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7日等妻子收拾好被面被套叠起来贴了红喜字,转身看着呆愣的我道:“去烧水啊,一会他们来了拿什麽招待?”我乐呵呵的走出去烧火烧水,而后跟着妻子淘米做饭,很快准备好了一桌饭菜端上桌,妻子又从屋里拿出糖果来放好了,看着我把烧开的水泡上茶叶,妻子道:“哥,到门口看看他们到了没?”我点点头,走到门边,门外正走来几个人,一个穿着军装,一个穿着大褂,一个穿着干部服,不是别个,穿军装的是妻子的孪生兄弟罗翔,我内兄,穿白大褂的女子是内兄的妻子马珂,穿干部服的是我在单位里最好的同事,也是我的上级马征。回忆到这我倒是想起妻子的名字来了,她叫罗箐。
看到他们结伴前来,我笑呵呵的把他们迎进屋里,罗翔和马珂就把手上拎着的东西交给了妻子,我也接过马征递上来的贺礼:“恭喜了,明泉,这结了婚,就是不一样了。”“哥,瞧你说的。”马珂白了一眼自家兄长,乐呵呵的道:“恭喜了,姐,姐夫,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进了屋,分宾主坐下,他们三个人对我和妻子敬了酒,罗翔定定的看着我道:“姐夫,以后,要好好待我姐,你也知道,我和我姐从小没了爹妈,是姐一手拉扯我长大,我要是知道了你对我姐不好,我可是要来收拾你的。”我无奈的看了看妻子,道:“翔子说哪去了,这辈子,我就你姐一个女人。”妻子红着脸扇了罗翔衣服一掌,笑道:“你这不懂事的鬼头!”坐了下来吃吃喝喝完了,妻子带着马珂进里屋收拾,我在罗翔的监督下把外间收拾了,这才把罗翔和马征送出门外,马征道:“翔子明天就回部队,我呢,也要走了,明天记得早点来上班。”我应了一声,接着妻子送了马珂出来,俩口子送着三个人走远了才回了屋。
晚间,洗漱之后,妻子端坐在床上,低着头一脸的羞涩。倒掉洗脚水回房放下盆的我心里头火急火燎的扑上床,把妻子整个儿压在身下,惊的妻子躲在怀里嗔怪的道:“关灯!不关灯我就不……”没说完话的妻子给我的狂吻把话语吞入腹中呜呜不停。
“不要!……呀……”“啪!”……灯灭了,但历来眼神很好的我感受身下妻子的挣扎,羞恼的妻子在我怀里不住的扑腾,到底男子天生力气比较大,扑腾许久的妻子一脸无奈的在黑暗中看着tuō_guāng衣裳的我压在她已然一丝不挂的身上折腾。
良久,良久……“嗯哼……痛……”妻子的娇呼让我知道,我身下已然突破妻子身下双腿间那两片守护,进入她身体里。
只不过我很感到奇怪,即便我很用力挺入,只感到妻子雪雪呼痛的同时,她的身子最多只能容纳我少部分的yīn_jīng,这种奇怪我自以为是洞房chū_yè新婚妻子的羞赧,很快就在妻子身子里一泄如注。
事后羞恼的妻子用力把我挪开她的身体,躺在床上愣了愣,眼泪珠子吊坠似的从她眼角滑落。
第二天清晨,身体不便的妻子起身踉跄着与我一起操持这个家。
直到妻子怀孕,我才知道,与我夜夜春宵的妻子并非是想阻止我与她亲热,而是……妻子那儿十分浅,刚入门已经顶着她宫颈。有话说是夜夜春宵总会让自己的女人怀孕。事实也是如此,没多久妻子吃饭的时候干呕让有些慌神的我带着她去了医院确诊……怀上了。
怀孕的妻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她也知道我知晓这个消息比她还高兴,毕竟,现在已经是新的时代,没有任何男人不对自己媳妇怀孕更高兴的。
怀胎自然是辛苦的,看着妻子的孕吐吃不下东西,心里难受的我想方设法倒腾了些酸梅,去仔后打成浆,和着每天给妻子做的饭菜送到她手里,难得看到妻子每顿饭吃下第一口后抬眼含着泪花儿的看着我,我知道那是妻子的感激。
匆匆十月,妻子的身子愈发笨重起来,扶着她小心翼翼的行走在路边,妻子问我给孩子取了啥名儿?我看了看街道的华灯,想了想道:“儿子就叫秦桦,祝愿他像桦树一样;女儿也叫秦华,祝愿她像这华灯一样。”妻子笑着歪头在我怀里,含着笑意。
这一天早上安顿好了妻子,也把两个人的午饭做好了放在妻子床头拿毛巾裹好饭盒,吻了吻妻子额头道:“我去单位上送个档就回来。有事儿就让人打电话给马大哥,他毕竟是弟妹的兄长,跟咱们沾点亲带着故呐。”妻子点点头看着我出了房门。
送了档,我接到了我上级马征的电话说我媳妇快生了。火急火燎的我抄起自行车就往三十多里地外的家奔去。一路颠簸之中,带着疲惫和一身泥水的我奔回家中,看着满脸扭曲,浑身大汗的妻子不停的哀嚎,我心里没了主意,比我更早的马征和马珂一个在卧房外烧水准备,一个在屋里照顾妻子。没了主意的我在门外团团转,马征拍了我脑袋一掌道:“你也会开车,快去准备准备东西和钱,我叫我妹子跟你一起把人扶出来,然后上车,去医院,这样大人小孩都保不住。”得了信的我准备着东西一股脑扔到门外马征开来的吉普车上,然后奔进卧室里拿了条薄被给妻子裹上,跟着马珂一起把妻子慢慢的扶下床,走到家门外,马征帮着把人扶上车后道:“妹子,上车扶着人,明全,你也上车。快!”扶着人上了车,我和马珂一前一后上了车后,马征发动车子开向两里地外的医院,一路鸣笛闯红灯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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