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比他想的要更柔软一些。
这样的接触并不能弥平长久以来的焦渴,反而叫那种焦渴愈演愈烈,孟惟只觉心魂一漾,忍不住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轻轻地舔了舔。
谢别的眼睫剧烈颤动起来,但终究没有睁开。
孟惟喘息着退开了些,看着他颤抖的眼睫,什么都没说,握着胸前挂着的金锞子很是平复了一会呼吸后退了出去,轻声唤了侍女过来侍奉。
09
翌日清早,谢别仍旧是一副温柔得好似杏花春雨烟柳拂堤的模样,笑着说自己不胜酒力。
孟惟也仍旧是恭恭敬敬审慎谦逊的模样,告罪说自己不该频频劝酒。
他向来是搭谢别的马车同往宫里,两人并肩坐着,谢别大概是有些头疼,一直闭着眼。孟惟吸了一口气,轻轻将手伸过去,虚握住了他的手。
谢别的手指微微一僵。
但没有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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