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芫重新化完妆,又恢复了丑丑的样子,她还不忘用这张脸去逗小护法g。
“丑么?”
沈昭慕摇头,“不丑。”
池芫便指了指自己的唇,“那你亲我一口。”
“……”
对方涨红了脸僵着手脚,一时无言。
池芫便冷哼,“看来还是嫌我丑——唔。”
话刚落下,就像是为了证明他没有似的,沈昭慕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下来。
他的唇有些冷,但吻却是热的。
温柔克制,带着小心翼翼的宠溺。
一触即分后,他双眼亮晶晶地望着她,唇角微翘,笑道,“甜的。”
这下,换做老司机不淡定了。
池芫撇了下唇角,咳了咳,“行了行了,别说话了。”
她撩他时倒是厉害得不行,但对方稍稍一主动,她又怂了。
似乎也发现了这点,沈昭慕眸子里飞快划过一丝笑意。
“这就是我从前的房间?”
外头天将鱼肚白,他打量着四周,看了眼床边悬挂的佩剑,抽出来,试了试,肌肉记忆让他很自然地就挽了一个高难度的剑花。
他看着浑身寒芒的剑,上面倒映了他的眼睛,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沈昭慕以为自己看到了这双眼睛在嘲讽冷漠地注视着他。
一时手一抖,剑就落地上了。
“是,怎么了?”
池芫已经重新穿戴完整,还不忘将床上稍稍整理了下,叠是叠不了沈庄主那么讲究的被子了,不过她也能圆回去。
她傍晚做的某一道菜,是有助睡眠的,至于七步香,她早就在男人用完饭后,将解药倒进汤里了。
这样便万无一失了。
至于沈庄主什么时候醒来,池芫看了眼外边的天色,验证下就知道了。
这样,她也好进行接下来的任务。
“没什么,就是还是很困。”
沈昭慕将剑捡起来,放回剑鞘中后,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
只觉得酸胀难受。
池芫不禁眼皮子一跳,遭了,忘了给他解药了。
这七步香的后劲还在。
她刚要给他解药,就见男人直接站着就闭着眼,睡着了。
“咯咯咯——”
“……”
而正巧,这时一声鸡鸣响起。
池芫身体快过脑子,直接冲过去,将快要倒下的男人扶着到床上,给他脱了鞋子,然后将被子往他身上一盖。
检查了下房间,还好,还好没开车啊,要不然这床上都无法收拾,等沈庄主醒来,她就没得演了。
将解药放到他鼻子下让他闻了下,池芫确认自己衣衫整洁,脸上的伪装也完美,才忙行至屋外,睡在隔壁屋中。
不多时,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
他看了眼头顶的纱帐,不禁一瞬眸子里泛过冷光,起身,便开始检查身上。
没有打斗痕迹,没有弄脏。
他怎么会睡着?
影子有没有出现?
他看着屋内还燃着的烛台,想起什么,哑声唤道——
“来人。”
原本想唤名字,但他却想起来自己不知道那丫鬟叫什么。
池芫这会便将头发在床上来回蹭了几下,弄出鸡窝头的形象后,故意做出迷迷瞪瞪的样子,进屋来。
“庄,庄主,有何吩咐?”
沈昭慕扫了眼丫鬟这一言难尽的形象,也没嫌弃,只是平静地问道,“我几时睡下的,你可听见有什么人进出?”
问完,他又觉着懊悔,问这么个丫鬟有什么用,还是得问他的暗卫。
暗卫守在院子外,自己有没有出去,不会不知道。
“庄主吃完饭就打坐,没一会,奴婢就见庄主‘咚’地一下倒床上了,奴婢还以为庄主受伤了,结果一看,是睡着了。就替庄主脱了鞋子,盖了被子……
没有人进出啊,奴婢守了夜,实在是困极了才睡了一小会。”
是这样……
“傍晚的饭菜——”他忽而冷冷地眯着眼,想起自己没戴面具,忙找了一圈,还是池芫机智,给他将枕头下的面具拿出来。
“饭菜?庄主没吃完的我给倒了,呐,庄主您的面具……庄主您长这么好看干嘛要戴面具啊,奴婢瞧你睡觉时磕着不舒服,就给您取下来了,嘿嘿。”
沈昭慕忍着脾气,到底没有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鬟发作。
“以后少自作主张。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内室。”
池芫呆呆地望了他一眼,然后摸了摸鼻子,“哦,好的,庄主。”
“行了,你继续睡吧,午饭时我再回。”
沈昭慕穿好鞋子后,洗了洗手和脸,打算梳下头发就去藏经阁找白鹤。
“要不要奴婢给庄主束发?奴婢手艺很好的,我爹都夸我呢!”
得益于从前的位面当过宫女,她的确很会束发。
这丫鬟真是又呆又不会看眼色。
沈昭慕无奈,也没有生气,只是平淡地说了句,“那你来。”
他现在身上还没有劲儿,大概是太久没睡觉,乍一睡着,他浑身都酸软不适。
这样下去可不行,不过,只要证实了他睡着后,影子没有出现,是不是可以采取一些措施,他既可以睡觉,也可以避免影子出现捣乱?
他有心事,也就没留意池芫了。
是以,等身后传来她的一声“好了庄主您看看”,他才回过神来,看了眼模糊的铜镜中,倒映的自己的模样。
“嗯,不错。”
的确是比他自己束得要更整洁美观些。
不过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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