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听完钟逸的介绍后,宁嘉赐嘴巴张得很大,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繁琐的玩法,单是听来,便觉得很是有趣。
“麻将想玩,必须组够四人的局,缺一人缺少许多乐趣,其中分为起牌、组牌、合牌三个基本环节。”钟逸尽量用比较专业的名词介绍,当然,他完全不考虑宁嘉赐是否听得懂,因为人越不懂得东西,越能激发探索的动力,如果光听便能学会怎么玩,那岂不是太过于简单与乏味?
钟逸想了想,决定将麻将吹得天花乱坠,他必须让麻将对宁嘉赐有深深的吸引力。
“殿下,麻将玩法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是三两两语能够解释清楚的,首先,微臣为陛下讲解起牌的一些事宜。“
“麻将四人打牌,依次而坐,各人先认定位置,以东、南、西、北四张牌覆于桌上,排成一二三四,再用骰子两颗掷之。如掷二点六点、十点,下家得第一张,所谓下家,便是右手的第一家,而对家则是得第二张,上家得第三张,上家则恰恰与下家相反,是左手的第一家,自己则是得第四张。”钟逸知道麻将的玩法不可能尽数统一,他所述也是自己经常玩的一类,否则也不可能讲得如此详细。
看聚精会神的宁嘉赐,钟逸便知他对此有极大的兴趣,其专注神情可要比在夫子面前更加投入,若是那那几位大学时看到这位日常走神瞌睡的殿下在听赌法上屏气凝神,生怕错过一丝细节,不知会不会气得他们大吐一口老血呢?
钟逸接着又道:“若是掷出三点或七点、十一点,对家得第一张,上家得第二张,自己得第三张,下家得第四张;如掷四点或八点、十二点,上家得第一张,自己得第二张,下家得第三张,对家得第四张;如掷五点、九点,自己得第一张,下家得第二张,对家得第三张,上家得第四张。得东者坐东位,得南者坐南位,得西者坐西位,得北者坐北位,各依位置,不得推让。”
“钟逸,等等!”宁嘉赐开口叫了停。
钟逸诧异的望着宁嘉赐不知何意,这时却见宁嘉赐朝温源大踹一脚:“去!赶紧给本殿下拿纸笔来!玩法如此繁琐,本殿下哪能这么容易记住呢!”
“奴婢这便去!”温源连连起身离去。
等温源走后,宁嘉赐向钟逸问道:“钟逸,你方才说的便是全部内容了吗?”
钟逸无奈摇摇头:“回禀殿下,微臣说得仅仅是一个开始,甚至连基本玩法都没讲述,殿下可要用心听才能学到其中的精髓,麻将玩法,虽然比其余要难,但趣味十足,知其一便可知其十,玩法虽不互通,可也有相似之处,殿下可不能望而却步啊。”钟逸刚柔并进,牢牢把握宁嘉赐的心。
温源左手拿纸,右手带比,急忙跑进屋内,钟逸心想:若是让宁嘉赐的老师们看到不碰笔墨的太子殿下竟然唤人拿来纸笔,定是十分欣慰,仰天长叹大宁明日之君,可要是得知真相的话,这吐第二口老血,怕是要他们的命啊!
“钟逸,开始吧。”宁嘉赐摩拳擦掌,他要亲自将钟逸所讲述的东西记录下来,只有这样才能让记忆更加深刻。
其刻苦程度看在温源眼里,不禁咂舌,这样的太子殿下,他陪伴十余载可从未见过......
“微臣马上要讲的是麻将中的牌目,也就是牌的种类,什么样的牌叫什么样的名字,只有熟知这些,才能赢得胜利。“
“首先,凡牌有三张一样的,叫暗坎。有四张一样的,叫暗杠,若是暗杠,样式须是将杠牌四张覆于桌上,揭晓一张或三张,让其余三家区别与明杠,所为明杠,则是自己有暗坎三张,而他家来一张,明杠样式亦须将杠牌置于桌上,但不覆下,与碰同例,杠家须于井圈最后一幢来补抓一张。,井圈则是牌尾。”钟逸先行讲了杠的种类,如此详细他不怕宁嘉赐听不懂,宁嘉赐本身就是一个聪明的人,只不过将聪明用在了其余地方,读书不行打牌行,治国不行练武行,钟逸看过一次宁嘉赐耍的把式,比之一般人是要强上一些的,当然这也是因为教他师父强,不过宁嘉赐身为太子却能受练武之苦,已很是不易......
“三张相连,叫顺子,好比一、二、三筒或四、五、六万。两张相连,叫搭子,如二、三索或七、八万。两张相连,而只有一门进张,叫边张,如一、二筒或八、九万。两张不连,而中间一门可进,叫嵌张如二、四筒或三、五万。两张一样叫对子。牌中有对,无论上下对家打出,均可以碰,又叫满台飞。搭子可以吃,但须是上家打下;如同时别家要碰,要先别家碰,如顺子既齐,仅有一对一搭,其对子即称麻将头,其搭子即可以求和,称之为等张,不过在某些玩法当中,搭子也不可吃,微臣交予殿下这种玩法,便不可。”
“说完牌目,臣再从洗牌开始讲起,在麻将开始前或结束一把之后,要进行的便是洗牌这一步骤,洗牌,主要由对过的两家,大致是庄家及对家洗牌,而两旁这两位稍为帮助,则不致冲撞。在洗的时候,手面要平直,出手要均匀,务必使牌分配均匀,牌面向下。洗完牌之后,则要砌牌,每人砌成十八对,排成方形。这方形名叫井栏圈,圈内称之河,各家出之牌掷于河内靠自己的一边,不得乱丢别处。”
“赢一把麻将,被称胡,若是想胡牌,手中必须要有十三张牌,其目的是要将牌组合成四副顺子或暗坎,和一副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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