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逸与赵耕那日从水中出来,观周围情景,知是凤临府外连天河,钟逸或许不识路,但赵耕从小便在凤临府之外各大山中湖中游荡嬉戏,所以他对这里还是有些印象的。
两人凭借赵耕记忆中的路,便回到了凤临府,赵耕唯恐楚家贼人依旧在林家门外蹲守,因为他亲自将钟逸送回了府中。
再然后,钟逸只记得泪眼婆娑的林雪瞳,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
……
钟逸醒来之时,放眼看去,是他的屋子,本欲起身,可看到林雪瞳搬坐一椅子守在自己的床边安详睡着。
他看到熟睡中的林雪瞳怕惊了她的休憩,就又躺下了身,谁知林雪瞳睡意清浅,这一起一躺小小的动静便惊动了她。
她站起来,从上而下望着钟逸,满眼欣喜,但又带着些许怨念。
钟逸一笑,轻声道:“醒了?”
林雪瞳板着个脸,口气也不太好:“这话我应该问你吧?”
钟逸谄谄陪笑,自知让她无端生的许多担忧,也就不在与她争论了。
钟逸不说,林雪瞳却不饶过他。
“是不是感觉自己这样很英勇?自己受了伤昏过去,倒是什么都不必去想,倒也无牵无挂,可醒着的人的心情你是不是该照顾一些?你一昏便昏个几天几夜,我就要陪个几天几夜,能不能合眼事小并不诉屈,你知道你躺在床上睁不开眼,我担惊受怕的心情吗?我就怕你再也你不过来了,你知道吗!?”
林雪瞳一顿,紧接着豆大的泪滴顺着脸颊便流了下来,她声音哽咽。
“你……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每日就只知你的宏图大业,你的理想抱负,可你有想过我吗?女人的世界便只有一个男人,一个能为她顶天立地,一个能将她护在身后的男人,可你呢?你带给我的,一直都是无尽的害怕,无休止的担忧……”
说完这些之后,林雪瞳转身便出了外屋,她趴在木桌之上哭了起来。
钟逸怔怔望着这个柔弱的身影,心中一阵悔恨。
是啊,她也只是一个女子,一个寻常的女子,唯一不同便是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但就算拥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可在自己面前,她已经卸下了所有关乎等级身份的东西,在她眼中,自己并不是什么家主,也不是什么新任知府、易峰领军的好兄弟,自己只是她的丈夫,仅此而已,而她呢,只是一位想要丈夫疼爱的妻子,不多求其他。
想到这里,钟逸心疼极了。
他匆匆起身,可或许是躺在床上太久,一下地,便觉头脑发昏,接着腿一软,“扑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林雪瞳想必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转身一看,“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立马便跑来了钟逸身边。
林雪瞳眼中尽是慌乱,她担忧问道:“没受伤吧?哪里还在疼痛?脚吗?要不我再去请个大夫吧?”
钟逸望见她的眼神,忽而便愣住了,似触动到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林雪瞳不听钟逸回话,只能再问:“你说啊!你到底是哪里疼了?”
钟逸默而不语。
林雪瞳心中起疑,抬头望他,对上了他充斥着深情的眼睛。
“你……”
话未全出口,一下子被钟逸堵上了嘴唇。
林雪瞳心中如同小鹿乱撞,起先还生的起几分反抗,但在钟逸看来,这软软的力道,倒多了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再然后,林雪瞳脑子已经发昏,身子软了下来,脸颊扑红,嘴中还发出阵阵嘤咛。
……
这一吻,似到天荒地老,似又转瞬即逝。
对任何美好的东西来说,时间都在飞快流逝。
此刻两人静坐在床上,林雪瞳也并不再生气。
钟逸首先开了口:“雪瞳,我知道是我的错,但总有些事不做不行,我虽是为自己辩解,但其中也有几分道理。”
林雪瞳看了眼钟逸,示意他继续说。
钟逸点点头道:“我所为钟逸,但又不全为钟逸,如若我只是钟逸,你便可做受尽疼爱的女子,但我并不只是钟逸,我身后除你之外,还有一干人需要我来养,很多事,需要我来抗,所以难免对你有些顾不上。”
林雪瞳咯咯笑了起来:“什么你是不是钟逸的,好饶口啊。不过我可不管你其他身份,你在眼里,你就是钟逸,就是我的……相公……”
林雪瞳最后两字声音极低,惹来钟逸一阵取笑。
钟逸听完她的话之后,连连点头:“我知晓我的身份,所以雪瞳,你放心,日后无论多忙,事情多么紧急,我都会归来捧上你为我沏的茶。”
林雪瞳眼瞳微动,立马问道:“当真?”
钟逸郑重道:“我们拉钩!”
“拉钩?”林雪瞳疑问道。
钟逸抓住她细嫩的小手,说道:“来,我教你。”
钟逸一边用手摆出动作,一边说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要变,谁就是小狗!”
两人最后拇指相合,摆出心形,林雪瞳又轻笑起来:“真有意思,摆出的东西有意思,念的话更有意思,以后你要不认今日的话,我就喊你钟小狗。”
林雪瞳说了一句似不解恨,又张牙舞爪对钟逸道:“钟小狗!钟小狗!”
钟逸看到她这幅可爱的模样,哈哈笑了起来。
接着,钟逸便将这几日遇到的事全都告知了林雪瞳,不过进的那个山洞之后的事全部省略而去,换成了在山中找到一处老人的家,然后避了几天风头便回来了。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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