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韩国的地理环境你很熟习么?”彭舟实在是忍不住了,看着应熊问道。
“我以前的时候,几场大的战役都是在韩国境内打的。还有!我们秦国与韩国联盟的时候,我们秦国借道去伐齐国,也走这条道。所以!韩国的地理环境,对于我们秦国人来说,那太熟习了!”应熊大大咧咧地说道。
“也许?正是因为你太熟习了,韩国才利用这一点来迷惑你!你以为啊?”彭舟说道。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你说具体点。”应熊问道。
以他的智商,自然是不会明白彭舟说的意思。所以!追问起来。
“我的意思是!正是因为我们太熟习了,他们可能会利用这一点来迷惑我们。比如说!我们知道哪里有捷径可以走,是不是?那么!他们会在关卡的地方设置后防,出其不意,就把我们给卡在那里了。是不是?
我们以为到处都可以走,可他们就利用了这一点,在关键的地方
设卡进行伏击,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我们的兵马是很多,有近二十万人。可是!你想过没有?我们在韩国本土上作战,韩国方面,要是全民皆兵的话?又何止二十万?是不是?
韩国方面要是想吃我们这二十万,只会调集过来几十万人。作战兵马只要十几万,其他人都无须是作战的兵士。你懂的!他们可以采取化整为零的办法,把我们一点一点吃掉……”
“彭舟!”应熊不但不接受,还对彭舟断喝道:“你不要蛊惑军心!你说的这一切,都是在假想的基础上。所以!都是瞎扯!都是不可信的!”
“你?”彭舟还想争辩下去,可见应熊那个自以为是的样子,也就懒得再争辩了。
“我们有十几万兵马,走到哪里都不怕!想当年!白起将军才几万兵力,就把楚国给打败了!是不是?要是都是你说的那么厉害,白起将军还能进入楚国都城?是不是?
我们有十几万大军,怕个毛?他们怎么来我们就怎么对付!我们兵分几路,长驱直入,想到哪里就到哪里?我量他韩国方面,就算有那个军事天才,他们的韩国君王也没有那个胆子跟我们对抗。哼!”
就在彭舟与应熊争辩的时候,洛公子一直朝着地图上看着。他的眼睛虽然盯在地图上,可他的心思却并不完全在地图上面。应熊与彭舟两人的争辩,他都听在心里。
在听取两人争辩的同时,他在想着现实的问题:彭舟说的有没有道理?
不管有没有道理?他觉得彭舟所说的可能性是存在的。假如?韩国是有备而来,故意放我们进来呢?是不是?那么!我们就被动了?
“姐夫!我们还是多长一个心眼!”彭舟不理应熊,对姐夫洛公子说道。
“嗯!”洛公子点点头,说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我们十几万大军,要是被困在这里,那不是被人笑话?可是?如果我们不走这里的话?我们没有路可走啊?”
说着!洛公子变得一脸地为难。
是啊!这是必经之地,我们是绕不开的,必须走。
虽然!十几万大军不是共同走一条路,是齐头并进,可你必须朝那个方向,必须进入那个地区。
进入那里的路是有很多条,出路也有很多条。可别人要是有所准备,等你进入他们的伏击圈了,他们可以采取“各个击破”的方式,就能把你瓦解掉。
还有!是有无数条通道,可毕竟是通道,不是敞开的大道,不是那么可以任意跑的大道。所以!只要别人把路口封死了,你就无路可走。你有一万条通道,别人堵你一万条通道。人家只要在关键部分堵你,就能把你堵死。
象这种场所,最适合打大型战役。你进来的兵马越多,越是吃亏。
当然!对方投入的兵力也就就相应地越多。
人家只要把各个路口堵死了,就很容易困住你。你无论从哪里进攻,人家就增兵多少来堵你。其实!人家都不用跟你一样的兵力就能堵住你。因为!人家占据了有利地势,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是不是?
“我看!韩国方面已经看出我们的用意,知道我们去与司马将军会合。所以!就设了这个口袋阵,就等我们进去。”
“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破?”洛公子着急地追问道。
“还能怎么破?”彭舟苦笑着摇了一下头,说道:“你又不是负责人!你手上是没有兵权的。你说了不算!所以!我说了也不算!”
“我是公子!我是洛公子!我是秦王的儿子!我认为是对的,我有一定地决策权!”洛公子着急地说道。
“可应熊将军认为你说的是错误的呢?”
“他敢!”洛公子喝道。
虽然洛公子急了,说应熊不敢,可他还是朝着应熊看了看。然后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他为何不采纳?他不想活了?还是想谋反?”
“这个?”彭舟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能太激进!不然!会激化矛盾。要是激化矛盾而造成内部猜疑或者是内乱,那么!就真正犯了“兵家大忌”。
“我是秦王的儿子,我是公子,我虽然没有兵权,可这些兵马都是秦国的兵马,都是秦王的兵马,而不是他应熊的。他应熊要是自大,不听从我的话,我们可以采取兵分两路的办法,他走他的!我走我的!到时候!以结果见分晓!是谁的错谁担责!”
“这个?”
“你听懂了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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