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真是变了不少啊,往常他哪乐意跟咱们搭话。”
“可不是,进了县里开了铺子就是不一样。”
“别说的跟什么似的,开铺子咋了,还不是靠着容家。”
“就温家那情况,温言不靠着容家,哪还有活路。”
”要我说,幸好他那相公是个傻的,自个戴绿帽子还戴的乐呵呵的。”
“……”
温言知道,自从上了容家的门,他就摘不清了。
到了家,冷锅冷灶的,温言还纳闷儿,往日这时候温朗都做好饭了,怎么今儿没动静呢。
温言顺着窗户看过去,知道三兄弟都在家,怎么他回来也不知道迎接一下的。往常不是挺热情的么。
“温朗温玉,干嘛呢,快做饭了。”
温凌戳了戳温朗,温朗一扭头,不理。
温言又喊了好几声,这下温朗坐不住了。
气冲冲的跑了出来,吼道:“我们老温家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
温言一脸懵,这是咋了?
温朗气的浑身发抖,温玉抿唇站在一边儿,不说话,但很明显,温朗说的,也是他要说的。
温凌不明就里,委屈哒哒的捧着肚子蹲在一角。他好饿的……
“温朗,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上次去容家我就说,不要二叔你再纠缠容家人,你偏不听。现在倒好,竟然跟容家一起开铺子。你知不知道县里人都怎么说你的,说你寡廉鲜耻,说你不守夫道,说你旧情难忘,说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说你硬巴着容家不放。你……我们老温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我……我不是。”温言有些结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温玉道:“二叔,温朗冲动,说的话不好听,可也是实话。我知道二叔也是为了家里好,但……能不能换一种方式,就算我们不在意,那宝叔呢。”
莫名又被点名的元宝懵懂的看着温言。
“言言好,我就好。”
“二叔你看,宝叔待你一心一意,给你做饭,给你烧洗澡水,拿命上卧牛山给你杀猪打狼换银子。换成别家,哪有相公这么伺候夫郎的。你再看看你是怎么对宝叔的,心里惦着容公子就不说了。都跟宝叔成亲了,还赶宝叔去东屋独守空房,哪有这样的道理。”
元宝见温朗这厮竟然给自己抱屈了,立马表态:“温朗你别这么说,宝宝犯了错,理应受罚的。”
温朗气的将大腿拍的啪啪响,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二叔你看,宝叔这态度,多好!乖巧听话明事理,这样好的相公,你若负了他,亏心不亏。”
温言觉得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怎么叫他们这么一说,好像他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不可原谅的事儿呢。
再看元宝,小媳妇儿的站在自己身边,真正是乖巧可人。他从前咋没发现这货这么会捋杆儿爬呢。
“咳咳,那个,是二叔考虑不周。可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二叔跟容公子早就断了来往,以后也不会有来往。至于铺子的事儿,若不靠着容家,咱们也开不下去。今儿那柳家来砸铺子,你们也是知道的。”
温玉眉头微蹙:“二叔说的在理,只是那些传言,终归对二叔不好。”
温朗哼唧道:“还不是二叔模样生的好,迷了那些公子哥儿的眼。”
温玉瞪了他一眼:“怎么说话呢。”
温朗不服气的摸了摸自己的面皮儿,说道:“都是老温家的人,也不知二叔是吃啥长大的,生的这般好看。”
温朗不说,温言还真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温朗皮肤微黑,浓眉大眼,一身正气。温玉生的白净,眉眼比温朗柔和些许。温凌年纪小,但也是眉清目秀。
温朗温玉生的像大哥,温凌像大嫂。
可想想温淞的样貌,温言觉得,自己跟他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许是我长的像我娘。”
温言一出生,他娘就没了。温朗温玉更没见过这传说中的奶奶了。只是羡慕二叔命好,生了一副好皮囊。
“二叔,这次的事儿咱们揭过不提。但以后你得保证,不能跟容家有任何牵扯。我可不想出门就被人戳脊梁骨。温玉日后还要考秀才呢,二叔你可别扯后腿。”
温言举双手说道:“我发誓,我除了技术入股,除了必要的生意往来,绝不跟容家有任何牵扯,这回可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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