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身子软软的靠在霍钦身上,对方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定在原地。
他嘴唇擦过沈柯耳边,动作暧昧的引得他身体一颤,偏偏那说出的话冷若寒冰:“做人不能太贪婪,当心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霍钦捏着他的手腕把人拉开,沈柯看着他目光落在纪梓渝身上,凑上去动作迅速的在他唇上咬了下:“你眼睛看错人了,该罚。”
霍钦半眯着眼,眼神中透着危险,沈柯才不怕这些呢,他手指隔着衣料落在他腹肌上像弹棉花似得轻点着:“别威胁我,我没夫人不怕赔。”
车行驶在高速路上,纪梓渝侧着身子直勾勾的看着萧亦孑:“你怎么会来啊?”
对方不说话,他继而说道:“真因为霍钦啊?”
萧亦孑轻咳一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后半段路上他都在给小纪同学立规矩:“以后你不准单独和其他男人喝太晚”
“好”
“以后你不准随便抱其他男人”
纪梓渝心想,我那是以为你才抱的,但嘴上仍是笑着道了声好。
“以后分开半月以上,我们都要抽时间去见对方。”他手从方向盘上松下来,牵着纪梓渝的手放着唇边轻吻了下:“因为,我很想你。”
纪梓渝眼眶有些湿,他哽咽的说道:“以后每年的生日都要一起过,以后我打电话你都要接,以后你都要在我身边,我也想要立规矩。”
萧亦孑把车停到路边,车子刚停稳他解开安全带从副驾驶的位置翻身跨坐到萧亦孑腿上,后腰抵着方向盘,他环着人亲了下他嘴角眼泪汪汪的笑着说道:“你来找我,我特别高兴。”
从高中开始,多少次分隔两地,总是他追着他的步伐,萧亦孑去哪他就去哪,好像分隔两地于他而言无所谓一般。
“我总怕我真的不重要,可以被你随意丢掉。”
萧亦孑心头一跳一跳的疼,他吻上他的唇,满含柔情小心翼翼的同他唇舌交缠,他最不希望的就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这般委屈自己。
他一下一下在他唇边啄着:“宝宝,只有你需要,我总会在你身边的。”
纪梓渝笑了,像得了全世界的孩子一般幸福的一塌糊涂。
剩余的路上,他坐在副驾驶同萧亦孑牵着手,笑着告诉他:“我只喜欢你,谁的醋你都不用吃。”
四月是y市的雨季,雨季过后漫山的蒲公英都相继迎风起舞,纷飞的花絮带着浪漫的气息敲响每户的门窗,将幸福的预告奔走相告。
来y国的三年里,他们只有第一年回了家,之后的两年都是萧亦孑陪着他一起度过的。萧亦孑牵着他的手带他看了枫叶、极光,他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那小傻子面前。
只要他有的,没什么是不能给的。
寒假的一顿折腾,新学期刚开始萧亦孑就病了。先前只是咳嗽,纪梓渝盯着他喝了几天也不见好,刚说挂号去医院看看,当天晚上萧亦孑就烧了起来。
握在手中的胳膊越来越烫,他迷迷糊糊伸手探了下萧亦孑额头即便清醒了来,他急着推萧亦孑喊他去医院。对方难受的轻哼一声,嗓子哑着说着:“我弄,睡一觉就行。”
纪梓渝从床上下来,连着给江左菲拨了无数个电话。体温计抽出来,他按着江左菲说的方法帮他做了些降温处理,扶着他喂了些水,捂了床被子,自己抽了把伞鞋都没换就匆匆下楼去找药店。
夜里的雨下的凄厉,街道上已经有了些积水,附近的几家药店已经过营业的时间,他淌着雨水走了好多条街才找到药店。
之前的药纪梓渝每天都会盯着他吃,但他吃了药却从不好好休息。他有很多事要忙,毕业论文、实习、自己投资的小项目,寒假带着纪梓渝挥金如土的时间还是连了熬了好几个通宵才腾出来的。
雨水在夜里冷的刺骨,冰凉的衣服贴在他身上,他一颗心都挂着家里病着的人身上,浑然不觉满身狼狈,带着的雨伞给不了他温暖反而拖慢了他的步伐。伞收起来拿到手里,拿药结账时,透过玻璃看到自己湿漉漉的模样,他鼻头一酸。
跟他在一起的这些年里这是第一次他一个人走在雨里。他像个被过分守护的宝贝,在萧亦孑不在他身边时,他才知道——原来雨水这么冷。
一起他们撑着一把伞,伞举在他头顶上方,萧亦孑揽着他的肩膀护着他尽量不被淋到,路面有积水很大,他就背着他。
他把药包到伞里,迎着夜雨奔着他们的家跑去。到家时纪梓渝身上已经湿透了,衣服滴着水珠,湿衣服脱了丢在地板上,他随手套了件半袖拆了药扶着萧亦孑尽数吞掉。
触即他一片冰凉的皮肤,萧亦孑哑声问他:“怎么这么凉?”
纪梓渝哄着让他把杯里的水都喝尽了:“刚出去买了药,外面下着雨呢。”
隔着窗户,雨声簌簌的响着,萧亦孑推推他哑声虚弱道:“先去洗澡,我给你煮杯姜茶。”
纪梓渝搂着他,眼泪啪嗒啪嗒的打在他肩头:“别生病了好不好。”
萧亦孑嗯了声:“感冒而已,没事的。”
他埋在他肩头啜泣几声,捂着他眼睛让他赶紧闭眼睡觉,自己在旁整整守了他一夜。太阳从山那头缓缓爬上来时,萧亦孑的体温才降下去,他才终于松了口气趴在床边睡着了。
萧亦孑紧紧把他抱在怀里,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意识已经驱使着手去触摸对方的额头。萧亦孑在着他手臂落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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