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英华摇摇头说:“慢慢劝可不行。因为我看,二姐姐这是心里存了不好的想法。可能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回风开始没有听懂,不过,她是一个聪明了,稍微一思索,想到二姑娘何菁华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立刻就明白过来了,浑身抖的如同筛子一般:“怎么可能?二姑娘怎么会往那上面想?她正是青春年华?大好的日子放着,干嘛要往那方面想?不行,我要好好的守着姑娘。绝对不能让二姑娘走上那条路。”
何英华又一次摇摇头说:“好好守着二姐姐是对的,可是不让她走上那条路可不行。”
听到这个话,回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说:“四姑娘,你怎么会这样说?二姑娘可是你亲姐姐啊?虽然你们不是同母,但是也都是老爷的骨血啊?打断骨头连着筋,怎么能看着二姑娘去死啊?”
何英华不由得失笑起来:“傻丫头,我和二姐姐是亲姐妹,我怎么会盼着她去死?我说的意思是,你看着这一回,下一回呢?要是不能彻底打断她的心思,你能看一百回吗?神仙还有打盹的时候呢?重病就要猛药医。你好好的看着二姐姐,要是发现她有不好的想法,如果是想用药什么的,一定要阻拦。嗯,这不太可能。我们府里没有那样的东西,二姐姐也不会上街去买。”
“除了药,就只有上吊投水这两条路了。如果是上吊,你就看着二姐姐吊上去,稍微等一下,再救她下来,不要她还没有踢翻凳子你们就救她。你们救得了一回,可救不了一百回。要是投水,你们也不要拉着她,等到她到了水里,再叫人救她上来?明白吗?要让她真的往死路上走一回,受受罪,我们再去劝说她,她才能听进去。”
这一下子,回风是明白了。不过,她还是觉得太冒险了。何英华又耐着性子好好的劝导了回风一遍,还仔细的教导了时间的重要性,这中间的度怎么把握,才让回风回去。
回风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四姑娘这么小的年纪,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倒不像是一个没出阁的小姑娘,倒是像一个办事老道的妇人家。见多识广,主意正,想法明。
回风走了不多会儿,刘姨娘身边的荷香就过来了,何英华先是问了荷香刘姨娘的情况,得知,刘姨娘只是血不归经,大夫已经开药调理了,就放下心来。她对荷香说:“荷香,你这两天好好的照顾刘姨娘,一定要把她身子给养好,不要让她去看望二姐姐了。等她身子大好了。你再扶着姨娘过去,明白吗?”
虽然荷香不明白为什么何英华这样安排,不过,现在掌管内院的是四姑娘,来的时候,姨娘又交代了,要一切听从四姑娘的,她只能答应了。
说完刘姨娘的事情,何英华又对荷香说:“我听说你是家生子,你们家和苏姨娘的娘家兄弟们住隔壁院子?”
荷香忙说:“回四姑娘。正是。奴婢老娘哥哥嫂子就住在后面小街上。小街上都是我们何家世代奴仆们居住的地方。我们家正好跟苏家挨着。其实,本来是不挨着的,中间还隔着一个院子。后来苏姨娘成为了姨娘,苏家也抖起来了,就禀明了老爷,把隔壁那一家给迁出去了,他们一家子倒是占了两个院子。”
说起来这个荷香还有些愤愤不平。因为被迫搬出去的那家,不是别人,正是荷香出嫁的姑姑家。除了霸占了荷香姑姑家,平日里苏家众人还仗着苏姨娘得宠,没少欺负邻居,霸占地方,做尽坏事。在府邸里面,本来,苏姨娘的父亲,母亲就是老何夫人的陪房,地位高人一等,苏姨娘父母,父亲苏长帽是采买上的大管事,地位仅次于何家大总管。苏姨娘的母亲更是何老夫人的陪嫁大丫鬟,后来嫁人之后成了内院的女管事。后来年纪大了,不能伺候了,苏姨娘的两个兄长也都起来了,当了何家外院的两个管事,其中苏明还是在采买的任上,不过不是大管事,是一个二等管事。老二苏亮则是府里管花木的管事,那油水也不亚于采买的管事。苏家可是何家仆从中数一数二有钱的人家。除了苏姨娘的父母兄长外,苏家其余和苏长帽一辈的兄弟们基本上都被放出府去了,受到何家信任,当了何记绸缎铺子的掌柜,二掌柜之类的。
这些,其实,何英华都知道,她知道荷香一家子和苏家不对付,所以,借着问刘姨娘病情的缘故,特意叫了荷香过来,就是要用荷香一家子对付苏姨娘。
何英华说:“荷香姐姐,我日常听我母亲管家就说过,你们一家子都是几代的老人,都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尤其是你父亲,多少年如一日的在门房上,尽心尽力,从来没有耽误过差事。”
荷香听到夸奖,不由得有些羞涩:“四姑娘夸奖,奴婢家里人都是笨的,只知道干活。不过是忠诚而已。”
何英华叹息一声说:“忠诚就很难得了。荷香,你也知道我们府里如今的状况。之前,我不懂事,老是跟刘姨娘作对,好在刘姨娘从来都没有介意过。还是这么尽心尽力的照顾我。”
这话说的荷香倒是感慨深了,她侍候刘姨娘这么多年,刘姨娘是什么样的人,她是尽知道的。可惜,刘姨娘这么好的人,夫人从来都不待见。不但夫人不待见,就是嫡出的四姑娘也经常持宠生娇,给刘姨娘难堪。
这也就罢了,自从何家出事之后,要债的堆破门槛,为了支撑何家,刘姨娘费劲全身解数,左右支撑,辛辛苦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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