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盯着他,半晌,懒洋洋地哼笑起来。
之后的某一日,顾兆过来巴黎看他的小情人,顺便探望下正在过小白脸生活的陆含谦。
晚上玩得太晚,又见陆含谦和林言的新家布置的还挺温馨的,遂美滋滋求借住。
夜半,睡得半梦半醒间,听如下对话:“林言,我饿了。”
“……”
陆含谦:“该喂我吃点东西了。”
林言:“不喂。”
陆含谦:“那亲一下。”
林言:“不想亲。”
“亲一下嘛。”
“不亲。”
“真的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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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陆含谦重新安详地躺回去,听起来相当满足地道:“好了,我可以睡觉了。”
顾兆颤抖着缓缓将被子蒙住头,决定自己刚才聋了一个小时。
早上醒来,陆含谦神清气爽从厨房里端出碗粥来,问顾兆:“昨天休息得好吗?”
顾兆顶着黑眼圈露出一个虚弱的笑:“不错不错,睡得挺香。”
他以为陆含谦会把手上的粥放在自己面前——怎么着他也算是个半个跋山涉水远道而来的客人。
谁知道陆含谦就这么绕过他,让顾兆眼睁睁看着他把第一碗粥摆到还在打哈欠的林言面前。
“有点烫,慢点吃。”
陆含谦体贴地微笑道:“顾兆,厨房还有点面包,你去弄几个三明治咱们俩吃。”
“……???”
顾兆有一瞬间还以为他幻听了。
陆含谦把围裙摘下来,去玄关处开门。接着就有工人搬着箱子进来,在客厅装玻璃鱼缸。
热带鱼也准备好了,就放在玻璃钢旁边的箱子里。
亨伯特趴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尾巴晃来晃去,馋的直流口水。
陆含谦轻抚狗头,温柔道:“儿子,咱们该进化了。这次你再把鱼吞了,我一定阉了你。”
“……”
时间差不多后,林言吃完早餐,换上正装准备出门了。
他少见地拎上文件包,走前还在镜子前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领带。@陆含谦靠在玄关的门边框上,朝林言吹口哨。
林言回头看了他一眼,陆含谦笑嘻嘻地帮他把门打开:“放心,宝贝儿。你大胆地往前去,老子给你撑腰。”
林言轻轻吸了口气,走了出去。
顾兆手上沾着草莓酱,莫名其妙从厨房探出个头来:“林律这是上哪儿演奏去啊,这么正式?好像还挺紧张的?”
陆含谦从口袋里摸出支烟,懒洋洋叼着点燃了:“今天是他恢复之后,第一次上法庭打官司。”
“……??!”
顾兆大惊失色:“我操,牛逼啊,他在法国具备从业资格了?”
陆含谦白了他一眼:“人家一次性考过法考的人,和你大学毕业都要替考不在同一个世界。”
“那这么重要的事儿,你怎么不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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