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行赞同道:“扮猪吃老虎,他的神经病没准是装出来的。”
骆有成说:“我们绝不可能是他的第一批交易对象,也不会是最后一批。”
骆有成和刀行都收到过一首关于魑魅魍魉的藏头诗,但两人的滇地之行,并没有迎来那个隐匿势力的热情欢迎。这股势力对魍魉的分布点了如指掌,在贵城又暗中推动阿哈进攻双龙。一直搞风搞雨,却始终深藏不露,似乎只是想把鬼王的塘子搅浑。
这样的手法,与贾旦如出一辙。他怀疑贾旦可能就是那个隐匿势力的一员。
飞翼再次起飞,到中路海山间别墅时,天刚刚放亮。五秒和七秒正招呼着昨夜赶来的采狩科的队员们上飞翼,去涳仟接人。
骆有成对石岩山和刀行说:“你们跟他们一起去吧。”
石岩山问:“你不回去?”
“二姐不放心滇西北的山民,晚些时候,我陪她去走一趟。”
刀行急忙说:“我也去。”
石岩山这次没拆他老铁的台,“对,一起去,人多也好相互照应。”
两人都是高手,刀行身上还有个皮皮鬼,防御能力翻了几倍,不用担心他的安全。骆有成稍一思量就答应了。他让五秒把婶婶的头颅带回书院妥善保存,等他们回去后再安葬。
采狩科的人走后,四人随便用了点早餐,到床上去补觉。一觉睡到下午两点,才起来吃午饭。
饭刚刨了两口,雷洪打电话来了,说迁移了六十多户,不到两百人。其余的死都不愿搬迁。
骆有成怒了:“那就让他们去死。”
江小瑜放下碗筷,向门口走去。骆有成急忙叫住她,他对着石岩山一瞪眼:
“还端着碗干什么?一顿不吃会死啊。”
刀行早就丢了吃饭的家伙,规规矩矩地站在他的仙子身后。
……
滇西北山区南部,古河乡原址,有一个散居点,三户十四口人。侯子健与村民进行了一段对话。
村民说:“你是奔栏镇的,我见过你。”
侯子健:“对,不过我们现在搬到升平镇了。”
“为什么要搬?”
“因为那里安全。”
“那里太高了,奔栏我们都没去,升平就更不会去了。”
“以前有人暗中保护你们,现在没了。所以希望你们搬迁到升平,我们负责保护。”
“以前谁在保护我们?”
“守护者江小瑜大人。”
一位村民说:“我不知道。”
另一位村民说:“我见过,漂亮女娃,不怎么爱说话。她来的那次你不在,陪她来的那个男人还给我们放了全息影像。她动作比风还快,一眨眼就杀了十几个奴隶贩子。”
第三位村民点头:“嗯,我也看过,很厉害。”
“你们两个蠢货,影像你们也信?她娇娇柔柔的样子,我们保护她还差不多。”
“对,特效剪辑就能得到那种效果,不能信的。”
侯子健恼怒道:“江大人默默守护了你们五年,你们不知感恩,反倒说风凉话,良心呢?”
说不知道的村民说:“你说的猎奴队我没见过。”
侯子健说:“因为江大人的震慑,猎奴队才不敢靠近这片区域,胆敢进入的都被她杀了。”
“光凭一张嘴,我们怎么相信?”
侯子健说:“等你丢了命,或者被卖给鬼王变成怪物,你就信了。”
小村嗡地一声,变得嘈杂不堪,就像天上飞过了一群乌鸦,那是村民们的议论声。对于怪物,他们略有耳闻,有很多只章鱼脚的怪物对他们还是有一定的震慑力。噪音减弱的时候,有村民问:
“江大人既然保护了我们五年,为什么现在不保护我们了?”
侯子健:“因为保护协议被终止了。”
“是谁终止的?江大人辞职了吗?”
侯子健:“鬼王终止的。”
村民七嘴八舌地说:
“鬼王为什么会终止?江大人犯错了吗?”
“是贪污吗?”
“她那么漂亮,没准是乱搞男女关系。”
“嗯,有些女孩表面看起来清纯,私生活乱得很。”
一个留着中分头的猥琐男子怪叫道:“脸长得白净,下面肯定早黑了。”
几个男人发出像驴、像鹅或像鸭子一样怪笑。
侯子健给了中分头和怪笑的男子们一人一巴掌,把他们扇倒在地,他咬牙切齿地说:
“蠢货、白眼狼、下流胚!江大人就是把你们保护得太好了,鬼王没有机会把你们变成实验体,才会找借口撕毁协议。”
小村又炸锅了,有担忧的,有恐惧的,但更多是怀疑的、质疑的以及激愤的情绪。
有人说:“这么多年,我们一直生活得平平安安,这人一来就说我们会被人抓走变怪物,还说我们的平安日子是一个小姑娘给的。你们信吗?”
“我看他们几个就是骗子。”
“对,他们就是猎奴队,想把我们骗上飞机,拉出去卖了。”
“你这没见识的,这叫飞车。”
村民没兴趣知道大个儿的铁家伙是飞机还是飞车。有人往侯子健和升平镇守卫的身上丢烂菜叶子,口里骂着骗子、奴隶贩子。后面丢过来的是整颗菜、小石子、稍大的石块。一名守卫的额头被砸了个口子,留了不少血。
侯子健和升平守卫们像丧家之犬,灰溜溜地撤离古河乡。
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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