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澜闻言便将眉一蹙:“谢丞相?孤方才还要问你呢,为什么父皇要见谢丞相,你竟不肯?现在倒又要孤去找谢丞相了。”
孟惟抿了抿唇,拱手道:“殿下容禀,师相同陛下君臣情深,此其一也;师相为相近二十载,权势煊赫,又深得陛下信重,此其二也;最要紧的便是,从矫诏杀李沦到殿下自立,师相都是……何况陛下现在病成这般。”
“一个臣子,这样大的脾气,父皇也是太宠他了!”李澜把眉一挑,哼声道:“他已经向孤行过礼称过臣,真的下狱问罪,他也是那个……那个……附逆的!哪里轮到他向孤耍脾气。”
孟惟抿了抿唇,欲言又止的时候,李澜已经扬声叫了人:“乐然,乐然,你进来。”
乐然是早侯在外头的,正对小孟学士的口才五体投地,闻召匆忙进来,就听李澜气呼呼地说:“孤知道小孟学士的意思,谢丞相做了这么多年丞相,朝臣们都听他的,让他见到了父皇,说不定就有什么变数。孤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那就这么把他放在宫里,也要提防些的,乐然,你去给孤找个锁人的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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