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触感慢慢遍佈脚腕,牙齿浅浅用力,痛感还未产生,却尘思心底却先行泛起一点点的麻痒,转瞬即逝,又随着细密亲吻再度涌出。
他眼见那珠链被舌尖舔弄到潮湿地贴住脚腕,犹带着对方口腔的温度,从脚踝上缓缓滑下来。湿软的唇舌却又逐渐爬上小腿,气息喷在苍白皮肤上,激起浅淡的颜色。
陌生的情绪混合着饥饿感在扰乱却尘思的神经,他素来清心寡欲,总不愿被自己体内的贪欲所困,因而不肯彼此接近,但现在看来情况似乎变本加厉,还未做什么,便已陷入混沌迷乱的泥淖。
他咬住下唇,想努力清醒些,察觉对方的手掌正自他分开的大腿内侧缓缓探进衣缘,意欲揭去这最后的遮蔽,登时浑身一僵,下意识就要躲开。
鹤白丁手上本未用力,一下便被脱出桎梏,却尘思已躲往角落,身影刚淡些,脚踝却被立刻捏住,整个人都被抵到墙角。
鹤白丁沉声道:“你后悔了?”
他被这紧逼的视线盯得说不出话。
鹤白丁看了他半晌,在一片沉默中直接扯开他衣带,扣住后颈吻下去,唿吸炙热。
他慌乱抵住压下的胸膛,却发现触手又热又烫,正正抵到渗着汗的胸口,只觉那心跳怦怦撞着手掌,不由心神一乱,忙收回手去。
鹤白丁已不紧不慢地俯身,倏然伸手摸到下面。
“这里明明已经……”
还未说完,话头便被堵住。
他停顿片刻,狠狠回吻对方紧贴的嘴唇,手上一拧,将人逼得软下来。
却尘思闭着眼,嘴里轻轻喘息,鹤白丁正伏在他腿间,含住他的孽根,陌生的情欲让他不自觉想合上腿,却被掐着腿根固定成张开的姿态。
舌头不断扫过顶端,舔弄得他浑身发颤,双手撑在地板上抓紧衣角,指节指尖都逐渐泛起红来,抵在鹤白丁背上的双足却不由自主,脚掌紧贴着起伏的肌肉磨蹭。
清修数十年,本就不谙此道,此刻更连挣开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勉力压住声音,在对方越来越紧迫的吞吐中呜咽着想往后退,又被死死按在墙角,一下吮吸到泄出来,踩在对方背嵴上的脚背瞬间绷住。
他身躯脱力,根本不敢看对方,发觉那张嘴非但不躲,反而将液体尽数吞下,纠缠到他无法逃离的舌尖从顶端慢慢滑下去,蹭过根部囊袋,缓缓滑过会阴,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后穴处竟突地一阵湿热。
“别——!”
他惊惶地想推开对方,反被按住腿,舌尖推入穴口搅弄,奇异的酥麻感令他羞耻到脚趾都蜷起,咬紧嘴唇,断断续续道:“你、你不必做这些……”
他不太明白鹤白丁为何如此不厌其烦地挑弄他,非要看他喘不过气才甘心,就算直接行事他也不会拒绝。
直到他整个人都软下来,鹤白丁终于放过他,抬起头,嘴边还挂着白浊,毫不在意地用拇指抹去,只在他耳边道:“秃驴,你里面居然是热的。”
此刻这具本不该带有温度的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慄,别说是深处,连原本冷冰冰的皮肤都已为yù_wàng灼得发热,渴望着抚触。
却尘思被这舔在耳际的气息弄得发抖,艰难地想将腿合上。
又被一把捉住膝弯打开,对方的阳物已抵在湿润张合的穴口,浅浅顶了几下,他还未准备好,便被按住腰骤然插入。
他随即痛唿出声,意识立刻清醒大半,居然有些解脱。他本就不能适应这强烈狂乱的情欲,此刻疼痛反而让他好受许多。
但身前的男人只剧烈chōu_chā几回,便又放缓速度碾磨内壁,像是铁了心要折腾得他崩溃,俯身咬住他胸前已立起的乳首,他刚回笼的理智立时破开,穴肉紧紧裹住yáng_jù,隐隐一层水光。
粗壮的性器将那狭窄穴口撑得饱胀,进出间更磨得靡红泛水,却尘思压在喉咙里的声音很快便泄出来。他知道自己正被拖入深渊,却无法止步,几乎有些自暴自弃地安慰自己,无论如何两人都已到这地步,迟早要来的。
然而不待他尽力放松些,鹤白丁抽动一会儿,忽然掐住他的腰臀把人抱起来,赤裸着压在窗上,他猝然失了重力,后穴被进得更深,不由惊叫一声,双腿缠上对方的腰。
冷而硬的木质窗櫺抵在却尘思背部,有些发疼,按在对方肩上的手指不断收紧。鹤白丁啃咬着他的锁骨,一边将他右手拉下来,摸到他一直攥着的佛珠,一颗颗细细摩挲,又牵着细长的手指按到他白皙的胸口。却尘思不清不楚地喘着气,有些混乱地想缩回去,那手掌却已合着他手指捏住殷红的rǔ_jiān。
“你……啊!”
这自渎般的动作令他难堪地挣扎起来,鹤白丁却已低下头将他胸前那点连同指尖一併含进嘴里舔弄,身下同时一撞,便迫得他呻吟着挺起胸膛,如同主动送进对方口中一般,随即咬得更紧。敏感的皮肤被牙齿轻轻啃噬,甚至连缠着手指的佛珠也在一併厮磨,夹紧红肿的rǔ_jiān,酸麻的疼痛令他几欲低泣。
快感却不断从身下愈发深入的撞击中沖上脑海,孽根顶端逐渐流出浊液,背后擦得生疼,但此时连痛楚都在催化他体内的yù_wàng,对方身上传来的阳气极其尖锐地刺入他身体每一处,勾引他将身下绞得更紧。
鹤白丁偏还凑近亲吻他颈侧。
他饿极一般,忍不住张嘴咬在脖子上,牙齿嵌入皮肤,埋在体内的性器竟勐然胀大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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