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玉紧咬着下唇,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淡漠得穿过他的瞳孔直直射向蒋末深背后白花花的墙壁。蒋末深感到心颤,不知觉间自己抓着李东玉衣领的手已经松开。
“东玉......”
“是我恶心你了,对不起.....”
“............”蒋末深看着李东玉的眸子瞬间睁大。
李东玉低头看着眼下光亮得足以能看到此时狼狈难堪到极点的自己,几近咬碎了自己的心,任着泪珠一颗颗砸落。
“我们之间,就这样吧!”
李东玉最后一句宛如一片锋利的刀刃就这样把绑在自己和蒋末深手上的丝线毫不留情地砍断了,蒋末深整个人还在浑浊中,李东玉头也不回走出了夜总会的门口。当回过神时,蒋末深盯着那刚刚合上的玻璃门,整个情绪瞬间崩溃了,他一脚踹碎了脚边的玻璃花瓶,夹着震惊、暴怒、委屈、绝望的嘶吼声连同碎了一地。
“李东玉!你以为老子稀罕你!你他么有种别滚回来!李东玉你他么有种......”
吼到最后一个字,蒋末深整个人颓了,声音里除了委屈和伤心更没有任何情绪。
李东玉从来不会这样对自己的!
他从来不会.........
蒋末深瞪着那扇门的眼珠已布满血丝,鼻头一阵酸痛。
☆、蒋末深的讨好
李东玉最后还是没有应段嘉平的约,编了一个自己生病的理由后李东玉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他的眼睛依旧红得有些肿胀,他感到酸涩正打算闭上,木门被李老爷子推开。
“爷爷?”李东玉接着昏暗的夜灯才勉强看清楚来人,发现是李老爷子顿时弹跳地坐了起来。
李老爷子皱皱眉,道:“东玉,平时这个点数你不是在看书就是画画,怎么这么快休息?”
李东玉牵强地笑笑:“有点累而已,就想提前睡。”李东玉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看着李老爷子手上拿着一份文件,好奇问:“爷爷,你拿着是什么东西?”
“英国ju学院的学生名额,爷爷给你争取了一个。你若是感兴趣可以去深造一下。”
李东玉一听,心里明显晃动了。
ju学院英国出名的美术大学,有多少人想去都没有机会,李东玉没想过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机会。他抓着手上的纸张,心里惊讶之余却完全没有高兴起来。
李老爷子问:“东玉,机会难得。要去就赶紧填了。”
“..........”
“还愣着干什么!”
“爷爷.....”李东玉抱着这张纸,越发烫手,他顿了顿,眉目黯淡下来:“我......容我想想。”
“啧!拖拉。要去赶紧的。”李老爷子没再说什么,摇摇头看了李东玉一眼就转身走了。
门“哐啷”一声被关上,李东玉才把手上的纸张搁在书桌上。
他瞥了它一眼,就蜷缩着身子躺下了床。他盯着窗外那轮明月,冰冰的,凉凉的,从身体冷进了心脏。
好累!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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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末深自打在夜总会里咆哮得若无旁人后,钟鹏就在他背后又取多了一个名字“咆哮帝”。
那日的光景简直让钟鹏的脸直接丢光了,不但要亲自赔了蒋末深砸碎的玻璃瓶还要出力地把那不要脸的弟兄拖进房间,那一路那一行人的表情可谓是相当精彩。
听说那对象还是男的.....
不会是基佬吧!
钟鹏若不是没胆,早就在蒋末深那两大脸子扇几巴掌了!好好的生日派对,就特么被这两孙子搞得赔了钱丢了脸。
当把蒋末深推进房间时,钟鹏一看他那耷拉样,就气得骂他:“蒋.....蒋末深,你给我说说...说说你这会弄的什么玩意?”
钟鹏真想象不到那时候的情景,蒋末深那歇斯底里的扭曲面容,比丢了好几百万还要严重。
见蒋末深不出声,钟鹏气不过又狠狠踢他一脚,骂道:“你他娘的,神游到八公里呢!”
蒋末深低着头,吸了吸鼻头,弱弱吐出声:“东玉”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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