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羞耻的台词被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念出来。
“我想要你,维维,就在这个晚上,这张床上。”
“你拒绝也好,反抗也罢,我都会要你。”
当时配罗维的那个网配都被他的专业度震惊,毕竟不少老手第一次配这种桥段时都动不动笑场,而季霖竟然顺畅无比的配了下来。
面对他人的疑问,他只轻笑了一声,文绉绉的念了一句酸诗,“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后来这部广播剧在网络人气极高,有不少人戏称终年念诗的文艺青年竟然也下海了,一时更多“纯爱”剧本朝他蜂拥而来,而季霖却挑的很,基本没再配过。
他把那部广播剧里自己的部分传到了陈思维的手机里。
“想我时就听这个。”
陈思维以为是什么情诗,在办公室里公放了听,一听就闹了个大红脸,赶紧关掉了。
那动人的喘息声,暧昧而黏糊的情话,多少个日夜回响在他的床上,他不能更熟悉了。
??? 思绪纷至沓来,又燕飞而去,空旷旷的房子里依然只有他一人,他轻叹了口气,将沙发上换下的球衣拿到卫生间,季霖的衣服他向来能手洗就手洗。
属于年轻男人的汗水带着一股特有的味道,生机蓬勃又充满侵略x_i,ng,陈思维将头埋在衣服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他一直隐藏的秘密,高中时他就发觉自己对同班的一个男生产生了x_i,ng幻想,他喜欢悄悄看他打篮球,单薄的球衣下是结实的肌r_ou_,不断溢出的汗水在阳光下发出让他炫目的光。
女生们为他欢呼尖叫,而他只能躲在暗处,不断的唾弃自己。
他自以为将自己的喜欢藏的很好,毕竟他从来只敢远远注视那个耀眼的存在。但那个男生却突然对他好了起来,不经意间对上的目光,状似无意的触碰,有意无意的帮助,让陈思维的心里生了一颗芽。他是不是也喜欢自己?
一个寻常的午后,教室里空无一人,他终于忍不住走过去,将那男生扔在桌上的球衣拿了起来,埋在里面深深的呼吸。他像是一个吸毒患者,在久经干渴之后终于获得一瞬息的满足与解脱。
但真的只有一瞬息,因为那男生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他像是看着世间最为恶心之物,那目光瞬间让陈思维从天堂堕入地狱。
这是他此生最不愿回顾的记忆,他暗恋的男生将这件事捅给了全班。
“你看,他就是那个同x_i,ng恋,喜欢闻汗臭味的变态。”
陈思维狼狈的度过了剩下两年高中,他在填志愿时选了一个远离家乡的城市。
他严丝合缝的隐藏x_i,ng向整整七年,直到遇见季霖。
“你在做什么?”季霖的声音突然从上方传来,携裹着深夜的寒气。
陈思维浑身一抖,他的心陡然下沉,那种熟悉的绝望感像密不透风的黑色沙尘将他笼罩,他甚至不敢将自己的脸从球衣里露出来。
季霖皱眉看着他微微发抖的双肩,干脆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但向来力气小的陈思维竟是狠狠反抗,他扔掉手里的球衣,用手捂着脸,固执的蹲在地上,仿佛这样就可以回避一切事情。
季霖一时竟气笑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低头看了眼地上皱巴巴的球衣,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嘴角一提,不怀好意的笑道,
“我竟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癖好。” 他接触的人事远比陈思维多,知道有些人确实有各种各样的恋物癖,此时他脸上的笑容夹杂更多邪气,“你以前是不是就偷偷闻我的衣服?” 季霖一手撑着门框,居高临下的质问道。
但陈思维闻言却抖的更厉害了,他像是绝望的鱼从水缸里跳出去,突然站了起来。
“是,我就是一个喜欢闻汗臭味的变态。” 他双眼发红,突然逼近季霖,揪住他的名贵西装,凑过去闻了一下,却闻到一股甜蜜而陌生的香水味道,他愣了愣,绝望的脸上浮现冷笑,他声嘶力竭道,
“我不仅闻你的衣服,还闻别人的衣服!”
季霖本来诧异逆来顺受的陈思维突然变得像刺猬,听到这句话顿时勃然大怒。他狠狠将陈思维推到冰冷的墙上,伸出一条长腿抵住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紧他单薄的肩膀,几乎要将他捏碎。
“你再说一遍?”
陈思维感到痛楚,但仍倔强的噙起一丝冷笑,“我比你大这么多岁,你不会以为我只有你一个人吧?”
季霖漂亮的双眼涌上血色,脖子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跳,他急促的呼吸着,从喉咙里挤出道,
“我不信!”
他突然开始撕扯陈思维的衣裳,以前他为了情趣也偶尔这样做,却不像今天这般蛮横粗鲁。陈思维奋力反抗,但他和季霖不是一个体格,很快单薄的上衣就被扯掉,他开始自暴自弃,一动不动的任季霖对他施暴。
季霖将他翻过身压在墙上,直接扯下他的裤子,嘴上还不饶人。
“你不是喜欢闻男人的汗味吗?我现在就让你好好闻个够。” 他一身西装革履压着身下不着方寸的人,手用力蹂躏他的臀瓣,陡然一巴掌拍下去。
陈思维本来已经任其施为,此时面前赤|裸|裸的贴着冰冷的墙面,而臀|r_ou_被狠狠扇打,一时红肿起来,那种疼痛又兴奋的渴望突然在内心喷薄而出,多年隐而不发的受虐欲几乎将他灭顶,他轻哼一声,急忙咬住自己的下唇。
但他和季霖同床共枕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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