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床上,双手用力就要把赵守时给拽起来:“哎,你别装睡。这是我的房间,你要睡回你自己的房间睡去。”
赵守时把手掌放在耳边,大声道:“你说什么?大点声?我耳朵不好使。”
“我说让你乀滚。”
赵守时若有所思的点头,赞许的眼神看着裴幼清,“怕我热啊,真是个好闺女,大叔听你的。”
说话间,赵守时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外套给脱了,还要再脱时,被羞红着脸的裴幼清给强行摁住。
“啊,住手。”
“啊?搭把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无中生有、暗度陈仓、凭空想象、无言无语、无可救药、臭不要脸的赵守时作势还要脱。
裴幼清倒是想阻止,但力气终究还是不足的,还是被赵守时一寸寸的抬高。
她银牙一咬就使出吃奶的力气,谁想不按套路出牌的赵守时手一松。
裴幼清就这么扎进赵守时的怀里,察觉不好的她刚要挣脱,却被两只铁臂给牢牢锁住。
嘿嘿嘿嘿四声后,赵守时探下头来,吻着荷粉色的耳垂,赵守时吐气如兰道:“不用挣扎了,今天晚上我肯定不会走,谁来劝我都不走。保靖抓我也不走。”
裴幼清挣了挣,却没挣脱:“你先把我松开。”
“除非你答应不赶我走。”
“你先松开。”
“你先答应。”
裴幼清又挣了挣,依然没睁开,她委屈巴巴的开口:“你看,现在你这属于强迫性质。就算你真的不想走,起码得有合适的理由说服我吧。”
“我有啊,肯定有。”
一听有戏的赵守时一口答应下来,心中甚是宽慰。脑筋一转便计上心来,“楼下的老板娘为啥在楼下等着,不就是怀疑咱俩的关系?只要她明天早上看见我从你屋里出来,肯定知难而退。”
“滚蛋,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啊。是不是明天她没看见,你还得天天住,住到她看见为止啊。”
“呵。。呵呵。”被无情拆穿的赵守时讪笑着抛出杀手锏,“上次我要离开海口时。你答应晚上让我搂着的。利息啥的我都不要了,把本金还我就行。”
一瞬间,裴幼清连忙露出惊慌的神色,“等会,事情不是这样的。那天的情况是你凌晨就要去机场赶航班。我准备跟你一起逛街直到去好去机场的。要不然我不可能答应啊。”
赵守时反问:“所以呢。”
裴幼清垂头丧气的说道:“你赢了。”
心中得意的赵守时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小姑娘,接受现实吧。”
“哼,你少得意。”
气结的裴幼清一把把赵守时推到,起身的她走到门口的柜子前,报出一套纯白色的被褥,走到刚才赵守时坐的地方。
赵守时隐约觉得有些不妙,还没来得及问询。就听见裴幼清开口道:“刚才某人就是躺在这里跟我说。
希望某人不要出尔反尔,要是你违背承诺,我也会依葫芦画瓢的。”
赵守时白眼一翻,差点气死当场。
裴友情趴在床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英雄且耐时。”
“早晚吃掉你。”赵守时随便绉了个不押韵也不工整的回答。
上下两排牙咬的咔嚓咔嚓向,示意就要这样把你吃掉。
裴幼清捂嘴娇笑,也没说什么,就去把赵守时的被褥铺开。
这是酒店配置的,因为前几天裴幼清自己去购置了一套,才让这套剩下。
半跪着的裴幼清觉得地面有些凉,莫名怀念北方那个即便是冬季都可以穿着短袖吃雪糕的家,即便是赤脚走在地面上,也察觉不到凉意。
看着铺好的一层被褥,她想了想,把原本打算给赵守时盖的被褥也铺了上去。
起身的她把昨夜自己盖得被褥给拿下来。睡在地上的他肯定比睡在床上的自己要冷得多,多盖点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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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声,灯光熄灭,但屋内并不黑暗,房间四角各自有一枚灯泡发出光芒。
亮度很低,而且还是柔和的米黄色光芒,并不影响休息,却也能看清屋内的布置。
夜色已深,但赵守时却没有丝毫的睡意,轻声问道:“你睡了吗?”
床上的裴幼清幽幽的说道:“大哥,咱们关灯才一分钟,你觉得呢?”
话音未落,床上传来一阵嘻嗦声,裴幼清把头探出来,“刚才你说的上春晚的事是认真的吗?那我过年是不是不能回家了啊?”
肯定是可以回家的,赵守时很肯定。
春节期间的明星大腕们的忙季,不管是还人情还是挣奶粉钱,反正那几天的他们是频繁出没于各大电视台。
明星大腕就这么多,但举办春晚的电视台可不少,大家打破头也争不出个三二一来。
因此,卫视春晚都是录播的,没有例外。
到了时间直接放录像带。稳得一笔。
而且,这种录制一般是提前一个周左右。因此裴幼清的顾虑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想要逗一逗裴幼清的赵守时叹道:“怪我,把这事给忘了。要不然,我跟郝建说一声,咱们去了?让他自己想办法??”
“别,你都答应他了。再说我也听明白了,你要是不去,他自己都够呛能去的。”
“要不然,我们俩就留在帝都过了除夕吧。等录完节目,直接飞回去。”
“哎,好像也只能这样了。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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