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羽盒,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让我和东元吃你们吃剩下的,你俩可真够疼我们的。”
“靠!”俞风城一脸不忿,“先给你俩打的包,是我俩吃你们剩下的好吗?不信你问一鸣。”俞风城说完一指卫一鸣。
卫一鸣恳诚地点点头,乖觉地溜到冯东元身边,开始给他捏肩膀。
白新羽信他才有个鬼,还想说点什么,却听冯东元说:“新羽,不管谁吃谁剩下的,不浪费就好。”
“对嘛。”俞风城一拍大腿,“还是东元明事理。”
白新羽甩了俞风城一个眼刀子,上前一把拍开卫一鸣放在冯东元肩头的“咸猪手”,一手拽过冯东元,一手拎起烤鸭,把人带走吃饭去了。
看着媳妇们离开的背影,俞风城不由感叹:“你小子运气挺好,东元乖得跟兔子似的。”
卫一鸣闻言,嘴角微微一扬:“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俞风城“噗”一声笑了,拍拍卫一鸣的肩,说:“以你的能耐应该不会有那一天的,我看好你。”
卫一鸣回了个心照不宣的笑容,然后说:“对了,我带了xbox。”
俞风城眼睛一亮:“不早说,今天肯定杀你个人仰马翻。”
卫一鸣不屑道:“走着瞧。”
☆、第19章
替白新羽把公司的烂账核对清楚,报完税后,冯东元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将近三个星期的时间,他既要整理账表凭证,又要对着电脑录入数据分析,一度眼睛干涩,脖子僵硬到不行。好在白新羽和卫一鸣都还有那么点觉悟,一个天天给他泡枸杞菊花茶,一个没事就给他捏脖子松肩膀,最后白新羽还硬要给他五千块钱。
冯东元自然是不肯收的,白新羽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没想过帮朋友忙还要求回报的,何况白新羽之前帮他的多了去了。白新羽就特别虔诚地看着他,道理一通通的摆出来,软磨硬泡的,最后不仅让冯东元收了这钱,还答应他以后每个周末都抽一天过来帮他看账。
卫一鸣在边上看着,一言不发,却有种老婆让人坑了的感觉。
离正式开学尚有一周的时间,外地生们陆续返回了学校,沉寂了快两个月的校园又开始热闹起来。这天,冯东元从教务处回来,经过大操场时,看到身着迷彩服的大一新生们开始军训了,他们列着整齐的方队,伴着教官的口令,在烈日下练习正步走。冯东元不由停下了脚步,隔着半人高的绿化带,静静地看着他们。
当年去部队虽然是冯东元退而求其次不得已为之的选择,如今想来,却是一段不可多得的珍贵历练。在部队,他不仅学到了教课书上没有的东西,磨练了自己的意志,认识了更多的朋友,也更懂得了忠诚、信仰和团队精神的深刻含义。看着白新羽从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吊车尾分子,一点点进步、成长、蜕变,最终成为一个优秀的狙击手时,他想,部队真得是一个可以让人脱胎换骨的地方。当作为一个军人的圣神使命感融入你骨髓和灵魂时,你终将褪去浮华的外表,成长为一个内心更为坚毅的男人。
肩膀上骤然多了一重力道,熟悉的声音在冯东元耳畔响起,“在想什么?”
冯东元从愣怔中回神,一眼望进了卫一鸣灿若星辰的双眸,不由心中一动。他下意识的握了握卫一鸣的手,喃喃道:“一鸣,你有没有想念在部队的日子?”
卫一鸣不置可否,当初要不是自己在家里各种不服,也不会被老爸“镇压”后丢去部队里管教。从小到大,他和老爸卫振洲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交锋”过不知多少回了,胜负也算一半一半,他从没觉得部队这种地方是可以困住自己的。只要他想,他随时有本事闹个人仰马翻,让卫振洲颜面尽失,到时就算他想留在部队,也是不能了。
只是,卫一鸣没有想到,真的会有这么一个人,用自己的平淡普通磨平了他张扬的锐利。从记事开始,卫一鸣所关注的就只有那些能带给自己惊险刺激体验的事物,他钟爱极限运动,喜欢探索一切未知的神秘。在他还未成年的时候,他已经玩过蹦极、徒手攀岩、滑翔机、跳伞、瀑布跳水等等许多成人年都未必敢玩的东西,他甚至偷偷离家出走,只为了去寻找和探索一个可能并不存在的国度。所以,在卫一鸣的成长过程中挨揍和关禁闭是家常便饭,上学放学都有大批保镖陪同,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监视,家里的庭院围墙全都是通了电网的,最后,卫振洲甚至不顾姜雅言的竭力反对,强行在卫一鸣手臂上植入定位芯片。可即便如此,也没有人可以阻止卫一鸣冒险的脚步,直到他遇到冯东元。
冯东元是那么的普通,普通到卫一鸣最初连多看他一眼都不会,但冯东元又是那么执着,总是不厌其烦地用自己最平凡的言语,最普通的行为,一点一点地去触碰卫一鸣曾经刀枪不入的内心世界。当卫一鸣发现自己的目光再无法从这个起初让自己觉得不耐烦的腼腆教官身上移开时,他就知道自己的“冒险”终于走到了尽头,因为他愿意为了冯东元停下脚步。
如果说那些充满危险,又精彩刺激的冒险是一杯香甜诱人的果汁,那么冯东元就是一杯最普通不过的白水。卫一鸣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喝一辈子果汁,都不觉得腻味,到最后才发现,自己真正需要的却是那杯能滋养生命的水。
问世间情为何物,就他妈一物降一物。
卫一鸣突然觉得这歌还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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