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才刚一进门,便被两位身强体壮、看着像是保镖的家伙给制住了,那两个保镖按着江骁的头将他带到了楚怀瑾面前,楚怀瑾好整以暇地坐在老板椅上,微笑着看向江骁。
这架势,一看就是来严刑逼供的,江骁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咽了口吐沫,战战兢兢地望向楚怀瑾,问道:“楚,楚总,您,您想知道点什么?”
……
楚氏主宅。
主宅的每一个房间都会带一个小小的阳台,供住户晒太阳或是养花,此刻,楚旭尧正拿着花洒给他房间阳台上摆放着的两盆兰花浇水。
兰花是楚浩昌的朋友送来的,上好的鬼兰,一盆就要十多万,楚浩昌不爱摆弄这些花花草草,便将其送给了楚旭尧。
此刻,鬼兰已经盛开,颜色洁白无比,微风拂过,仿佛跳跃的小小幽灵。
门被重重打开,楚怀瑾大步走了进来,他站到楚旭尧身旁,怒视着眼前的男人。
楚旭尧将花洒放到一旁,微笑着对楚怀瑾说:“阿瑾,你看,兰花开得很好呢。”
“是你让江骁那么说的?”
楚旭尧抬头望着他,仍是那副岁月静悠然自得的模样:“你在说什么呢,我最近同江骁都不曾联系过。”
“我说的是六年前!六年前我去找他,却怎么也找不到,联系不到,我给他的东西他也收不到,我急得要死!还有就是江骁告诉我,关于我的事情都是他出卖给楚家的人的,也是他让楚家人把我带走的。这些事情,我原以为是父亲让江骁那么说的,可是到如今我才知道,是你指示江骁骗我的!”
从楚怀瑾的责问出口的那一刻起,楚旭尧表面的平静便在一点一点崩塌,总是平静的微笑渐渐消失。到最后,楚旭尧望着气急败坏的楚怀瑾,说道:“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样?你害得我这么多年来都在误会他,恨他!”
“那不是很好吗?”楚旭尧带着嘲讽地说,“阿瑾你知道吗?原本父亲的计划,是要把你关在小黑屋,让你绝食个几天几夜,等到你终于受不了了,不再想着逃跑了,再把你放出来。不过我呢,是不认同父亲那种暴力的做法的,并且我也心疼你,于是我向父亲提议,让你恨他,让你彻底断了对他的念想,这样你便会心甘情愿留下来,不好吗?”
“好,好他娘个屁!”楚怀瑾一把抓住了楚旭尧的手腕,愤恨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从前他碍着楚旭尧的身体,从来也不敢对他动粗,连碰都不曾碰过,可这一次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楚旭尧你听着,你不要再露出你那副假惺惺的好人面孔对着我了,我看得恶心!你是楚氏正大光明的二少爷,你拥有柯家的支持,拥有父亲的疼爱,你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可我不是!对我而言那个男人就是一切,我不能失去他,也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
楚怀瑾力气太大,把楚旭尧抓得有些疼,他皱着眉望着比他高了半个头的弟弟,眼角带着若有似无的泪:“楚家不好吗?在这里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为什么总想要离开呢?你又何苦执着于那个人?那个老男人他有什么好的!”
“他的好,你不需要知道。”楚怀瑾松开了楚旭尧的手腕,不过那么短的时间,楚旭尧皓白的手腕上便出现了一圈淤青。
当楚旭尧用有些哀怨的眼神望着楚怀瑾的时候,他多多少少有些愧疚,仿佛这时候才想起来他那二哥的身体脆弱得和枯树枝一样。可是,当他再一次回想起自己不过是个‘工具’的时候,他内心的那点歉疚便又被恨意压下去了。
“至于,你为什么想要我留在楚家,原因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楚怀瑾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而楚旭尧则是在他走后,出神地望着自己那泛起淤青的手腕。
再次抬头,望向那两盆开到正好的兰花的时候,眼里已没有了笑意,他抬起手臂,猛地一挥手,将那两盆兰花扫到了地上。
啪。
花盆摔落在地,砸了个粉碎,名贵的兰花与下等的泥土混合在一起,变得杂乱不堪。
李婶正在二楼拖地,听见楚怀瑾房内的动静,赶忙扔下拖把跑了过来,慌张地问:“发生了什么?二少爷,您没事吧?”
楚旭尧回过头,微笑着望向李婶,温和地说:“没事,刚才有只野猫从阳台上蹿过去,把花盆打翻了,可以麻烦你处理一下吗?”
楚怀瑾走后路晚南又在床上趴了好久才起床,这段时间他的生活基本就是在家吃吃饭,玩玩电脑,发发呆,等楚怀瑾回家之后就是啪啪啪加啪啪啪。
所以他一听到开门响起,他的屁股就条件反射性地开始发疼。
路晚南切了一大盘水果端到茶几上,打算让楚怀瑾先吃个饱,免得这货体力过于充沛又去干点别的事情。
结果楚怀瑾直接无视了那一大盘水果,上来就给了他一个熊抱:“爸爸,我好想你啊~”
“……”不是才半天没见吗?
“爸爸,让我亲一下~”
“……”亲吧亲吧,你开心就好。
“爸爸,我们来做点爱做的事情吧。”
“等等!”路晚南赶忙把这大号树袋熊从自己身上扒了下去,惊慌未定地盯着他,“你,你这是怎么了?”
“我只是忽然想懂了一些事情,”楚怀瑾抓住他的手,深情款款地望着他,“过去,我留在楚家是因为我以为你把我抛弃了,现在,既然你回到我身边了,那我也没必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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