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期间,在门口招呼着前来的宾客,宾客来了,就有人引导宾客到早就安排好的坐位上。
被人拉着聊了好一会的赵守时来得晚,拍了拍赵阳的肩膀,“兄弟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赵阳嘿嘿笑着锤了赵守时一下,“跟我瞎客气啥,我也不能白叫这些年的‘干爹’吧。不过,你小子可以啊。都开上大g了。”
赵守时也不藏着掖着,往前一凑,“朋友的车,我借来开开。我现在就是一个破主持。”
“行了吧,我们的赵老师就别谦虚了。您现在可是跟王青、汪火花一个层次。对了,这个给你。”赵阳掏出一个红包,就往赵守时手里塞:“这是你那位姐姐给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啥时候多了个姐姐。但尼玛贼漂亮。
我媳妇还说呢,要是伴娘有这么个成色,吖的连婚都不结了。不过,真的只是姐姐?不能是那啥?不是我说哈,配你小子绰绰有余。”
“别闹,那是我妈认下的干闺女,以后你见了也要叫姐知道不。”说笑的赵守时把红包塞进赵阳的兜里:“所以说,这是姐姐给弟妹的见面礼,你小子老实的上交就完事了。”
“得。那我就不整虚头巴脑的了。”一拍额头的赵阳道,“一会你去我三叔他们那一桌吧。就不和良良他们坐一起了。”
“这有啥的,我正好再跟我大侄子叙叙旧。”
“那谁说要跟你喝酒。你那小酒量,注意点好。”
赵守时比了个ok,便抬腿走进屋内。
宴会厅里摆了小三十桌,倒是塞的满满当当。
知道自己位置所在的赵守时径直上前,一桌正好十个人,都是社区里年龄相仿的同龄人。
还是那句话,一样米养百样人。虽说都是一个村里的,但交际圈子也大不相同。
一般来说,前街跟前街的孩子玩的多,后街跟后街的玩的多,中街两头窜。
跟赵守时关系好的三四位都在场。也有几位最多能叫上名字来。可能小时候玩过,但这会早生疏了。
赵良良也在,估计打电话问过保险公司。自然知晓刚才的那种情况就是赵守时的全责。
毕竟他车虽然停在路中间,但没动的情况下,追尾确实后车全责。但现在心里再明白也没用,事都完结了,人家也答应修车全报销。要是再起风波,他爹都不一定放过他。
明争不行那就暗斗呗。谁不知道赵守时那破酒量三瓶啤的,三两白的就能安排的明明白白。
赵良良喝啤酒轮箱,喝白的论瓶。憋着心气不把赵守时喝到桌子底下不罢休的他一定要把落的面子挣回来。
主动跟人调了个位置,坐到了赵守时身前。轻车熟路的解开一瓶茅台王子酒。
半斜着酒瓶,赵良良笑嘻嘻的说道:“小叔,刚才那事是我的不是,今儿个借我老阳的酒,我给你配个不是。你可一定不能推辞哈。兄弟们都看着呢,要不然我这没脸见人了。”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赵守时笑笑,直接拒绝,“今天可不行,下午我要去泰#安。再说,吃头孢不能喝酒。”
“这有啥的。老话说得好,头孢就酒,越喝越有。”
“守时,良良也是诚心道歉,你就应了吧,就喝一杯。酒精杀菌嘛,比啥药不强。”
这位一听就跟良良穿一条裤子。啥一杯啊,一杯之后还有三杯才是真的。只要开了头,就受不了尾。
“这话有理。”赵守时也不反驳,打了个响指的他从兜里掏出一板白白的小药片,往桌上一拍,“正好我带了些头孢。谁想跟我喝酒,就来两片,今儿个咱喝个够。”
“这人咋开不起玩笑呢,不喝就不喝呗。”
刚才挑事那位可是隐于民间的,直接现场来上一段,也不用排练,就耍的挺好。
头孢就酒,越喝越有是假的。头孢就酒,说走就走才是真的。
一杯酒一片药,直接送走,招呼都不打一声,谁不怕。
跟赵守时关系好的知道赵守时就不是吃亏的主。自然坐那安静的看戏。
赵守时眼看众人露怯,抠出一片头孢塞进赵良良的手中,“别客气,来一片。别耽误咱俩喝酒。一片药而已,墨迹个啥,像个爷们一样。”
咕咚一下,被赵守时盯着的赵良良苦着脸,一咬牙一跺脚,一粒头孢下了肚。
有了赵良良开头,刚才开口的两人硬着头皮也吃了一片。
赵守时一点头,表示赞许,拿起白酒的他作势要倒酒,“行,哥几个一看就大气。今儿个咱们豁出去畅饮一番,死活不论哈。对了,要不要签个免责书啊?万一,是吧,可别陷赵阳与不义之地。”
“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
“吃头孢还喝酒,你小子活腻歪了吧。”
安希就坐在毗邻赵守时旁边的桌上,把这里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起身的她直接来到赵守时身边,给他后背来了一巴掌。
赵守时一摊手,一副无所谓的语气,“我又没吃头孢,怕个鸡毛啊。”
“我艹啊,你没吃还忽悠我们吃啊。”
“是啊,刚才还说自己吃过,现在翻脸不认账了。”
“你们给我消停的。”赵守时一拍桌子,道:“我刚才说的是吃头孢不能喝酒,可没说我吃过。我劝你们一句,这两天最好别喝酒。头孢就酒说走就走,可不是跟你闹着玩的。”
好奇的安希问道;“不是,你又不感冒发烧,随身带头孢干什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哥们酒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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