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房间,陆琰在关上门之后,才问道:“杰西,你刚才说,老魏是因为郁结于心,才导致的胃出血加咳血,既然根源是郁结,这应该怎么治?”
“郁结于心说到底,就是心病,得要慢慢打开他的心结,让他愿意把憋在心里的不痛快说出来。”
闻言,萧铮有些烦躁地按了按太阳穴,“要怎么做,才能让他肯把心事都说出来?
从昨天到现在,我一直在和他交谈,但几乎都是我在说话,他虽然没有不耐烦,但也没怎么回过我的话,我该怎么才能让他打开心房?”
“这种事情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但就魏先生目前的情况,他很容易会抑郁,如果真的发展到这方面了,日后难免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陆琰皱眉,跟着问道:“过激的举动?”
杰西点了下头,“是,比如说自残。”
“昨晚……他和我说,他想从阳台上跳下去,这是不是……就是自残的征兆?”
杰西似乎有些诧异,“按理来说,速度不应该这么快,他平时有没有吃什么药?”
萧铮摇了摇头,“没有……对了,胃药算不算?
因为工作的缘故,他经常不按时吃饭,有时候会犯胃病,所以偶尔会吃胃药,这对他会有影响吗?”
“胃药倒不至于,对抑郁有一定影响的,像安眠药之类的,因为服用多了,就容易产生依赖性,如果服用时间长,再加药量大的话,影响会比较大。”
萧铮的眸色暗了暗,“他的卧室里有安眠药,之前我无意中看到过,有好几瓶,但那是他之前因为工作压力大才开的,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没见他吃过。”
“那你不在的时候呢?
有没有这么一段时间,他的情绪也比较低落,而你也没陪在他的身边,在这段时间,他大量服用安眠药的几率会比较大。”
提到这个,萧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变。
“有……所以你的意思是,那段时间,他曾大量服用安眠药,是吗?”
这段时间,应该就是当时萧婷去世的时候。
萧铮因为发现了那个诅咒的缘故,所以刻意疏远魏牧之。
甚至后来,还和魏牧之说分手。
在这么一大段时间里,萧铮几乎都没怎么出现在魏牧之的面前,当然不知道他平时都在做什么。
虽然当时萧铮主动提出和魏牧之分手,但按照魏牧之的性格,他应该不会因为想不开,而去大量服用安眠药。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
因为病痛的折磨。
昨晚,魏牧之就因为伤口太疼的缘故,而半夜爬起来,去阳台吸烟,试图麻痹自己的神经。
而在萧铮不在的这段时间,魏牧之很有可能,因为伤口疼痛,睡不着觉,而服用安眠药。
但安眠药这种东西,就跟止疼药一样,吃多了不仅会有依赖性,而且药效也会相应减弱。
可能一开始是一两颗,后来就逐渐发展到了两颗以上,至于到底是多少,怕是只有魏牧之本人才清楚。
而眼下,又出了魏希这桩事儿,彻底地刺激到了魏牧之。
以前因为姜潮的事情,魏牧之五年都活在阴影里。
现在又加上一个魏希,这个结果,萧铮只要往下细想,就会觉得无比头疼。
“这是目前,最有可能导致他出现现在这个状况的导火索,安眠药本身就对身体有一定的伤害,如果长时间又大量服用的话,不管是精神方面,还是身体素质,都是很严重的伤害,一个不注意,就有可能发展为抑郁症。”
就魏牧之目前的状况,还需要一个不注意吗?
只要没人陪在他的身边,只要再刺激一下他,就分分钟能抑郁了好吗?
“我该怎么做?
我究竟要怎么办,才能让他不再把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里?”
杰西想了想,“目前来说,最快,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哭。”
萧铮和陆琰都是一愣,“哭?”
“没错,哭是最能排泄心中郁结的方式之一,魏先生从出事到现在为止,他有没有哭过?”
被杰西这么一问,萧铮才想起来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就是从魏希出事,到抢救无效,直至现在,魏牧之都没有哭过!顶多,就是眼眶红通通的,但愣是一滴眼泪也没有流。
当然,这不是魏牧之是个无泪的人,而是在一个人伤心到一定极点之后,甚至连流眼泪,都是一种奢望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让他哭一场,情况就能好转是吗?”
杰西叹气道:“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快的方式,这也算是一种心理疗法,不过要怎么做,就要看萧先生你们自己把握了,但也不要逼得太急,否则可能物极必反。”
陆琰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治疗方法,思考了一下,提议:“不如,我把老魏揍一顿?”
萧铮凉飕飕的目光瞥了过去。
杰西耸肩,看热闹不嫌事大:“如果萧先生同意,我当然没意见,顺便,我可以出一份力。”
萧铮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不用了,我会想办法让他哭出来,就不劳烦两位了。”
见萧铮头也不回地走了,陆琰有些不解:“难道我提的这个方式,不是最快最省力的?”
杰西都快被陆琰给逗笑了,“陆先生,你不妨现在去试试,你要是敢动魏先生一根汗毛,萧先生铁定跟你拼命。”
再者,就魏牧之现在的这个身体状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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