不一会儿,段楚云从里面出来,边走边摘手套和口罩,见到子奇和汐淩楞了下,带他们去隔壁的休息室说话,小周趁机溜走了。
“说吧什么事,你们来找我还真新鲜。”段楚云拿着自己的水杯到饮水机前接水,“是为了幕子桑的电话吗?”
“他联系过你了?”
“嗯,今天中午。他问了风太昊的事,我也回答过没见过,不知道他去了哪。”
子奇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想了想又说:“段法医有没有在我弟弟那听说过什么?”
段法医明显一愣,不知道他该听说什么。
子奇凑近段楚云几步,瞄了眼门外小声说:“我们之所以着急找风太昊是因为……因为……哎,我该不该告诉你呢,太危险了。”
“有什么话你就说,虽然我是法医,可也是警察。”
“这可是你说的,我告诉你啊,风太昊是个杀人犯,虽然未遂,但也是个危险分子,所以我们才想在他没伤害到别人前抓住他。”
“是杀人嫌犯。”
“杀人稀饭都行,你可千万小心他,有他的消息一定要通知我们。”子奇说完就带着汐淩离开了。
段楚云将信将疑,脱下白大褂换上他的外套。子奇的话让人起疑,但风太昊确实带着一大堆金银财宝,说成杀人抢劫也有那么几分可信。只不过他没听说最近有丢失财宝的大案,难不成风太昊抢了幕家的财宝?怎么可能,幕家又不是地主老财,还在家里挖地窖藏东西不成。
段楚云觉得滑稽,和同事说一声就下班了。今天局里又送来两具死因不明的尸体,其中一具还是尸块,他和同事忙活整整一天才将那具被碎尸的遗体拼凑完整。窝在解剖室一天的滋味不好受,腰酸背痛浑身僵硬,回去一定要好好洗个澡。
段楚云到停车场取车回家,夜晚路上没车开的很顺,很快回到家中。打开家门,他来不及脱下外套就急着往浴室走,余光中看到一个人。
等等,人?
段楚云一惊,转头一看就看风太昊安稳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因为播放的动物世界没什么声音,所以他根本没注意到。
“你回来了。”
“嗯,我……不对,你怎么又进来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进来的?!”
风太昊伸出右手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气定神闲道:“饿了,就来了。才进来没多久,这个动物片也才播过三个而已。”
段楚云气的磨牙,敢情他家是旅馆餐馆,饿了困了就来找他。
“你是怎么进来的?”段楚云耐着x_i,ng子又问了一遍,他家的门绝对是从里面锁着的,也没有被撬痕迹,那么风太昊是怎么进来的,总不能打破窗户上的安全网跳进来的吧,这里是五楼。
“你上次也问过,怎么见过第二次还这么惊讶。”风太昊拿起茶几上的瓜子递给段楚云,“要吃吗,听说是芥末味的。”
段楚云顿时黑了脸,脑子里无限回转他比我有钱的念头。
“你吃这么多是不是渴了,喝水吗?”段楚云突然话锋一转关心起风太昊来。
风太昊连连点头,段楚云回卧室脱外套,接着去厨房倒水,倒好水后天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盯着水杯看。既然风太昊来历不明,他是不是应该有所防备,万一真的是什么嫌犯,他也好抓了风太昊去警局。
身为一名法医,他的职责是找出死者的死因,可有时候死者死于各种药物。为了研究药物的致死量、药x_i,ng,他的家里也有一些,纯粹是为了在家也能研究。他是不是该给风太昊来点安眠药之类的,这种行为似乎太卑鄙了,还是算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段楚云还是放弃这种偷j-i摸狗的行为,拿着水杯出去。完全不知情的风太昊看着电视正专心,听到脚步声靠近抬手接水杯,就在碰到水杯的一瞬间脖子上一痛,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段楚云打完人楞了一会儿,呸了一口自己的手算是惩罚。他发誓不是故意打晕风太昊的,根本就是面对嫌疑人的本能在作祟,但是不管怎样人已经晕了,先捆起来审问在说,万一冤枉风太昊就道歉,大丈夫就要能屈能伸。
段楚云将领带、跳绳等东西当绳子用,捆上风太昊的手脚把人叫醒。风太昊刚醒可能他不太清醒,发觉手脚被捆在一起动了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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