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要不去呢?”程经业盯着屈扬的眼睛,想从他的目光中探究心底的真实想法。
不过程经业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屈扬的确像变了一个人,他沉着冷静,不会因外物而影响自己的心境,也不会轻易将自己的悲喜暴露于外人面前。
“不去......怕是三位要后悔啊。”屈扬饱含深意的说道。
“后悔?哼,你有何依仗,到头来后悔的怕是你吧。”江志诚对屈扬早就看不惯了,若是没有吴俊明,他哪有今日的成就,现在吴俊明一死,便扯清与他的关系,这不是狼心狗肺是什么,不懂得感恩的人他又怎么能看得起?
程经业相较江志诚来说,便要理性许多,既然屈扬能提出在这个请求,至少也是有几分把握的,或许他藏有后手也说不定呢。
“不妨屈侍郎先说清来意,也好让我等仨人商酌一番。”
面对程经业的让步,屈扬并没有如他所愿。
“不可,屈某所说一事,关系巨大,如今人多眼杂,若被外人听得,不论你我,都有危险,所以今晚找一安静厢房,唯上上之举。”
听到这里,乐荣也不乐意了,凭什么屈扬这种人能与他们装神弄鬼,他口气强硬,说道:“不去,你能奈我们何!”
屈扬哈哈大笑:“三位,一桌酒席罢了,难不成你们怕了?”
“怕?我们会怕你?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江志诚出言斥骂。
屈扬也不继续纠缠,他从三人身上扫过:“聚仙楼老厢房,话我已经带到了,去或不去,你们三人自行决断,不过后果你们可要想好了。”
话毕,未等对方回应,屈扬已经从另一方向离开了。
现场留三人风中凌乱,乐荣皱着个眉头,望着屈扬离去的方向,疑惑道:“为何他会如此猖狂,难不成他手中真有什么东西?”
江志诚冷哼一声:“装模作样罢了,你我三人绝不可落入他的圈套,谁知道他会在晚宴上设置什么陷阱!”
“鸿门宴?走咱们的老路对咱们动手?屈扬他能有如此魄力?不像啊......”
“防人之心不可无,吴俊明一死,朝中再无威胁咱们的人,只要不赴宴,任凭屈扬有何诡计都不起作用。”
乐荣与江志诚两人说出自己的见解,不过平日里最善谋断的程经业一言不发,眼神十分沉重,不知思索着什么。
等另外两人的议论声渐小,程经业才缓缓开口,可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二人瞠目结舌,震惊万分。
“屈扬手中......会不会留有那份账本啊?”
“什么?!绝不可能!吴俊明生前便说过,那份账本只在他一人手中,而且依他对性格,难以信任任何人,所以除他之外,全天底下绝对没有人有第二份!他一死,账本的消息彻底断了,屈扬怎能找到呢!“乐荣情绪激动,不敢也不愿相信程经业的话,他们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账本消失,可现在却在屈扬手中重现天下,这不跟逗弄他们三人一般嘛。
“乐兄所说有理,屈扬朝中处境日渐困难,这才病急乱投医找到咱们三人,咱们绝不可被这厮唬住了啊!”除非屈扬真的将账本递在江志诚眼前,否则说什么他都不信。
程经业摇摇头,面色无奈,叹息道:“我看未必,今日屈扬什么样子你们也看到了,若是换做平常的他,哪怕背后有吴俊明撑腰,都不敢如此放肆,可他在丧失最大靠山的情况下还能以这般态度对待咱们,这足以说明一些问题,江兄的意思是他在唬人,但平心而论,如若手中毫无依仗,江兄你敢在穷苦陌路之际与足以改变自己困境的人如此交谈?要真是演戏的话,那屈扬的演技也太过精湛了吧?他之前什么样子,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为人处世样样不行,能力不足草包一个,今日气势凌厉判若两人,定是有了我等的心头大患!”
听过程经业的分析,两人沉默了,敢情前面所作的努力全都付诸东流了,人都杀了,现在却又出现了,换谁都难以接受。
程经业见士气低落,便道:“其实这也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真相到底怎样,今夜一去便知,二人也不必太过忧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连吴俊明你我都不惧,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屈扬?”
乐荣、江志诚缓缓点头,不过皆是无精打采的样子,话虽然是程经业这么说,可谁都不愿被人威胁,特别是两次!
“既然如此,我们二人全凭程兄做主了。”乐荣与江志诚一同说道。
事已至此,看来不去是不行了。
程经业心中已有对策:“去可以,不过咱们三人不可鲁莽行事,吴俊明这则活生生的先例摆在面前,如若屈扬摆设鸿门宴而为吴俊明报仇,你我三人要是半点准备都没有,那不是有去无回嘛,所以一定要有完全的准备,绝不能让你我陷入险境当中。”
“依程兄之见,应是如何去做?”
程经业想了想,开口道:“这样吧,我、乐荣、江兄,带上最为信任的下属或者下人,虽然不一定是练家子,但也至少身强力壮,能够保护你我安全。”
“当然没问题,先前酒宴上听程兄提过,恐吴俊明死忠报复,这两日我们身旁一直带着人,就连今日早朝廷,都让他们在皇宫外候着,这些人不仅值得信任,而且身后也极其不错,皆是以一敌三的好手,有他们在,定能保我等安危。”乐荣手底下一直养着这么一群人,他们明面上是乐荣的保镖,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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