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抹去她眼泪,“你还有我。”
招娣狠狠抱住他,“云峥,老公,老公。”
她一直喊他老公,喊一句他应一句,直到她喊累为止。
困扰她这么多年的噩梦,当事人已经认不出她了。
就像花烂在土里一样,什么都没了。
云峥把yīn_jīng抽出来,她的花穴里慢慢涌出白灼,双腿大张,配着这落在垫子上的紫藤花瓣,秋波斜视,暖如香水,好一幅花下美人体。
“这里真是好地方,回到人间四季我也弄个紫藤花架,到时天天在那里弄好不好?”他手指抚过她的身体,来回滑动,慢慢靠近她。
招娣点头,起身抱住他。
没有人知道,这最偏僻的花架下,上演过这样一场灵肉交融的合欢。
事后,云峥帮她擦干净,两人穿好衣服,理掉她头发上的花瓣,收拾垫子,云峥蹲下,“上来,我背你。”
招娣趴在他背上,云峥将她背起,踏着这一地幽香,头顶拂过好几次紫藤,他们彼此依偎,月光融融,周围寂静,无尽的爱,洒了一地。
***
第二天回到宁康市,一进屋,明矜和知慎就各拿着向日葵过来。
“妈妈,送给你。”
“妈妈,知慎给你。”
招娣看着这折断长短不一的向日葵,哭笑不得,而知慎的是直接一朵花,连棍都没有。
“你们在哪摘的,有没有经过别人同意?”她蹲下问着这两位小家伙。
明矜站出来解释,“这是外婆种的,我们问过外婆了,她说可以摘。”
招娣拿着那朵最大的向日葵,“知慎,为什么只有花呢?它的枝干哪去了?”
知慎拉着妈妈衣服,肉嘟嘟的脸皱了皱,在想着怎么描述,“它不给我摘,但是花朵掉下来了。”
云峥蹲下来吻住他,“知慎很乖。”而后抱抱明矜,“出海好玩吗?”
明矜已经初具小帅哥模样,桃花眼和云峥如出一辙,这几天到这里晒黑了些,提到出海很高兴,“爸爸,我还和外公打了条大鱼,今晚我们一起吃饭。”
“好。”
云峥吻吻招娣,温柔地说,“我们上去和儿子们说说话。”
招娣抱着知慎,点点头。
一家四口拉着手上楼,外公在后院拿着烟斗抽烟,看见如此和谐美满一幕,笑得欣慰。
往事如烟,都随着风飘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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