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前辈,你怎么来了?”
周恒神情疑惑,一副自己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学过唱戏?”游自衡笑眯眯地对周恒道:“不然怎么演技这么好?行了,别装了,我知道是你斩出的那道庚金剑气。”
“啊?”周恒依旧满脸迷茫,道:“庚金剑气?那是什么,前辈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同时心里神思转动,分析着游自衡是怎么发现的?
是根据“案发现场”的情况进行的推理?
还是自己撤退的时候就已经被他发现了?
或者是他并没有真正封禁压制伏崖剑,而是与伏崖剑做了一定程度的交流?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
周恒都可以确定,游自衡大概率是已经知道了真相。
那么,他来这里说穿此事是什么目的?
是想要图谋什么?
还是纯粹只是敲打警告?
可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九品武者,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个纯阳宫的宗师这样在意?
“别瞎想了,我没有什么恶意。”
游自衡右手伸出一摊,被杏黄复制包裹的伏崖剑就出现在了他的手里,“方才我已经和裴展图他们说了,斩出庚金剑气的是我,替你背了这口锅,以后长兴派也不会找你麻烦。”
“……”周恒闻言略微沉默,随即皱眉疑惑道:“前辈为何要这样做?”
“你猜?”游自衡笑了起来,忽然翻身躺在了墙头上,把伏崖剑收起,又往嘴里灌了口酒,咕咚咕咚下肚,轻笑道:
“你可能救了整个黄桐府城,也可能救了我一命,又是绛简那小丫头推荐的人,我帮你背口小锅,也不算什么。”
“我救了整个黄桐府城?”周恒这次是真的懵了,愕然道:“还救了你一命?”
什么情况?
天降大功德?
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我这么厉害呢?
“是可能,不是一定,嗝。”游自衡仰头望着天上月色,打了个酒嗝,“并不是所有的神兵里都有‘灵’的存在。
“而存在‘灵’的神兵在诞生时,必然会牺牲一位超越了四品的大能者,这种也可以称作邪兵,里面蕴含着一位大能极度浓烈的怨念与痛苦,随时都可能失控暴动。
“哪怕是处于被封印的状态,只要邪兵里的‘灵’能透出精神与外界交流,就同样有失控的危险。
“虽然破坏力不如全盛时期,却也相当于一个失去了理智的四品强者,如果真的失控,嘿,大家都得死。”
“四,四品?”周恒听得瞠目结舌。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伏崖剑被封印着居然还这么危险。
绝四品,意为——绝顶、绝世!
这是足以登临地榜,一窥天人之境的绝世强者!
若是真像游自衡说的这样,伏崖剑失控后相当于失去理智的四品强者,那整个黄桐府城恐怕都要化作一片废墟。
这里没有谁能抵挡得了四品强者的威能。
孔成顺真是死有余辜,怎么把这个危险的东西带了过来……当然,他自己大概率根本不清楚这其中的危险。
“这就吓到了?”游自衡嘿嘿一笑,歪头看向周恒,道:“放心,现在我已经用符篆施加了封禁,明日定了你的考核之后,我就会把它带回纯阳宫镇压。”
言罢,他就从墙头上跳了下来,笑道:“若你真能拜入纯阳宫,并踏上四品之境,或许这口神剑还能再回到你的手里。
“努力吧,小子。”
游自衡拍了拍周恒的肩膀,便摇摇晃晃往城内方向走去。
不过,还没走几步,他又停了下来,背对着周恒,道:“对了,以后你干完坏事儿,就算走的再匆忙,也记得把脚印痕迹抹去。”
最后,游自衡从怀里摸出来一块玉符,扔给了周恒,道:“这是一枚替死符,面对天三品之下的武功,你都有一次死而复生的机会。
“这算是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扔下玉符,他的身影便骤然虚化成了一阵风,飘然而去。
只留下满脸愕然的周恒看着手里的替死玉符。
这简直是无价之宝!
游自衡就这么送自己了?
什么情况?
他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
游自衡从周恒那化风离开之后,其实并未立刻回返住处。
而是升腾到了万丈高空之上,以法力凝聚了一片云床,躺在了上面,拿着酒葫芦,仰望着夜空里的星辰和皎皎明月。
他往嘴里倒酒,却发现葫芦已经干了。
“白鹤,拿酒来!”游自衡叫喊道,似是有些烦躁。
呼!
云床翻涌卷动,一头高达丈许的白鹤穿透云雾走出。
可它并未叼酒过来,而是停在游自衡身边,看了看周恒家所在的方向。
“你这样帮他,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了曾经自己的影子?”白鹤嘴巴开合,竟是口吐人言,声音温润,不辨男女。
“帮他?没有,只是清理一下没用的东西,免得占地方。”游自衡摇了摇头,整个人躺成一个大字,目光望着星空,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这个少年的确和曾经的你很像。”白鹤道。
“白鹤!”游自衡猛地坐了起来,目光变得凌厉,瞪向白鹤。
“扣你一坛酒。”白鹤不为所动,云淡风轻地道。
“别啊!”游自衡立马认怂,扑过去想要抱住白鹤的腿,却只抱住了一团云气,白鹤消散不见。
他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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