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一片死寂! 所有人目瞪口呆,全都向叶辰投过震惊,骇然,惊悚,畏惧等诸多复杂神色。
只有四大仙宗的宗主,勉强还能保持一丝镇定。
因为,在冲击波之下,只有他们四人纹丝未动,其余的几乎都被震退几步、几十步、几百步、甚至几千步。
“这...” 扫视周围,只剩寥寥百余人,任是还能镇定的邱瑞涛、李修然、以及另外两位宗主,也终于是不淡定了。
不过不是害怕,而是愤怒! 那都是他们宗门的精锐啊! 与暗夜神教那一战,可以说是损失惨重,死了一百多真仙,几十万化神,留下的都是精锐中的精锐。
结果,一招让叶辰给几乎灭绝了。
可以说,此时此刻,四大仙宗的精锐,较之以往,损失三分之一了,代价不可谓不惨重! 除了邱瑞涛,其他三位宗主,既愤怒又悔恨。
早知这个结果,他们就不来了,也不至于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但事已至此,他们也知道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化愤怒为动力,灭了叶辰,再灭剩余的九个魔教头目,然后攻破玄冰宫法阵,将玄冰宫一举端掉。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高举凯旋的旗帜,被天下人所爱戴和敬仰。
否则撤退,狼狈回去,面子丢了不说,脊梁骨都得被人戳穿,还会引起正道对魔教的恐慌,而使更多正道势力投靠魔教。
那样一来,于正道,于他们,都是毁灭性的灾难! 万一使者去紫霄星搬不来救兵,那么后果不堪设想,整个仙土早晚被魔教统治,而他们也将无家可归,沦为丧家之犬,流浪其他星域。
这是他们所不愿意看到的。
“他娘的!”
这个时候,邱瑞涛已经顾不上炸叶辰的干货了,怒不可遏的指着叶辰骂道:“叶北冥,你个狗日的,杀了我宗那么多精锐,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们吗?”
“你错了!你吓不到我们的!你能做到一招秒杀数万化神,我们同样也有那个能耐!”
“五万年前,你睡我夫人,五万年后,你又换身皮勾引我夫人,害我一气之下,把令我最满意的夫人给杀了!”
“今天!我要你死!我要你下去给我夫人赎罪!”
说到这时,他身上气血狂涌,满腔的怒火在这一刻都爆发了出来,吼道:“接下来咱们不能各怀鬼胎了,要团结一致打败叶北冥,将他扼杀在摇篮中,否则日后他回到曾经叶北冥的修为,那个时候就比魔患更恐怖了,一口吐沫就能吐死我们!”
“等等!”
李修然猛然拉住邱瑞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说什么?
他真是叶北冥?”
“他都说他是叶北冥了,前段时间跑去金陵城勾引我夫人,又跟叶北冥的老相好苏洛蝉宅在玄冰宫,不是叶北冥又还能是谁?”
邱瑞涛恼火道。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你们的夫人当年虽然没被叶北冥睡过,但你们当年都垂涎苏洛蝉,经常派人给苏洛蝉送情书,别以为我不知道。”
“后来传出苏洛蝉与叶北冥有染,经常百万里千万里的跑去跟叶北冥幽会,你们气的拍桌砸物我也知道。”
“所以,你们现在必须跟我拧成一股绳,暴打叶北冥,以泄大家对叶北冥的心头之恨!”
这番话一出口,李修然和另外两位宗主,三人是面面相觑。
不错! 他们当年,包括邱瑞涛在内,都垂涎苏洛蝉,经常找亲信给苏洛蝉送情书,别人不知道,他们之间心里跟明镜似得。
正因如此,才没有出现强抢苏洛蝉的事情,因为谁强抢,可能就会被另外三位联手打击,因此都在公平竞争苏洛蝉。
只可惜,都没有把苏洛蝉给感动,让她甘愿不做宫主做夫人。
可是最后被叶北冥给祸害了,他们是又气又怒,想到叶北冥一口吐沫喷死黑风老妖,其修为之恐怖,只能敢怒不敢言,暗地里拍拍桌子,摔摔东西,以泄心头之恨。
后来叶北冥走了,想到叶北冥如此fēng_liú,苏洛蝉被他祸害,还经常百万里千万里的去送,肯定脏的不得了,所以自那之后,五万年来,他们都没有再给苏洛蝉送过情书,全当当年的苏洛蝉死了。
这也是他们能狠下心攻打玄冰宫,不惜打死苏洛蝉的原因,脏透的女人了,他们才不惦记了。
作为宗主,格局还是有的。
“那你他娘的刚才怎么不早说,你要是早说,我们早就轰死他了,能让他渡劫成功吗?”
金圣宗宗主怒道。
“就是!”
金鼎宗宗主也质问道:“你明知他是叶北冥,为何不告诉我们,他渡劫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动手轰杀他,而是想封印他,你到底想干嘛?”
“我我我...我还不是想抓活的,带回去杀他祭天,给我夫人赎罪,怕说出他的身份,你们把他轰杀了,我就没法用他的血给我夫人祭奠了,谁知道被你们捣乱了,你们不捣乱,我早把他活捉了,会死那么多精锐吗?”
邱瑞涛愤愤不平,以此来掩盖他自私所犯下的罪孽。
“你他娘要是坦白的说出来,你那点小小的要求,我们还是能满足,有必要瞒着,最终害死那么多人吗?”
李修然怒道。
邱瑞涛回怼:“就你那小肚心肠,我封印叶北冥你把我说成偷懒,到最后看戏也不来帮我,我要是谁出来,你巴不得轰死叶北冥,会给我那点愿望,别马后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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