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一老奴匆匆忙忙跑进了左元的书房之中,慌乱之间尽然连问好敲门之举都给忘了。
左元看到这老人第一眼,心中一怔,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对于之前的无礼举动倒省略了去,他连忙问道:“怎么了?慢慢说!”
老奴嘴巴一张一合,可一字都说不出来,这让左元看去,只觉此事甚是着急。
见他这幅模样,左元赶紧宽慰道:“没事,没事,你慢点说,我都能解决。”
谁知左元此话一出,面前老人老泪纵横,不住的扇着自己耳光。
直到皱巴巴的脸颊变红之时,他才结结巴巴的说出话来:“老......老奴对不住老爷呀,小....小......小少爷他丢了!”
“什么!”
左元大叫一声,只觉眼前黑暗无比,一下没站住瘫在了椅子之上。
顶天立地的左元听到此事竟然倒下了,这让愧疚的老奴哭的更加厉害,大哭之际还不忘一巴掌一巴掌扇着自己的老脸。
屋内哭声耳光声交加,一时间让守门下人不敢窥探。
“行......行了,你......你别哭了,将此事完完全全说给我听。”
老奴听到昏过去的老爷醒了过来,心中一喜,不过想到小少爷之事,又给了自己一巴掌。
接着他便哽咽的将此事全盘告诉了左元。
“天刚刚黑的时候,我与小少爷就已经在府中吃过了晚饭,然后小少爷说想出恭,我望了望天,发现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想着小少爷肯定害怕,就跟他一块去了茅房,只不过到了茅房口,我就没有进入,在外面等着了,开头还好,小少爷能有一搭没一搭的与我聊天,可再后来,我问什么小少爷都不回答了,我原以为是茅房太臭,小少爷不想张嘴,后来一想,这不张嘴,嗯一声也是可以的,当时我心中就慌了起来,于是连忙进入茅厕去找小少爷,可进入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说到这儿,老奴又欲哭起来,只听他哽咽声大作:“我......我要是早点跟进去,这事也就不会发生了,我的小少爷呀!老奴对不起你啊!”
老人虽与小孩名为主仆,但实际上从小孩出生到现在,都是老人在照顾他,可以说老人已经将他当做自己亲生孩子了。
左元听完之后,也冷静了下来,他知这不是老人的失职,就算老人随时随地跟着,他的儿子该丢还是丢的,很明显对方是有备而来,而且来者必是高手,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高手,就算自己,也是抵挡不住的。
只是这人到底为何抓自己儿子呢?为了要挟自己班什么事?还是为了索要钱财?
要知道,左元出生草莽,暂不说凤临府周边已经没有山贼,就算有山贼,他们对于左元也是忌惮十足,怎么可能抢到他的头上呢?再说了,如今他的身份是一府知府,这等官职,更是让山贼们望而却步。
不是为财?那么是......报仇!?
两个字浮现在了自己心头,也让他瑟瑟发抖。
如若是此,那自己的儿子,是没命了……
左元摇摇头,将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全甩了出去,他对披头散发双颊发红的老人说道:“老张,此事不怪你,你......回府等消息吧......”
老张姓甚名谁已经不知,就连左元如今都只叫他老张,他是左元下山为官之时招的第一批仆人,也是资质最老的仆人,他服侍左元有十多年,后来左元老来得子,就偷摸买了一个府邸,然后派忠心耿耿的老张过去服侍小主,到现在,老张服侍小主也有四五个年头了,毫不客气的说,老张算是将自己小班辈子全奉献给了左家,无论对左元还是他的儿子,都是尽心尽力,这也是为何左元对一个丢了他儿子的人并不责罚的原因。
若换一人,就算有万般原因,一顿打骂也是少不了的。
老张虽听主子不怪罪,但心中实在愧疚,再加对小主人的担心,便问道:“老爷,小少爷他……有没有危险?”
左元一愣,缓缓说道:“我必定用我最大的努力,不牺付出我的性命去救小勇!”
老奴活了这么久,也是人精了,一听左元这话的严重性,就知道救小少爷太过艰难,这不争气的眼泪一下子又下来了,他泪眼朦胧对左元说道:“老爷,小少爷若是出一点事,我……以死谢罪!”
左元知他忠心,这番话定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左元不想再多搭一条性命,虽然他也很希望自己的儿子没事,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若因此再造业障,倒是自己的过错了。
所以,他真诚对老张说道:“老张,你入我左家也有十几载时光,我知你一心为主,正因此我在刚才没有对你恶言相向,小儿之事最终结果无论如何,我望你别有心魔,过好自己剩下时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老张本已止住的眼泪忍不住又落下来,他一把鼻涕一把泪道:“老爷对我这么好,我早无以为报,本想将小少爷健康带大,才能回报老爷一星半点的恩情,但如今又出此事,我这老人......该死呀!”
左元听到这里,一阵叹息,屋内一主一仆相顾无言......
好不容易安稳住了老张,才将他遣派回府去等消息。
这时,左元对门外仆人吩咐道:”叫呈辉来。“
仆人匆匆前去寻找,其实徐呈辉早已等候多时,老张进府之际,他便知道小少爷出了事,因为左元明令禁止小少爷府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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