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心疼了?还是你觉得我在犯蠢……”
“……”
陆汀跟得更紧了些,没被牵着的右手也去扯邓莫迟的袖口,“可是标记没有了。我该怎么证明我是你的呢,我不想那么孤零零的,就死了。”
邓莫迟脚步一顿,他们已经到了总控室,他拽着陆汀的手腕一把将人按在副驾驶上,“别再想死这件事了,很烦。”他撑着两只扶手,把陆汀拢在身下,瞪了下去。
陆汀见他皱眉,脑海里有关“死”字的念头顿时灰飞烟灭,这是魔力吗?总之他见不得邓莫迟这样,双臂环上去,不想蹭脏邓莫迟颈后的肌肤,就虚虚地搂,“对不起哦,我保证不想了,”心魂未定地,他又眼巴巴道,“老大,老大……”
邓莫迟似乎并没有消气。
何振声却突然弄出了动静,从驾驶座上起来,一声不吭就往外走。“他要去干嘛?”陆汀小声地问。
“睡觉。”邓莫迟忽然直起身子,从机舱一侧的固定抽屉里拿出浸了酒精的毛巾,一条塞给陆汀让他自己擦脸,又捡起陆汀空闲的手,用另一条帮他擦拭。
“他不能睡啊!”陆汀急了,“现在全城肯定马上就要开始抓我们了,谁都不能睡!”
“那就让所有人都睡。”邓莫迟无所谓道,仍旧仔仔细细地擦着陆汀指缝间的黏腻。
陆汀反应了一下,被脑海中弹出的猜想惊了惊。我的老天,他缓缓在自己脸上清理着,心中默念。只见途径大厦那些通明的窗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片地灭,路过街桥,摩托熄火停靠,撑伞的行人也都倒在地上,也许过不了多久整座都城还醒着的就只剩那些等楼高的广告了,可邓莫迟安安静静地倚坐在操作台棱,就像与这一切都无关,只把注意力放在陆汀的手上,擦干净一块,他还会用自己的指腹在那皮肤上轻轻擦揉,好比一种安慰,眼神不动声色地放在陆汀脸上,全神贯注的,细看有些放松,也有些阴沉。
如果放在以往,被这样碰着、看着,陆汀下面早就泛滥成灾了。他感觉到来自邓莫迟的、密不透风的在乎。可他腿间现在却感觉不到任何,“我那个新腺体,死气沉沉的,”他局促地说,就算已经被看透,他还是要自己说出来,“这几天我也注意不到它,就像是,它放在我的身体里面,但找不到开关。”
邓莫迟了然道:“我们一起找。”
“啊?”陆汀捏紧毛巾,呆呆地问。
邓莫迟不语,放下他已经擦干净的手,坐上驾驶座,挑好了自动驾驶的路线,目的地不远不近,是个陆汀并不熟悉的坐标。
“怎、怎么找啊。”陆汀鼓足勇气,丢下毛巾也脱下那件乱七八糟的西装,留着那件雪白的收腰衬衫,跨坐在邓莫迟腿上,一坐上去,他就觉得什么都不曾改变,“没有开关,我会不会以后一辈子都像块石头,好可怕,所以,老大,你快告诉我怎么找,好不好。”额头抵上额头,他问。
邓莫迟眼睫闪了闪,搂住他,温暖的手掌搭在陆汀腰后,比起费力解释,他好像更愿意用行动回答。口中空空没有话语,就用唇舌填满,陆汀被亲得呼呼直喘了,满口的湿都淌出嘴角,他就慢慢抽出陆汀掖在裤腰里的衣摆,顺着那光滑的脊背一路摸上去,在颈后停留。有他以前的牙印,有新鲜的疤,邓莫迟打着圈,服帖地摸,开关在哪里呢,就像他真的在找一样。
陆汀已经打起哆嗦,眼角红红的,前两天的担忧也太无稽了,邓莫迟都回来了,他又怎么会变成石头。被摸了好一阵,那感觉就像身体里每一根血管终于都疏通,去接受那个新的腺体,把它融进去,承认它是活着的。陆汀好不容易逮到了一点亲吻的间隙,趴在邓莫迟耳边悄悄地说,“有了……”
“有什么?”
陆汀觉得这人变得挺坏,明明心里知道,却还要他说清楚,“有感觉了。”他在邓莫迟的耳垂上咬了咬,又用嘴唇轻轻地碰,“我好高兴……老大。”
“我知道。”邓莫迟和他贴住脸颊,又用鼻尖去蹭他下巴,“我也是。”接着,方才的吻又含了起来,陆汀像没喂饱的小动物似的,现在不怕生了也开始撒野了,抱紧他一个劲儿啃,他的手也在颈后用力按了一把,随即滑到裤腰里。陆汀又瘦了,就算系了皮带,他的手顺着腰后下凹的弧度,也能顺利进入。几根手指并拢,按过尾骨和股缝,内裤已经湿了一点,邓莫迟把它撕开,掐到着臀·肉的柔软,用自己的掌心垫在下面。
陆汀在他怀里又抖了抖,一抖,邓莫迟的手就被润湿了几分。窗外的灯火还在随着他们的途经而不断熄灭,ldow就像一个支点,一路拉开漆黑奇观的幕帘,剩下唯一生动的就只有雨了,在这逐渐沉睡的都城中瓢泼拍打,也在邓莫迟手里鼓动,苏醒,温热欲滴。
第69章
现在的情状有点奇怪。陆汀知道自己湿透了,用亲吻之外仅剩的那点心神,他去感受邓莫迟触碰的力度,很烫,打着滑,一手把缝掰开,一手在他两瓣臀肉之间时进时出,然而当指肚真的按上穴口,揉开褶皱还没挤进去半截,陆汀就感觉到了疼。不是干涩,他从里到外都够润了,只是他很想放松,很想把自己打开,屁股却不听话地一直缩紧,邓莫迟稍微塞得深一点,上下动一动,被指节蹭到的地方就立刻变得火辣辣的,仿佛受不住半点入侵。
陆汀清楚地记得第一次的感觉,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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