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河门内外的围观群众们刚刚隔着墙分开看完了“金袍内讧”和“尸鬼验身”两场戏,正分别处在兴致勃勃和震惊不已两种状态,谁也没想到:城门开后,两拨“演员”在门口汇合,居然还同台共演了一出更大的节目——金袍子们当街抓了黑衣人和兰尼斯特家的小恶魔,然后一个白骑士又半途杀出,把金袍子们的头儿摁倒在地。
詹姆·兰尼斯特驭马加速,骑过半条街,径直冲进了守备队士兵之间,一个急停并迅速从马上跳下,在半空中拔剑出鞘……在周围士兵们反应过来前,他已经揪住杰诺斯·史林特的衣领把他按跪在地上,手中镀金狮头为柄的宝剑,下一刻便闪着寒光架到了对方脖子上。
……
身为御林铁卫,詹姆一身白袍白甲,而作为一个兰尼斯特,他更是将这身行头打理得比自己其余六个誓言兄弟都要锃亮如新——也许真是新的也说不定。白线银钩扣住的纯白披风如新雪在身后飘扬,有着繁复雕花的瓷釉御林铠甲灿烂耀眼,在阳光照射下熠熠发光,把周围一堆身披“金”袍的守备队士兵衬托得像浑身沾满屎一样黄糟糟。
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围观群众们才来得及把视线转移到这位新出场的角色身上,这位仿佛自带聚光灯效果的御林铁卫,就已经如天降神兵、于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般将臭名昭著的守备队司令拿下。亮丽的外形和这串行云流水的动作所展现出来的骑术、身手以及胆量,让围观群众爆发出一阵惊叹和尖叫。
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的白骑士,和他剑下满脸凶狠猥琐相的油腻中年男子,两相对比,不需要任何了解内幕,大家都自觉地认定后者是反派了。
……
詹姆满面冰霜地弯腰凑过头去:“史林特大人,我很好奇,是什么给了你胆子,敢抓一个兰尼斯特,我的弟弟?”
直到脖子上传来剑刃的寒凉,杰诺斯·史林特才认出袭击者身份:“詹……詹姆爵士。”守备队司令用手抓着御林铁卫持剑那条手臂,生怕对方手一抖就让自己人头落地。他跪在地上哆嗦着开了口,强忍着没让尿液彪出:“这……这只是个误会,我是想请您弟弟回去,协助我们对一桩案件进行调查!”
“兰尼斯特想协助自然会协助,不想协助,轮得到你这么‘请’么!”
“我……错了,马上……放人!”兰尼斯特家都大祸临头了,你还敢嚣张?等你把剑拿开,看老子怎么整你。
“詹姆爵士!请冷静,这边交由我来处理。”弑君者的同伴们紧接着才赶到,其中居然既有红袍的兰尼斯特侍卫,也有灰袍的史塔克家侍卫。他们落后一步抵达现场,一停便赶紧下马出言劝解:“还不赶紧把提利昂大人放了?”
周围的金袍子们面面相觑,史塔克家的侍卫为什么会帮兰尼斯特家的人说话?首相的人也没权指挥守备队,但现在自家的大人一眨眼就被御林铁卫拿剑架着脖子,还能怎么做?
“首相有令,逮捕前守备队司令杰诺斯·史林特,收押入红堡地牢,由乔里·凯索暂代其职位。”灰袍的史塔克家士兵拿出了一份文件,抖开后出示给周围的其余守备队军官看:“乔里·凯索,就是我,艾德·史塔克大人的侍卫队长……嗯,前侍卫队长,现在是‘代守备队司令’。”
几名军官看过文件,露出早该如此的释然神情,他们早已听闻风声,此刻自然毫无怀疑。点点头,示意周围士兵执行新司令的命令:“大人,那么……对临河门军营的包围,以及逮捕守夜人首席后勤官及其产业员工的命令?”
“全部取消。”
“是!”
***
这场金袍内讧的戏终于结束了。
艾格一直在临河门军营内关注着营外的事态发展,并没有因为受敌围困、一时间束手无策就心灰气馁。穿越前,他从游戏中得出一个经验教训:有时候,赢的一方并不是多厉害,而是稳得住——只要不出现致命失误,并坚持到对面出状况,自然也就赢了。
依靠这条宗旨,他无数次在前期劣势的情况下坚持到最后并赢下比赛……被追杀围捕不是游戏,但今天,他还是靠拖等来胜利,虽然引起转机的援军有点让人意外。
詹姆·兰尼斯特绝不会和史塔克家的人搅在一起,更不可能有本事预料到提利昂会遇上麻烦,但他却相当及时地和前来逮捕史林特的人同时出现在这里,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詹姆和那几名史塔克家侍卫是在红堡开门后同时出发,也要经过临河门出城,顺路才会同行。
不用再多思考这其中的巧合与否,既然史林特已经被拿下,神经紧绷了一夜后,他终于能松口气了:“走,我们可以出去了。”
……
临河门这个大舞台,剧情当真一波三折——提利昂重获才失去了不过几分钟的自由,而守夜人保安队的小伙子们……尚未被全部抓起就又当场获释,其中一些就连自己也感觉摸不着头脑。在乔里的劝说下,詹姆终于放下剑,松开了史林特的衣领。
“这不可能,首相不能抓我!”史林特撑着发软的膝盖站起来,绝望而不信邪地大叫起来:“我今天还要执行国王的秘密指令,陛下要我的兵派大用场的,你们抓我就是坏了劳勃国王的大事!”
“这就不用史林特大人操心了,守备队的工作,接下来由我负责。”乔里冷漠地说道,朝自己新接手的守备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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