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人一猫回了家,酒屋门被打开时,它瞬间就钻进屋子,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有没有什么非法入侵的“小偷”。
两个月没回来,酒屋多多少少会积累一些灰尘,即便高佩琳有酒屋的钥匙,但你也不能指望一个千金小姐能经常过来打扫卫生吧?
这不能证明高佩玲很懒,毕竟父母那有长期保姆,自己租住的公寓也会有家政定期打扫,她没必要浪费大量的时间去做家务,这种事情用钱解决,把每天做家务的几个小时用来工作,她能在这几个小时内赚到保姆半个月的工资。
但陆泽不同,《效应》拍摄完毕后,他就又回到了失业的状态,他的时间可没有高佩玲那么值钱,所以除尘的工作还得他自己来做。
头上绑着白毛巾,手上的工作丝毫不停顿,这时的陆泽穿上羊毛坎肩的话,活脱脱就是一位唱着信天游的陕北牧羊老人。
不少的老顾客见酒屋开门,走到门前手掌挡在眼睛上方,一个劲往里瞧,见陆泽正在打扫卫生,便进来先帮忙打扫起了卫生。
人多力量确实大,原本陆泽要做几个小时的工作,在五六个人的帮助下很快就彻底打扫完成,大家重新坐在桌前,打开电视,边看边闲聊。
一开始的话题就引到了陆泽的身上,询问他在英国拍戏时的轶事,身为小城青年的他们,多数都没出过国,能从这位大明星的嘴里听听他的见闻,对他们来说就已经是极为有意思的事情,只是有几位球迷顾客听说陆泽在利物浦呆了两个月却没去现场看过球,显得极为遗憾。
三个小时后,送走最后一位下午到的客人,天色已是黄昏,将空酒瓶扔进箱套,打开了窗边的霓虹灯,小酒屋的氛围变的温馨起来,陆泽回到卧室打开行李箱,拿出了在英国淘到的“弗拉基米尔·霍洛维茨”1987年德产原版老黑胶唱片。
放在唱机上,那种唱片独有的复古、且又没的旋律在酒馆中回荡,瘸子似乎都沉醉在了其中,陆泽才想起来,推门走到门口,将门上挂着的牌子翻到了正面,上面写着。
正在营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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